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的身体骤然僵住。
怀中的人温香软玉,漂亮人夫清纯的脸上此刻尽是懵懂的媚意,主动献吻的姿态与平日里羞怯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着那截粉色的舌尖,他镜片后的眸光暗沉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喝醉酒就会变成这样吗?
傅沉渊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几分,他微仰着头想要躲开这过分近的距离:“林先生,你看清楚,我是谁?”
然而林悯早已醉得云里雾里,还以为是谢明远又在玩奇怪的角色扮演。
怕对方等下又开始磨着他做什么,他有些不耐,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湿润的唇瓣胡乱在傅沉渊颈间蹭着:“亲,明远,亲亲嘛……”
傅沉渊被漂亮人夫磨得眸色暗沉。
漂亮人夫把他认成了老公,乖乖趴在他怀里就那么小幅度抖着眼睫想要亲上来。
傅沉渊躲了下。
那个带着酒气和甜香的吻,最终只堪堪落在了傅沉渊紧绷的颈侧,柔软、湿润的触感像微弱的电流,让他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住扶着林悯不要摔倒的姿势,而不是失态地将人丢出去。
但是傅沉渊没有想到,漂亮人夫在喝醉之后那么不讲道理。
林悯大脑像是被一团棉花塞满,记忆还停留在谢明远没死的时候,对方有时候吃醋了就喜欢借着他喝醉后,找各种理由哄着他做出很多羞耻的事情,还有羞耻的姿势。
感受到男人有些疏离的态度,他疑惑难道谢明远这是又生气了?
林悯雪白漂亮的指尖摸索着找到男人的脸想要找到男人的嘴唇,他扶着男人的脸,扬起下巴就要直接亲过去。
就在他柔软的唇瓣即将触碰到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倏地抬起,精准地捂着他的嘴将他向后拖去。
滚烫的手掌挡住了林悯的吻,也将他下半张脸的软肉挤出弧度,贴着男人绷紧的胸膛他下意识挣扎了下,有些茫然的想。
为什么现在有两个老公?
他看不到身后的周烬,红发男人此刻原本英俊邪肆的脸有些黑沉。
周烬原本还想着能问出点东西,结果傅沉渊就是这么问的,都把人抱进怀里了,他烦躁地盯着西装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傅沉渊:“我刚才要是不拦着你,你是不是还想吃他舌头?”
“居然跟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傅沉渊你居然也不觉得恶心。”
周烬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目光却盯着怀里小寡夫红润的唇。
他抬手就要把人从傅沉渊身上扯开。
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
也许是感受到了身边另一个热源,也许是周烬拉扯的动作吸引了醉鬼的注意,林悯茫然地转过头来。
醉酒后模糊的视线里,他又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轮廓,和记忆里爱人的身影重叠。
他本能地想回到丈夫怀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像块香甜软糯的年糕,就这么顺着周烬拉扯的力道,软绵绵地贴了上去。
“明远……”
林悯有些含糊地唤着,手臂也自然而然地环上了周烬的脖颈。
湿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周烬耳侧,他随即浑身猛地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本想推开林悯的手,此刻却悬在半空。
颈窝处传来的细腻触感和灼热温度,像电流一样窜遍他的全身。
漂亮人夫乖得像小猫似的,雪白柔软的脸颊就在他颈窝磨蹭,让他肌肉绷紧,连那头嚣张的红发仿佛都失去了平日的气势。
周烬瞬间感觉那个位置……
他猛地僵住了身体。
傅沉渊仍旧坐在沙发上,看着漂亮人夫毫无防备地窝在周烬怀里,平静地将周烬的僵硬和错愕尽收眼底。
以及那高高隆起的部位。
“周烬。”傅沉渊盯着明显僵住的红发男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现在,你觉得恶心了吗?”
周烬被他问得骤然回神,对上傅沉渊深邃冰冷的视线,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一股被看穿、被挑衅的怒火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羞窘猛地涌上心头,他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将怀里这块突然变得烫手山芋般的年糕推开。
林悯本来喝醉酒后容易犯困,被男人的体温一烘正在昏昏欲睡。
骤然差点掉下去。
他有些不高兴地踩了踩他的腹肌。
“别动,老公,我有点困……”林悯已经有些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圈住男人的脖子,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皮肤上。
周烬的动作再次僵住,推拒的手悬在林悯单薄的脊背上空。
面上仍旧是那副暴躁男大的样子。
实则耳根已经开始泛红。
林悯只知道男人此刻肌肉紧绷,抱着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被弄有些不舒服,又开始挣扎着想要换个位置。
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不断摩擦。
周烬被磨得瞬间浑身僵硬,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他想撒手,但是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愤怒驱使下,他脑子一懵,抬手就对着那在自己腿上乱蹭的、挺翘的软肉——
“啪!”
清脆的一声响。
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漂亮人夫猛地睁眼,这一巴掌并不重,带着点惩戒和暧昧的意味,却让怀里的他呜咽一声,身体细微地抖了一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烬的手被柔软包裹着,还停留在那充满弹性的触感上,他自己先愣住了。
他……他干了什么?!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林悯被打得懵住了,后边那个柔软的地方还有些麻麻的痛,这一下不算难捱,更多的是那里被人触碰的羞耻感。
谢明远怎么能打他那里!
一定都红了!
他拧着眉头呜咽了一声,那双迷蒙的眼睛睁得圆圆的,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不可置信地抓着丈夫的手脸颊发烫。
林悯只是性格迟钝些,并不代表他是完全没有脾气的泥人。
面对凶残的玩家可能还会收收藏在老实腼腆外表下的小脾气,但面对向来对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丈夫,醉得分不清人的漂亮人夫立刻就转变了自己的态度。
“不,不是说好了不能打那里,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林悯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小时候犯错家人都不会这样。
漂亮人夫越想越生气,而且身下原本暖烘烘的肌肉越来越硬,弄得他很不舒服,他抓着男人握着他手腕的大手,摸索着找到位置就生气地咬了上去。
周烬的身体随即猛地僵住。
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感并不明显,像是被小动物的乳牙咬了一口。
感觉到男人骤然沉重的呼吸,咬了人的人夫后知后觉又有些心软,温秀漂亮的眉眼浮现出几分心虚愧疚来。
无意识地舔了下刚刚咬过的地方。
穿着的连帽卫衣的漂亮人夫看起来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可已经会很熟练地安抚男人了。
“你……你松口!”周烬嗓音干涩得厉害,他想抽回手,又怕动作太大伤到对方,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被咬的姿势。
那里有些刺痛又湿漉漉的。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漂亮人夫平常就是这样和丈夫生气的吗?
这么笨。
男人看了肯定想把他弄坏掉。
周烬还僵在那里,掌心那瞬间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此刻仿佛烙铁一样烫人,血液轰的一下全涌上了头顶,让他那张英俊邪气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得滴血。
向来眼高于顶不拿NPC当人的男人完全忘了嘲讽傅沉渊的话。
周烬被不合时宜的想法烫到。
看着虎口处小小的牙印,他几乎是触电般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人夫向后踉跄了一下,差点从沙发边缘滑下去。
杯子里的酒也撒了他们一身。
人夫刚换的衣服又湿漉漉的了。
但向来爱干净的卫迟却没有在意,只是下意识拧眉想伸手接住人夫,可那柔软的身体却落入了另一个人怀里。
卫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起身。
他抱着怀里柔软的一团,真的抱在怀里才发现有多难用力,力气轻了漂亮人夫就要像团糯米糍一样从他怀里溜走,力道重了又要被喝醉后脾气大了些的人夫踢踹腹肌。
“你突然把他抱起来干什么?”周烬莫名其妙就感觉到了怀里一空。
再一转眼就看到漂亮人夫原本在他怀里紧蹙的眉骤然松开,正乖乖被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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