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段时间后,巫岐阳惊讶地发现对方在武学上极有天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顶过别人好几年。
不出意外,这次试验还是失败了,但是在巫溪快要死掉的那一刻,他琢磨了一下还是把他留下来。
好好培养,以后当他的贴身护卫,这样自己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他给这个孩子取名巫奚,巫是随他姓,名实在是懒得想,就叫奚吧,意为奴隶。
他自己根本不愿意养个孩子,每天督促着巫奚练武功,其余的一概不管。
就这么过了一年,巫岐阳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若是巫奚读书识字的,以后连自己传给他的情报都看不懂。
思考了一番后,他眼不见心不烦,索性直接将人丢给了沈昙宁。
她不是善良吗?那就由她教,丢了个大麻烦巫岐阳神清气爽、乐得自在。
被迫担起夫子职责的沈昙宁第一课是教巫奚如何写自己的名字——巫溪。
***
不再理会,巫溪拽着他的头发让巫岐阳被迫仰着头,下一刻,一股充满着难以言说的味道的毒药尽数灌入他的嘴里。
那毒如烈酒过喉,辛辣得不得了,巫岐阳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腐蚀殆尽了。毒药穿肠,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没有力气发出一丝嚎叫。
“噗!”一汪黑血瞬间吐了出来,好在巫溪早已闪到一边,和沈昙宁一起静静地看着大仇得报的场景。
巫岐阳现在的吐出来的黑血连同腹部仍不断流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他痛得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
像个不停抽搐的腐肉,恶心至极。
两人收回目光准备离开。
临走前巫溪突然问道:“巫这个姓真晦气,你说我换个姓怎么样,就是不知道姓什么,给个建议呗。”
“我倒没什么好建议。”沈昙宁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要不你跟我姓?”
“跟你姓?姓沈?你不觉得晦气吗?”巫溪满脸不敢置信地反问道。
他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沈昙宁有多恨她的亲生父母。
听到沈昙宁说要让他姓沈,巫溪第一反应是自己不会哪个地方做错了,惹得沈昙宁想顺带把他一起给刀了。
白了他一眼,沈昙宁没好气道:“我哪张嘴说过让你姓沈了?我是让你姓萧。”
心里长舒一口气,巫溪暗忖着:不是姓沈就好,除了沈,让他姓什么都可以。
“萧?你给自己取的新名字?不错不错,出处在哪?”被白了一眼巫溪一点也不在意,继续笑嘻嘻地问着。
“出处?大概是读诗的时候觉着陆游这句‘凭栏处,潇潇雨歇’挺不错的,取了个谐音。”*
这么说着沈昙宁弯起嘴角,颇为好心情地对巫溪说道:“巫岐阳可是把你当孙子整,我可是会把你当孙子宠,怎么样?不用太感恩戴德的。”
辈分骤降,从勉勉强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纯猜,到如今的名誉孙子,巫溪真是忍不住抽了抽嘴。
别无选择,他无奈地喊了一声:“祖宗,你现在满意了吗?你个冷酷无情的女人。祖宗大人,你以后可千万千万要护着我啊!”
听到巫溪,不现在应该叫萧溪,听到他这么叫自己,沈昙宁心中升起一股暗爽,她故意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小溪呀,你以后就叫萧溪了,消息可千万要灵通啊。你听话,我以后肯定会罩着你的。”
表面像笑嘻嘻,一副祖慈孙孝的样子,背地里萧溪腹诽道:才刚做你孙子就派给我任务,真是命苦啊。
谈笑间,两人已经从暗室出来,来到了地面上。
时刻关注里面动向的三人看到沈昙宁状态良好,全都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们发现沈昙宁上来后并没有立即走出来,反而是在原地等待什么。
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沈昙宁手上,那手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三人的心瞬间提起,叶檀忏脸当即就阴沉下去了。
因为那分明就是个男人的手,还是个年轻男人的手。
才刚刚适应自己情人的身份,自满于沈昙宁对他的特别的反派,此刻被现实泼了一盆冷得不能再冷的冷水。
那边沈昙宁轻轻一带,萧溪就被拉了上来,他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谢谢祖宗,沈昙宁也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
这一副场景落在众人眼里那就变了味,可谓是心思各异——
看到沈昙宁这么好心拉人上来,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叶檀忏就嫉妒得牙都要咬碎了。嬉皮笑脸一看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无赖,姿色确实还行,谁知道之前是做什么的。
上来就拉拉扯扯的,真不像话!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谁叫你勾引她的,她已经有对象了。
他用挑剔的目光将萧溪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贬低了一番,浑然忘记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而萧溪顶多算个“小四”。
宋小道长惊讶地瞪大了眼,沈姐姐怎么从未和她说起过,她心中有些沮丧,她以为她们会像闺中密友一样互诉意中人。
好吧,没关系,原谅她了。自己和谢黎川的事她当时没好意思告诉对方,后来沈姐姐那天晚上在回破庙的路上问自己,自己还支支吾吾脸红了一片,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
如今想来还是忍不住脸红,沈姐姐一定是害羞了。
这样想着宋韵清瞬间释怀,但余光又瞥到脸黑的像砂锅一样的叶某人,想想他当初的突然离开,她忍不住心中窃喜,活该!
发现突然多出来的年轻俊美的男子,谢少卿不免在心里担心了才被他开导过的叶公子。
以他办案多年的经验,这两人绝不是才认识了一天两天,他们间的互动给他一种熟稔的感觉。
要是叶公子到时候生气起来,仅凭他的武力估计难以拉住。
三人的小心思沈昙宁一无所知,或者说她并不在意,她情感淡漠,只要这些人不要因为情绪搅乱她的计划就足够了。
同样在恶劣环境下长大的萧溪自然也不怎么在意外界的评价,叶檀忏恶意揣测得没错,他萧溪确实没脸没皮。
连性命都要没了的情况下,脸和皮确实不重要
再说他都跟沈昙宁后面混了,那些评价都是虚的。
刚一走出去,少年扬起人畜无害的脸微笑着问沈昙宁:“不知这位是?”
少年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纯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哪怕妒火中烧,他仍然是笑着开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与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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