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出面保下钟氏的胎就算是董鄂氏的娘家有所不满也不会去打自己亲闺女的脸。
钟氏感激涕零的给董鄂氏磕了头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的厢房里养胎基本无事不会出去。
弘时感念自己福晋贤德和董鄂氏的感情倒是好了不少大婚好几月就连董鄂氏身子不便的时候也没说要再选个侍妾伺候。
这般体贴温柔渐渐弥补了董鄂氏心中的不满和郁气。
转眼已是康熙五十九年二月康熙册封新胡毕勒罕为六世*□□*喇*嘛结束了五世*□□*喇*嘛之后的西藏宗教领袖不定的局面。
西藏的安稳背后少不了年羹尧的功劳或者说句自傲的话年羹尧当居首功。
康熙在朝堂大肆夸赞年羹尧四爷当时依旧冷着脸好似跟他无关可回了自己府上关起门来眼里唇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喜悦在心里憋的难受实在想找人分享年淳雅就是那个最好的分享对象。
四爷抱着福宜一勺一勺的喂福宜吃鸡丝米粥话里话外都是与有荣焉:“亮工乃是少有的文武双才。”
进士出身弃笔从戎哪一项拎出来这个小舅子都让他赚足了面子。
他前些年还在发愁兵权结果青海西藏动乱便宜了老十四叫他成了抚远大将军。
好在年羹尧大才入了皇上的眼也在青海西藏战事中大显身手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不逊色老十四的。
年淳雅对此不觉得奇怪毕竟年羹尧可是历史名人就是下场不大好。
一想到下场不好年淳雅就有些忧虑。
四爷敏锐的注意到年淳雅的担忧他又给眼巴巴盯着碗的福宜喂了一勺粥关切道:“怎么了?”
年淳雅自然不会实话实说只是试探的问:“二哥此番大出风头会不会不好?”
四爷讶然的轻挑眉梢没想到年淳雅思虑的这般深远。
他安慰道:“雅儿放心你二哥是有功之人不惧这点风头。”
话虽如此可年淳雅知道此时四爷会这般说
功高震主这四个字不知染了多少鲜血。
年淳雅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无论如何得提前跟四爷打个预防针。
垂着的眼帘再抬起时年淳雅嗔笑的埋汰年羹尧:“爷可是不知二哥这个人一向没有大哥稳重虽说是有才了点但也极易恃才傲物如今立了大功心里指不定如何得意呢。”
说话间四爷已经喂完了一碗粥拿过一旁奴才递来的湿帕子给福宜擦了把脸才把福宜放在地上:“去玩儿吧。”
福宜迈起小短腿就往
年淳雅给他布置的儿童玩具房跑。
没了孩子,四爷拍了拍身边空下的位置,示意年淳雅坐过来:“你呀,还是想太多了,如何行事,亮工心中自有分寸,爷信他。”
说是这么说,但四爷究竟有没有把年淳雅的话听进去,那就只有四爷自己知道了。
年淳雅也是点到即止,有些事非一时之功。
二月十五,年淳雅带着福宜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府里的孩子一旦大了,就算没人教,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即便是看起来贪玩的弘昼,也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所以乌拉那拉氏见了他们,只是面子上过得去,没用几分真心。
只有在看到年纪尚小的福宜,和福宜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才会真切几分。
年淳雅请过安,就见福宜穿着厚厚的衣裳,小小的人儿笨拙的跪在垫子上磕了个头:“嫡额娘安。”
说是磕头请安,可那小短腿压根儿跪不下去,是整个人都趴在垫子上的。
但乌拉那拉氏并不介意,听着福宜奶呼呼的声音,亲自起身把福宜从地上抱起来放在膝头,脸上是福宜熟悉的慈爱的笑:“福宜饿不饿,嫡额娘这儿有福宜爱吃的点心。”
福宜先是看了年淳雅一眼,见年淳雅冲他笑,才扭头回答乌拉那拉氏的话:“好~谢谢嫡额娘。”
乌拉那拉氏见年淳雅不阻止,脸上笑容越发真切,亲自给福宜拿了块儿蒸糕,就这么抱着福宜,也不说把福宜放下来:“年妹妹把福宜照顾的极好,胖乎乎的,极招人喜欢。”
宋氏捧场道:“可不是么,咱们六阿哥礼貌又有孝心,年侧福晋以后可是有福了呢。”
年淳雅莞尔:“有没有福的,我是不敢想,只盼着福宜能平安长大就好。”
“是了,孩子健康平安,比什么都好。”
乌拉那拉氏很是认同这话。
宋氏却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目光往正在喝茶的李氏身上看了眼,“说起来,钟氏的胎也有五个月了吧,府医可有诊出男女?”
一听宋氏提起钟氏,李氏的表情就不大好。
不知道钟氏是不是避子汤喝多了还是怎么的,自打怀上后,这胎就一直不安稳。
卧床保胎到现在,连半点风波都经不得。
在娘胎里就如此脆弱,就算侥幸生了下来,怕也是个体弱的。
永宁院这几个月就没安静下来过,府医几乎日日都要去一趟,这般动静,李氏不信宋氏不知,偏她还问是男是女,是何用心?
李氏越想越气,没好气道:“宋格格这么关心钟氏的胎,有何居心?”
她语气很冲,一点面子都不给宋氏留,宋氏有些尴尬。
耿氏帮声道
:“宋姐姐只是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
好好儿的气氛被李氏给搞的凝滞了起来。
乌拉那拉氏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只低头含笑的抚摸福宜肉乎乎的小脸。
坐在李氏身后的董鄂氏见状,笑着出声替李氏解围:“额娘这几日身体不舒服,今儿出来时,儿媳特意让人叫了府医,想来这会儿府医应该已经到了蘅芜馆。”
有董鄂氏递了台阶,李氏就有了借口不继续在这儿干坐着,当即起身告退。
瞧着婆媳二人离去的背影,宋氏心下不免嘀咕,董鄂氏年纪虽轻,说话处事却比李氏强多了,真不愧是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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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儿这一出,接下来的日子,没人自讨没趣的去过问永宁院的事,但盯着永宁院的目光却一点儿没少。
不是钟氏这胎有多重要,而是许多人都想看李氏的笑话。
想看李氏母子不惜违逆四爷的意思也要保下来的孩子,究竟值不值得他们这样做。
永宁院,府医照常给钟氏诊了脉,言辞还是老生常谈。
无外乎钟氏身体亏空的厉害,母体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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