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如果真是寂静KTV那两个怪人的话,发现南舟月画本上的东西,那她就暴露了!
他们似乎也奇怪地上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抬头往上看的瞬间,南舟月已经迅速缩了回去。
不行,那画本,她得拿回来!
虽然画本上并没有写她的名字,但她每幅画的右下角都会有一个标记,是一艘月牙船。若是找到熟人打听,发现她并非难事!
宿舍已经不安全了,南舟月迅速把床单被子都收进了柜子,做出所有人都已离校的样子,穿戴整齐钻入了镜子里。
在镜子里跟踪现实世界里的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如果他们身边没有镜子,她就看不见他们的倒影,总得时不时探出头去确认方向。
好在费了半天劲,总算跟着他们到了一家叫“枫晚”的酒店。确定了房号后,她就待在镜子里等待机会。
如果说是这俩人把那只巨虫解决了,那他们肯定有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情况不明,不能起正面冲突。
南舟月躲在镜子里哈欠连天,感叹自己的人生真是太颠了,这一晚上没得睡觉,先是遇到怪物,又是跟踪两个男人到酒店!
他们直到进酒店之前,都一直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但那个高瘦男的眉眼深邃,透着一股冷淡,很是惹眼。
南舟月感觉他们是什么奇人异士,进了酒店后,她就不敢探出镜子了,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终于,她听到了有人出门的声音,是那个疑似群主“悬念”的微胖男。而另一个把画本随手放在桌子上,便拿着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好机会!
桌前正好有一面镜子,南舟月蹲在镜子里,鬼鬼祟祟地把手伸了出去。
拿到了!
南舟月刚拿住画本,突然不知从何处飞出一柄玄色的短剑,她迅速缩回手,可那飞剑速度极快,剑光一闪,她只觉手臂一凉,竟划开了一道口子!
她慌忙远离镜子,捂着受伤的手臂,鲜红的血液嘀嗒嘀嗒地往下淌。还好她抓紧了画本,没有脱手。
那家伙是故意引她出来的吗?他早就知道镜子里有人?
南舟月暗骂了一声,此地不宜久留,宿舍也不能回去,只能去许怜松那里了。
……
“怎么样怎么样?”
聂无念听见动静打开门冲进来,就见聂望舒拿着剑站在镜子前,手按在镜子上若有所思,桌上滴落的血迹证明刚才发生的并不是幻觉。
见他不说话,聂无念叹了一声:“从岚城大学开始,你就不让我乱说话,说有人盯着我们,可憋死我了!”
聂望舒这才平静地开口:“刚才有一只手从镜子里伸出来,拿走了画本,我用玄玉剑伤了他。”
“什么!”聂无念扑到镜子前,左摸摸右看看,甚至把镜子摘了下来,在墙壁上一顿敲。然而这墙壁结实得很,半个孔洞都没有,不由嘀咕道:“镜子成精了?”
聂望舒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以为一个酒店普通的镜子能成精吗?应该是个人。”
“人怎么可能从镜子里钻出来?”聂无念头都大了。
聂望舒虚空用手指在镜面上画了一个符,又取出符纸贴了上去,才道:“在岚城大学的时候,我就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却感受不到生人的气息。这种情况,跟在寂静KTV时一样。也就是说,在KTV的时候,这个人就在镜子里盯着我们了。谢天发来的那个所谓灵异视频,也就能解释得通了,他就是从空包厢的镜子里走出来的。”
聂无念只觉毛骨悚然,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离镜子远点:“你的意思是,这个人随时能在镜子里监视我们?这也太变态了!”
聂望舒拿着符纸走向卫生间:“放心,我会把房间里的镜子都封住,他过不来。”
聂无念想起画本的事,赶忙道:“他会不会是画本的主人?才这么着急拿走,这个人画得很专业,迄今为止,他是第一个能把天空异象这么清楚地画出来的人!连虫子都画出来了!而且,他好像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人,可就危险了!”
聂望舒不置可否:“应该是个体质很特殊的人,而且很可能是岚城大学的学生。你明天去学校打听一下,昨晚有哪些学生留校。”
……
许怜松在离咨询室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一房一厅的公寓,南舟月利用古铜镜快速移动的能力,轻车熟路地从卫生间的镜子里钻了出来。
奇怪的是,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往下滴血,这不正常!
九岁那场变故之后,她的身体就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伤口愈合的速度非常快。像这种小伤,换作以往,恐怕连伤痕都看不到了!
“谁!”
许怜松听到动静打开房门,手里还握着一根晾衣杆,看架势似乎准备与“小偷”大干一场。
可当他“啪”地开灯看清来人后,神情转换更加丰富,既震惊又古怪,顷刻睡意全无,看来这丫头又钻镜子了!
然而他发现南舟月的面色好像不太对,瞥眼看见她捂着手臂,才惊觉她白色的卫衣已经染上了血!
“你怎么了!”许怜松吓得丢掉手中的晾衣杆,赶忙上前查看,喃喃自语,“怎么搞得?又跟人打架了?不对啊,这种伤口你不该早愈合了吗?”
南舟月身上的事情,许怜松都知晓,也就没必要瞒他了。
趁着许怜松帮她包扎伤口的功夫,她便把这两天学校发生的事述说了一遍。她怀疑自己的伤口之所以恢复得这么慢,应该跟那把会飞的短剑有关!那不是普通的兵器,才会延缓她伤口愈合的速度!
原本听见江岚清出现在学校验尸时,许怜松就已经震惊了。再听闻今夜发生的事,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然崩塌。
先是天空异象,再是巨虫,现在又出现了会使飞剑的神秘人,这个世界是越来越颠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丫头,她从小身上发生的事情,本就不正常。如此想来,这些事情,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许怜松暗叹自己神奇的接受能力,都是被这丫头锻炼出来的!
折腾了一宿,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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