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会对他动情。
只要他稍微靠得近一些,她就忍不住地想把心掏给他。
“知道,还要靠近?”
“是。”她紧紧的抱着他。
裴啸闭了闭眼,转身握住她的肩,四目相对,她眼眶湿润。
“我不希望你做危险的事情。”
程节不是善茬。
如果被他知道了,安糖糖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现在还不是他的妻子,不是吗?”如果裴啸肯接受她,她可以马上跟程节毁掉婚约。
他推开了她,“你太任性了。”
“裴啸哥哥……”她再次抱住了他,情绪上头,声音哽咽,“……我从小到大,没有如此喜欢过一个人,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可吸引你的地方,我太年轻,我太幼稚,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我的爱也不值钱,但我就是……喜欢你,妈妈没有教过我,被拒绝了该怎么办?”
提到母亲。
总会令裴啸想到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他终归是心软了。
转过身来,拥住了她,“好了,别哭了,搞的好像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
“你没有。”安糖糖摇头,眼底星光点点,“裴啸哥哥,我只要抱着你,感受到你的体温,我就感觉好幸福,好幸福。”
他无奈地扯了扯唇,“跟我回家。”
“嗯”
虽然她不能牵他的手。
虽然她不能跟他并排走在一起。
可他说了要带她回家耶。
她像个小跟屁虫。
以秘书的身份,坐进了裴啸的车子。
车子开走。
不远处的一辆墨色的豪车里,男人目光深远沉重。
助手不明白他的意思,“程先生,安小姐她上了裴总的车子,很可能就……”
男女之间的事情。
根本不用费力去猜。
程节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的夜晚,会发生什么。
他点了根雪茄,在唇上吸上,“……只要她能拿到标书,我无所谓的。”
婚姻本来就是一场淋漓尽致的利用。
要谈爱,就俗气了。
“回公司。”
“是。”
……
裴啸带安糖糖回了家。
他这个人没多少热情,至少在性和情方面,他是有一些偏冷淡的。
可能是年龄的关系。
也可能是,他对爱情本身,没有了期待和幻想。
安糖糖不一样。
她像只小精灵。
挥动的翅膀,就围着他转,转得他头晕,转得他失去理智,转得他对她渐渐地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愫。
他将她压在落地窗上。
手腕的那串佛珠,有规律地敲打着厚重的真空玻璃。
窗外,**,她抱紧了他。
“裴啸哥哥,我今晚可以跟你睡一起吗?”她的汗珠与他的粘在一起,她好怕他会嫌弃,“我乖乖的。”
他吻着她的锁骨。
慢慢向上,堵上她的唇,“做的时候,专心一点。”
情事跌宕……
……
事后,安糖糖被抱去了浴室,她软软的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把自己清洗干净,然后放进他的被子里。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如果这一刻能成为永远就好了。
可她知道。
天亮了,他又会对自己拒之千里。
不管了。
现在是温暖的就好了。
她靠在他的胸前,紧紧的抱着他,“哥哥好暖哦。”
“睡吧。”
她仰起小脸,在他的喉结上吻了一下,“明天可以一起去上班吗?”
他垂眸看她。
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睡吧。”
他又是没有给她答案。
安糖糖困了,没有再计较。
翌日一早。
安糖糖醒来的时候,裴啸早已经不在床上。
她赤着脚,四处找他,发现他的大衣不见了,人,应该是去公司了。
糟糕。
她要迟到了。
安糖糖急匆匆地赶到裴氏后。
裴啸并没有在办公室里。
严特助说,这个时间,他在开会,而且开会的时间会很长。
桌子上放着竞标书。
安糖糖盯着那三个字,心跳得乱七八糟。
程节说,只要她帮他拿到了竞标书,他就可以帮自己拿回母亲的[桂美],是这份标书吗?
她像贼似的。
走到裴啸的办公桌前。
轻轻地打开这份,急等着裴啸确认的竞标书。
上面的内容,是绝密。
但安糖糖还是拿出手机,将内容全部拍了下来。
严特助走进来时,安糖糖刚刚拍完,她有一些心虚,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裴啸桌上的东西。
“严特助,会开完了?”
“标书裴总要用一下。”他伸过手去,安糖糖赶紧将标书递了过去,“会还要开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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