第十七章怎么把大人扒拉成赘婿
谢绥进了叶拂衣的房间,在靠窗的圈椅坐下,“封县主的圣旨,如你所求过几日便到。”
永安紧随其后,将一个大包袱放在叶拂衣面前,“姑娘要的药材都带来了。
只是姑娘刚来这庄子,怕是没有方便制药的地方。”
这庄子在侯夫人手里多年,庄上管事定然都是侯夫人的人,叶姑娘一举一动都难逃侯夫人的眼睛。
叶拂衣道谢,“那就劈个地方,此时我留在侯府也不得清净。”
先前想着有了云锦院就能安心制药,但和自己名下的庄子比,显然这处更适合。
侯夫人几个落得那样下场,现下定是恨不得杀了她,少不得要找她麻烦。
还有那个人……
叶拂衣蹙眉收回思绪,看向永安,“我给你个药方,换一个能替我管好庄子的庄头,如何?”
她长在乡间,又被家里宠大,还真没自信能自己打理好这个庄子,她也没那么多精力事事亲力亲为。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谢绥手底下能人不少,定不缺擅长此道之人。
只这种小事,就不劳烦谢绥,故而她问的是永安。
谢绥却抬眸看她,“你倒是喜欢做交易。”
叶拂衣笑,“我在京城无人可用,又不敢白占大人便宜,大人若愿多给些人手,小女感激不尽。”
永安眼冒亮光,“可否给上次药丸的配方?”
叶姑娘给主子的药丸,比他配制的纯阳酒效果好多了。
原本像今晚这样的月圆之夜,阴气大盛,主子体内寒气比平日难压制,最是痛苦难熬。
但今晚主子虽也畏寒虚弱,却能正常外出。
可见叶姑娘医术高明,就是他研究许久,都能没琢磨出和那药丸同样的药效。
同为医者,他实在好奇。
叶拂衣摇了摇头,“那个不行。”
永安倒也不失望,“是我唐突了。”
医者都有自己不能外露的秘方,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问问。
却听得拂衣又道,“你没药引,给你药方你也炼不成。”
她将衣袖挽起,伸到永安面前。
白皙手腕上,一道还未痊愈的割痕。
永安震惊,讶然出声,“姑娘说的药引是你的血?”
谢绥亦看了过来。
叶拂衣点头,又丢出一句话,“解幽冥的药引是我的心头血。”
她自小多病,是因体内有天下至阳的赤地流浆。
此物长于常年烈日强照的沙漠,千年凝一滴,药性极烈,她年幼体弱压不住才会三天两日生病。
如今熬过来,赤地流浆不仅能温养她,她的心头血还成了解幽冥的药引。
这是叶拂衣被停灵谢府时,听得永安和谢绥的对话所知。
师父教她解幽冥之法,却没告知她需她心头血为药引,更不曾告知她体内有赤地流浆。
若不是死后见到师父去侯府,与永昌侯一桌吃饭,她定会以为师父不告诉她,是为她好。
可事实……
拂衣敛回思绪,笑看谢绥,“所以大人看在我献出心头血的份上,可得帮我好好找个赘婿。”
找不到合适的,那就只能大人以身相许了。
谢绥眼底复杂,“你这般告诉我,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叶拂衣眨巴着眼看他,十分信赖的样子,“大人是好人。”
她是圆杏眼,本就漆黑的瞳仁在齐额刘海的衬托下如上等的墨,水灵灵看人时,清澈纯净,十分具有欺骗性。
在这样的注视下,谢绥第一次忍不住审视自己,是否过于多疑,阴谋,眼前姑娘对他这样赤诚,真是门阀望族安插他身边的棋子吗?
不过这念头转瞬即逝,但谢大人还是叮嘱了句,“往后不可再告诉任何人。”
叶拂衣看他脸上的淡漠疏离明显散了不少,心中好笑,面上认真点头,“我信大人,只告诉过大人。”
她当然知道秘密不可轻易暴露。
可前世谢绥明知将她的骸骨碾碎入药,也可续命,他还是将她仔细安葬。
重生前,她看到他在她坟前咽气,他命在旦夕都不曾动她骸骨,眼下……
叶拂衣选择信他,就算看走了眼,亦有制他的法子。
且付出了就得让他知道,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她的风格。
否则如何让谢大人心怀愧疚,甘心做她赘婿。
她垂头专心摆弄药材,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任凭谢绥有洞穿人心的眼,也不知此时有只小白兔在盘算着将他这头狼扒拉到家里,为她看家护院,保驾护航。
因寻常女子无人敢动这心思。
“今日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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