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面人道,“诸位不都是为了那宝藏而来吗?不若便一起将那宝藏找出。霸天虎,你既是天地门的人,不妨告诉我们,这宝藏,你知道多少?”
霸天虎冷哼一声,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苏慢道:“看来他倒未必真是天地门的人,不过捡到块令牌,狐假虎威罢了。”
霸天虎怒道:“什么狐假虎威?这令牌可是血狼亲手交给我的!告诉你们,你们都错了,错了,哈哈哈!”
“哦?”苏慢道,“何错之有?”
霸天虎道:“你们此时就算掘地一百尺,挖出宝藏也没命取。”
程梳尘道:“难道这宝藏,有什么迷信的说法,只有十五月圆之时能取?”
霸天虎简直又要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还说了出来?”
程梳尘叹气,耳语道:“方才你跟我说,我便觉得奇怪,你为何大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要去问候杨金鸡?你竟还能看到血狼的身影,还有苏慢,这么多人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偏偏要赶在十五这一天……”
霸天虎急道:“你这样说出来,他们不就都知道了吗?”
“我是觉得他们本就都知道,只有江南的南宫不知道……”程梳尘道。
无面人仰天大笑:“哈哈哈,不错,我早就知道!”
“这点敬畏,我还是有的。”他凌空三个翻身,已跃到二楼上房门口,道:“既如此,我们等吃晚饭的时候再相见,共取宝藏!这上房,便先给我住吧!”
苏慢冷哼道:“只好这样。”
霸天虎跺脚道:“真晦气!”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房,霸天虎还瞪了程梳尘一眼,不满意!他不满意程梳尘居然这样就将天地门的“大秘密”说了出来,万一还有人不知道呢?
程梳尘苦笑,对徐支风道:“着实奇怪。”
徐支风点点头,道:“确实奇怪,这霸天虎平日便喜怒无常,有时谦虚有礼,有时狂妄无端,实在难以揣测,若说他是扮猪吃老虎,倒也不是没可能。”
程梳尘道:“我说的奇怪是,这些人的反应是否都太平常了?就好像司空见惯了杀戮。”
徐支风沉默良久,道:“方才那无面人上二楼的身法,你可有注意?”
程梳尘点点头,道:“与我们之前在门口见到的,带狼面的骑士很像,他刚才那一手刀,功力深厚,恐怕那骑士就是他。”
“那么或许,他就是天地门的舵主,血狼。恐怕连霸天虎都被他给骗了,成了他手底下的一枚棋子。毕竟血狼总是戴着狼面,霸天虎也未必知道面具下的无面人就是血狼。”徐支风叹道,“对了,方才你好像提到了刍丝会。”
程梳尘道:“不错,徐大哥,连远在江南的南宫世家都听说了这件事,那么天地门的死对头,势力横跨河洛的刍丝会怎会不知此事?”
徐支风点点头:“天地门远踞西北,前任门主虽有意往中原延伸,可终究尚未成势,我不甚了解。这刍丝会,我就早有耳闻了,传说他们做事,从来是干净利落,斩草除根,自名刍丝会,据说是为了纪念嫘祖。有一大家长总领全会事务,下设四大使者,分别为持国使、增长使、广目使、多闻使。”
程梳尘忽道:“徐大哥,我能去厨房看看么?”
“当然。”徐支风道,“你去吧,我在这儿好好收拾收拾。”
干净的厨房,一干二净、一清二白的厨房。
程梳尘看着这后厨,太干净了,干净又安全,食材们摆得整齐,连木柴都摆放整齐,全厨房仅有一把切菜的小刀。
这间客栈除了客房外便只有这后厨,程梳尘早在思考,若是天地门将宝藏埋在这里,是否会在厨房设机关?可他没有找到,这厨房实在太干净了。窗外日暮的暗光投在地板上,昏昏沉沉。
叹了口气,他径直走出,穿堂而过,徐大哥已将桌椅地面重新收拾,回房吧。
走进房中,一柄剑已经按在了程梳尘柔嫩的脖颈上,仿佛再稍稍使半分力,就可挤出一门的血水。
程梳尘苦笑道:“好快的剑。”
剑的主人把门关上,冷冷道:“我是偷袭,不算太快。”
“苏女侠,我们无冤无仇,你何必将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我的脖子上?”程梳尘长叹道。
苏慢冷笑:“你似乎并不怎么害怕。”
程梳尘道:“我们既无仇怨,我为何要害怕?”
苏慢道:“你我没有仇怨,可刀剑是不长眼的。”
程梳尘道:“那么请问苏女侠,你的剑要怎么样才肯离开我的脖子呢?”
苏慢道:“你该问我的剑。”
程梳尘无奈道:“剑兄,你要怎么才肯离开我的脖子呢?”
“哈哈。”苏慢道,“人有男有女,你怎么就知道这柄剑是雄剑,不是雌剑?”
程梳尘苦笑道:“苏女侠原来是戏弄我来了。”
苏慢道:“不错,就是要戏弄你,你装哑巴,竟骗过了我们所有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程梳尘道:“在下程梳尘。”
苏慢收剑入鞘,道:“程梳尘?你比那徐支风更是见面不如闻名。”
程梳尘道:“哦?”
“听说一年之前,你为了救一个朋友,连伤了武林白道七大门派二十一名一等一的高手。”苏慢绕着程梳尘饶有趣味地打转,“你面壁一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可没一个人知道为什么。我偏偏得到了这消息,只是,这消息未免有些假。因为你看起来并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程梳尘道:“苏圣使自己都说是消息,消息往往有真有假。”
苏慢变色道:“你叫我什么?”
程梳尘道:“刍丝会四大圣使之一,我没说错吧?”
苏慢冷笑道:“你怎么知道?”
程梳尘道:“上月十五,你在这客栈撬门,有人看到了。”
苏慢道:“当时确实有一人,可惜太黑了,我没看清他的脸。”
程梳尘道:“我看你言行,似乎对天地门颇为轻蔑,想你应该不是天地门的人。若不是天地门的人,还连续两个月,在天地门集会的日子潜伏,你会不会就是天地门死对头刍丝会的人?方才我对南宫雪经再次提到刍丝会,其实是为了试探你。你果然面有异色。加上你一举一动,总是睥睨高傲,我想你应该职位不低。”
苏慢道:“哼,不错。我就是刍丝会的增长使。天地门的走狗们,本就都是无耻之徒。那舵主血狼,更是该杀至极!”
程梳尘道:“增长使来找我,想必不止是为了戏弄于我吧。”
苏慢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问问你,你觉得那无面人,是不是就是血狼?”
程梳尘沉吟道:“恐怕确有可能。”
“有这句话就够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据说血狼的绝技就是迎风一刀斩,专喜将人一刀砍成两段,看无面人杀南宫那一刀,倒真跟传闻相符。”苏慢推门而出,“我定会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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