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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叫什么

小说:

被菜鸟讼师坑进大牢后

作者:

二七分成

分类:

穿越架空

到了年末,杨羡文连着两日被香味唤醒。

起床一看,是罗万象一家在炸年货。每炸好一筐,豆豆便送一些给他尝。

刚出锅的炸物最是可口,但火气也实在是大。不到半天,杨羡文右脸便冒出个红肿的痘来,一按,微微发痛。

杨羡文对镜涂好药膏,顶着面中一点白拆了家里寄来的东西。

是他爹送的一套书。

其实书无所谓,主要是那封信。

他爹不太明白,再过几日便是除夕,杨羡文这个闲散人士为何还不动身归家。

但杨羡文离家不过两月,贸然催促是否会让他不适,他爹在心里打了个问号。故而只在信中问他忙不忙,若忙,忙完再回来也无事;若不忙,就趁空闲多看些书。

这信写得委婉含蓄,却没忍住穷图匕见,在最后一句写道,“预备几时归家,家里派人去接”。

杨羡文红了脸,他怎么会忙呢。这几日最忙的时候,也不过是和罗大哥一起打扫吴老伯那间屋。

他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开口邀乐言一起回去过年。

可仔细想想,有什么理由?乐言有师娘和刘继源,虽说待她不算好,但勉强也算是个家,哪有过年自家不回反跟着他这个外县人走的?

杨羡文叹气,虽说二人已这么要好,但前段时间忙成那样,哪还有什么心思确定关系。

按理说,年关应当是收尾的阶段,可乐言却好像更忙了些,连着几日不见人影。

宋奶奶和灵雀早早得了假,乐言家里就剩云娘一人,她也不大清楚乐言的去向:“前天半夜里倒是回来睡了一觉,天一亮又不知道去哪儿了。是不是在报房?你去报房找找看?”

杨羡文摇头,报房老早去过了。没看见乐言,倒罕见碰到王响春,拉着他嘘寒问暖,问他要不要在狸县过年。

阿刀说,乐言来过两回同刘继源吵年底分红,吵完又气鼓鼓飞走了,问她去干什么,只说要忙。

乐言忙成这样,杨羡文也坐不住了,预备给自己找点事做。

他想起一张被遗漏的诉状,于是当即提笔,一气呵成写完,又马不停蹄送去衙门。

回来的路上天已大暗,冷风吹着,他却满足不已。好歹做了件事,也有脸应对他爹说的那句“若忙”。

“秀才,你去干什么了?”

一推门,耳边灌进熟悉的声音。

杨羡文喜出望外:“乐言,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瞎忙活。”乐言戳了戳他脸颊上的痘印,“你也吃上火啦?”

年底了,自然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庆功宴。乐言这几日连轴转地吃个不停,只差没把鼻血吃出来。

这个“也”字叫杨羡文端详起乐言的脸,果不其然在她额角找见个红肿的小包。他取过前两日用的药膏抹在上头:“我去了趟衙门。上回我们俩无缘无故被关进牢里,到现在也没个说法,我写了张诉状给梅知县。”

“哦?梅知县怎么回的?”

“就说会办。”

然后他就看见乐言脸上露出一抹和梅明德如出一辙的笑容。

杨羡文朝她额角吹了吹凉风,问道:“乐言,你过年,是在师娘家过吗?”

“不知道,不确定。”乐言的笑容更深了些,“秀才,你想问什么?”

笑得杨羡文瘆得慌,吞吞吐吐着说:“就是…就是想问你,今年过年要不要…”

“别问了。”乐言打断他,“好久没睡你,我想睡你了。”

且说,且宽衣解带。

乐言手臂上的伤口结了褐色的痂,长长一条,像蜈蚣盘在上头。

杨羡文伸出手指沿着伤口从下慢慢往上抚摸,到了手心,他低头亲了亲。

“吓死人了…”他嘟囔着。

看见这疤,杨羡文便想起当日公堂上的场面,仍是后怕不已,心里直打鼓。

“痒的。”乐言笑着躲开,捧起他的脸,“秀才,我发现比起第一次,你长进不少。”

杨羡文羞道:“我是记不清了…”

但得了夸总要更卖力些,他喘得更急促,湿热的气息洒在乐言耳边,燥得她鸡皮疙瘩一阵阵地起。

“夸你两句尾巴就翘上天了是不是?”

她骂着,却也享受着,喘得不比他轻。

乐言喜欢一切逾矩的、不合礼的事物。她看见杨羡文泛红的耳垂,伸手摸了摸,仍是不敢相信,眼下略带窒息的快感竟是个呆秀才带来的。

两缕黑发从呆秀才肩头滑落,贴在她胸口上,活物似的扭了个圈,发梢隔着皮肉挠了挠心窝,阵阵发痒。

“死秀才…”她咬牙,朝他背上挠了两道爪印,“从哪里学的勾人伎俩…”

“乐言。”

“嗯。”

杨羡文用鼻尖蹭蹭她的耳垂:“你能不能别叫我死秀才了?”

要过年了,总死啊死的的确不大好听,乐言听劝,敷衍道:“嗯嗯,活秀才。”

“不是。”杨羡文红着脸,“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他话里半是羞涩半是委屈:“我们都这么要好、这么恩爱了,可是你都没有喊过我的名字……”

诶?乐言浑身一僵,这秀才到底叫什么来着?

要命,他有说过名字吗?好像第一次见面是有,但她那时心思全在他脸上,哪有闲工夫听他自报家门啊?

姓杨吧,肯定姓杨。

“杨秀才…”

杨羡文埋在她耳旁轻笑:“再多一点嘛。”

“乐言?你不舒服吗?”他的身体感知到她的异样,“那我先不动了。”

“哈哈。”乐言干笑着扯开话题,“没不舒服,你继续动。快点快点,我要痒死了。”

“不要,想听你叫我。”杨羡文还在蹭,“一下就好了,乐言,就一下。”

要死,这个时候撒娇是要怎样!

“叫秀才不好吗?多亲密啊,属于我们俩的小情趣,是不是?”

“是情趣,可是我从没听过你叫我。”杨羡文终于不蹭了,他抬起头,双眼柔情似水,盯着乐言那张尬脸看。

看着看着,杨羡文逐渐看出不对劲来。

“乐言,你不会是…不知道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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