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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梦游

小说:

被菜鸟讼师坑进大牢后

作者:

二七分成

分类:

穿越架空

“嗐,吓我一跳,我以为你鬼上身了。”乐言把木棍搁在桌上,顺嘴啃起烧鸡,“你自己玩儿吧,累了就睡。”

“乐言。”杨羡文又唤了声。

“嗯?”

“糖甜不甜?”

“你就在想这个?”乐言被逗笑,“甜啊,吃完不是亲你了吗?你尝不出来?”

杨羡文半睁着眼,轻声道:“其实除了糖,我还有一样东西想给你看。但是,我不太敢…”

乐言掰过鸡翅蘸料:“有什么不敢的?还有什么比那颗糖的样子更吓人?”

房里静默许久,在乐言以为杨羡文马上要睡着时,他突然站起身,跪坐在一旁的立柜前。

“你干什么呢秀才?”乐言起了兴趣,脖子伸出老长去看。她一手握住烛台,一手提起烤鸡的脖子,走到他身边坐下。

杨羡文没吱声,从衣物中抽出画卷,细细摊开。

“这什么?谁用脚踩的?”乐言乐得直拍大腿,指着那如同马尾扫出来的笔触道,“不会是你吧?你画风这么豪放?这有什么不敢给我看的?不就是丑了点?”

“是瑶瑶画的,画的我们一家人…”

“瑶瑶…”乐言被饼噎了一下,她拍拍胸口,吃痛道,“咳…是谁?”

“二姐的大女儿,我的外甥女。”

乐言双眸一眯,凑到他面前,凶狠地恐吓:“死秀才你耍我是不是?你明明就听得见!”

“你再装!”她握住鸡爪慢慢逼近杨羡文的眼珠,“老娘戳瞎你。”

危险近在眼前,杨羡文却连眼皮都没抖。他缓缓放下画卷,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

“瑶瑶。”他说,“舅舅不敢给她看。”

“她是谁?”

“她家人都不在了,我怕她看见会难过。”

哦,乐言想起来了,是她自己,他说过还有样东西想给她看。

“这有什么?都死了多少年了?这也难过那也难过,日子还过不过了?”

杨羡文道:“瑶瑶,今年舅舅想邀她一起回家过年。”

乐言不吃鸡了,手肘靠在柜里,撑着脑袋望他:“为什么呀舅舅?”

“收养她的人,待她不…”杨羡文没说完,缓缓抬起头,眉头微皱地看着前方,“好香。”

她吃了这么久,他才闻见香味。乐言摇摇头,内心惋惜,心道这只鸡死得好冤。

“只剩骨头了舅舅,她嘴上还有点油,你要吗?”

乐言怎么会等他回答,直接凑上去吻他,印了半唇油光。

杨羡文没有表现出惯例的羞涩、喜悦,仍是呆呆的。他收好画卷,合上柜门,喃喃自语着:“该睡觉了。”

他拍了拍并不存在的软枕,又摸过地上的油纸盖在肚脐眼,而后乖乖躺下闭了眼。

等杨羡文睁开眼时,眼前一层淡黄色。他不解,扯开一看,是张浸着油香的油纸。

此时天已大亮,他在日光中晃神了好些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胸口有些许压迫感,低头一看,乐言趴在他怀里熟睡着,一只腿蹬出被子外。

杨羡文只记得乐言睡前问的问题,至于二人为何会睡在地上,他完全没印象。

好在没冻着,只是硌得腰酸背痛。杨羡文打横抱起乐言,将她放回床上。

放下床帐,他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一盏淌蜡的烛台、半副嗦干净的鸡架、两张皱巴巴的油纸。

到底谁干的?杨羡文百思不得其解。尤其看见那根木根横在桌上时,他的疑惑更甚。

是进贼了?可贼不偷东西,还留下半边吃干净的鸡架是怎么回事?再有,为何要把他们二人从床上搬到地上?

思忖许久,杨羡文在心里盘出个答案。他想,定是哪个醉汉,脑子喝抽了才做出这些毫无逻辑的事儿来。

娘诶,好险没伤着他俩,杨羡文后怕。检查门窗,却是关得严严实实。

这下他更想不明白了。

也不知道乐言昨晚有没有听见动静。他倒是想问来着,可乐言还在睡。

话说回来,她怎么还没醒?杨羡文起时已是中午,眼下到了未时,乐言仍无半点动静。

虽然荒诞,但不得不承认,杨羡文的确在担忧乐言会不会死…

于是他每隔一段时间便去探她的气息,待乐言终于睁开眼,他才松了口气,笑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又同她说起那些诡异场景以及荒唐的猜测。

“不会是闹鬼了吧,不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乐言作瑟瑟发抖之状,“怪不得我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应当,不会吧…”杨羡文抖着一身鸡皮疙瘩起身,去厨房给她准备吃食。

他这回没再煮面,早些时候让德贤街那家新酒楼送了饭菜来。

杨羡文一早吃过,眼下只舀了碗汤陪她坐着。乐言大快朵颐之时问他:“秀才,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指的是宋思礼的官司。

杨羡文道:“这几日,我会好好准备,等一切就绪,再向梅知县递交诉状。”他叹气,似在感同身受:“若我是宋思礼,蒙受这么大的冤屈,又百口莫辩,定是相当无助。所以,我也希望能早一点助他出狱。”

乐言嗯一声,搁下碗筷道:“等会儿收拾收拾,这几日去我那儿住。你费心力准备,我也得好好养着你才是。”

她笑笑,摸着他的脸颊道:“不然累瘦了,我多心疼,是不是?”

当晚,杨羡文拎着包袱住进乐言家。当然,这回无需乐言提醒,他自觉带上灵雀三人的工钱。

杨羡文准备的动作很快,晚饭过后便趴在桌上涂涂写写。神色之认真,像进了贡院而非闺房。

乐言窝在被窝,露个脑袋死盯他埋头苦干的背影,而后伸出一只手摸到软枕下。

她取出药罐,往手心抖了颗迷药。

身先士卒吧,她想。

“秀才。”

“嗯?”

乐言坐到他身边,叹气道:“我有点烦,今晚怎么都睡不着。”

杨羡文眨眨眼:“乐言,你今日睡了七个时辰,睡不着是正常的。”

半晌,乐言才“哦”了声。

“总之。”她也不打磨细节,直接生硬转折,“我刚吃了之前备的安神药,郎中说一刻钟就能睡着。你替我记一记时间,看看是不是一刻钟,若不是…”

杨羡文知道,若不是,乐言就该去报仇了。可她三个时辰前才醒,眼下又为了逼自己入睡而吃药,杨羡文实在怕她伤着身子。

“我帮你记。”他担忧地皱眉,“但是下回不要急着吃药好不好?睡不着,我们可以出去走一走、玩一玩,累了会容易…”

“乐言?”如果没看错的话,杨羡文看见乐言的白眼了。

“嗯…”乐言一手撑在桌上,一边急促地呼吸。

她眼前已黑了一大片,仅剩两条缝挤进杨羡文担忧的面容。

“困了就睡吧乐言。”他不明白,乐言分明想入睡,为何又在此刻迸发出惊人的意志力。她强撑着眼皮,眉毛用力抬到头顶,像个宁死不屈的恶鬼。

“我…”她双腿一软,栽进杨羡文怀里,却竭力想站起身来。

杨羡文像双筷子般架起她,可惜她是薄粥,无力地下坠。

“睡吧,乐言。”他突然悟得乐言挣扎的理由,柔声安抚道,“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不会有鬼的。”

在陷入黑暗之前,这是乐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秀才!”她睁开眼,猛然坐起身。

“噗咳咳…”杨羡文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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