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谢绝探视
而那守卫亲兵始终面无表情,站在宫门前,拦的她一步不得近。
一阵风吹过,月下的沈月凝顿觉寒气直入骨髓。
她脚下一晃,几乎站不稳,胸腔一阵剧烈起伏。
良久之后,她才压住情绪,咬牙转身:“回王府。”
夜已深沉,摄政王府正院仍灯火未熄,殿中沉寂无声,唯有火光在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摇影,仿佛将天光也吞噬了进去。
而在密室之内,沈月凝双手被缚,长发凌乱脸色苍白坐在檀木椅上,四周肃立数名玄衣卫。
她一身华服未整,裙摆染着一线尘土,是方才被从偏院请至此地时匆忙着上的。
听闻门外脚步声响,沈月凝猛然抬头。
随即澹台湛身着玄锦夜行袍,自外而入面无表情周身气场压的满室低沉。
沈月凝眼中闪过一抹怯意,旋即咬牙撑起一丝笑,语气努力维持从容:“王爷这般兴师动众,唤妾身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澹台湛未言,径自走至她对面坐下,他眼神极冷望向她的目光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只剩审判。
片刻后他语气淡漠道:“昨夜你去宫门,想见太后,是为何?”
沈月凝身子一震,勉强撑笑,语气虚浮:“妾身心中有些事不安,想请太后指点。怎的,连入宫请安,也成了罪状?”
澹台湛薄唇微动,声音更冷了一分:“翠花失踪未央宫中膳断你夜入宫门,事事皆是巧合?”
沈月凝脸色,微变,但仍咬牙道:“王爷何出此言?妾身在府,何来牵涉未央宫之事?莫非王爷因妾身姓沈,便事事加罪?”
澹台湛面无表情,只轻轻一挥手,玄衣便将一卷纸呈了上来。
他展开一页,淡声道:“此为林遇口供,字迹笔录皆已核对,乃三年前你指使他仿造楼兰刺客通牒伪刻楼兰王印所用信件。”
沈月凝身体猛然僵住,眼中一丝惊惧闪过。
澹台湛不理她的沉默,手指点向另一页纸,语气平静如冰:“此为火罗散样本与膳房残余药粉一致,翠花已招受你之命安插膳房并伪令春膳。”
“她还交代,你命她书信伪造,意图借宫中通道下毒于永平公主,你还要说与你无关?”
话音落下沈月凝脸色已彻底惨白,她挣扎着起身,却被绑绳勒住双臂,只能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你就信一个小小工匠?信一个奴婢的胡言?她们拿捏不住你,便合起来栽我?”
澹台湛眉眼不动,只道:“若止一人供词,我不会信,但工匠侍婢药物事事皆可核实。你若再狡辩便是自取其辱。”
沈月凝终于神色大乱,喉头涌起腥甜,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她颤着唇,咬着牙,终于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是,我做了!我做了又如何!”
澹台湛神情依旧淡漠:“为何?”
沈月凝仿佛听见天底下最荒唐的一个字忽然笑了,笑声尖利又哑涩:“你问我为何?澹台湛我嫁你多年,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次!你从未问我喜不喜欢你从未问我过的好不好,你眼里只有她凤栖鸾!”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哭了出来,眼角泪痕划下,混着粉脂狼狈不堪。
“我原以为只要我陪你扛下朝局,只要我帮你谋划皇权只要我安分守在你身边,你哪怕只回我一个眼神,我也认了!可你心里眼里骨子里从头到尾只有她!”
澹台湛终于动了眉色,静静望着她,语气缓缓:“你嫁我是沈家的筹码,我承你的名份保护了你沈家,但从不曾应允过你情意二字。”
沈月凝浑身一震,脸上的笑僵了,她仿佛一下子跌入冰窖所有伪饰都撑不住了,只剩死灰般的低语:“是啊,你从来没应允过我。”
她的声音愈发低,却又狠:“那年她要去楼兰和亲,是我送出那封信让你以为她移情别恋,是我告诉你她求嫁为王,是我让你断念放她远去,因为我知道,只要她还在你眼里就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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