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道人不知所踪,宣王又坚称自己是遭人陷害,最后还是傅家派出一名死士假冒刻字的工匠,出来顶了罪。
区区工匠,如何敢犯谋逆的死罪?永成帝心知肚明,必定是宁家或者傅家推出来顶罪的,宣王仍被停职圈禁,案件移交北镇抚司继续彻查。
宣王抵死不认,案情只能从那孤家寡人的工匠着手,北镇抚司深夜探查宁傅两家,却在首辅傅敏的书房内搜出其多年来提拔门生、培植亲信的证据。
这些年来,傅敏的门生遍布朝中各部、三法司及各地要害部门,书信中精准指点门生如何上书、如何伺时机立功、如何争得话语权,甚至还互通政敌的罪证,鼓动言官**。
往轻了说,是指点门生,往重了说,便是营私舞弊,党同伐异。
傅敏虽非那等挟势弄权之辈,但门生遍布,威望极高,傅家一门又有多人在朝中身居要职,永成帝本也有意借锦衣卫之手打压削势,没想到果真叫晏雪摧搜出了这些书信。
朝野上下一时人心惶惶,与傅家交好的唯恐被指结党营私,政敌们又怕自己的名字和罪证出现在那些书信上,加之锦衣卫全城搜捕,陆续有官员被押入诏狱,一时人人自危,如履薄冰。
那厢殷氏终日提心吊胆,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去看望池颖月时屏退左右,悄悄告知宣王被停职圈禁之事。
池颖月闻言大惊:“圈禁?”
难怪她小月子期间,宣王都未曾亲自来瞧一眼竟,竟是出了此等大事。
池颖月心急如焚:“怎么就圈禁了呢,那宁家不是很厉害吗?王妃的祖父不是首辅吗,这些人不帮他?”
殷氏无奈道:“宁家先前因荣王谋反一事,斩首的斩首,贬职的贬职,那傅首辅也被皇上查出结党营私,还不知如何处置呢。”
池颖月气到狠狠捶床:“什么首辅尚书,我看也是一群酒囊饭袋!”
说罢又悲从中来,抓住殷氏的手,红着眼道:“阿娘我该怎么办啊,你给我出出主意……宣王被幽禁,陛下会原谅他吗?我的孩子也没了,将来他做不成皇帝,我怎么办?难道要一辈子躲在这干耗着吗?”
殷氏只叹世事无常,本以为女儿时来运转,将来能做皇长子的母亲,能封贵妃,没想到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竹篮打水一场空。
反倒是那替嫁过去的庶女,如今过得如鱼得水,受尽宠爱,可这原本都是属于颖月的!
池颖月急中生智:“池萤不是老想与我换回去吗,不如……”
母女俩相视一眼,想到一处去了。
殷氏细细打量自己的女儿,小产之后亏损了身子,倒比从前清瘦削薄了些,再施以薄妆淡粉,便与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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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池萤相差无几了。
“只是……”殷氏迟疑“早在几个月前换回来或许还能蒙混过去如今池萤与昭王相处半年又听闻她深受宠爱这若是枕边换了人昭王岂能察觉不出来?何况你不也嫌弃昭王是个瞎子吗?”
池颖月泪流满面“那怎么办?我要一辈子躲在这儿吗眼睁睁看着池萤风生水起踩在咱们的头上?”
殷氏拍拍她的手:“你先别急阿娘来想办法。”
池颖月想起饯春节那日惊鸿一面昭王俊美无俦风姿绝尘不由得说道:“其实瞎子也行又不是人废了吃穿起居都有下人伺候用不着**心……”
她巴巴地看向殷氏殷氏也被她说动了。
听闻这昭王如今统领锦衣卫也算是手握大权、否极泰来了。
只是殷氏仍不放心:“可你们心性全然不同她又伺候昭王半年突然换了人岂不是惹人怀疑?”
池颖月忙道:“真要换回去我定会收敛性子学她那做派这半年来的相处细节自是要她一一我细说我都记下便是!”
殷氏思忖再三还是道:“事关重大我回去与你爹爹商议商议。”
回府后殷氏道出想法昌远伯果然满脸的不赞同甚至对他母女二人想一出是一出的戏码心惊不已。
“欺君一回还不够还要铤而走险将人换回来?你当昭王是傻子吗?相处半年的枕边人他能分辨不出?”
殷氏试图劝他:“也不是立刻就要换颖月的身子还需再调养之后再找合适的契机换之前让池萤那丫头将这半年来的相处细节尽数告知颖月颖月再将她那柔弱温顺的做派学个**分像撒娇卖乖好生服侍着昭王又是个瞎子纵有几分疑虑夫妻间亲近几回也就打消了到时再让香琴帮着遮掩一二……”
昌远伯还觉不妥殷氏急道:“你也知道咱们家是欺君之罪若不将人换回来这辈子都要提心吊胆生怕哪日被拆穿。各归各位皆大欢喜颖月也无需东躲西藏地过一辈子
昌远伯在屋内来回踱步还是说道:“且再看看不到最后谁也不知宣王会如何。若是才换回去那昭王又死于非命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
殷氏这才冷静下来“这倒是。”
先前谁都以为荣王会当太子结果荣王死于逼宫后来又以为是宣王结果宣王幽禁宁傅两家倒台。
皇权争斗你来我往谁能保证笑到最后呢。
宣王府。
傅家出事又给宣王当头一棒宣王到此时也慢慢地反应过来一切的风平浪静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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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都始于从晏雪摧接手北镇抚司。
母妃被查出使用暖情香幽禁两年的荣王突然**宁傅两家双双倾覆而他又被查出行宫隐秘的符文字样……从晏雪摧执掌锦衣卫以来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
若说晏雪摧为报定王之仇对付荣王还有可能可自己又没得罪过他晏雪摧却要将母妃、宁傅两家一网打尽宣王思来想去
可他双目失明等同残废父皇岂会传位于他?自古以来也从
无盲人登基的先例他连看都看不见如何批阅奏章如何治国理政?
难不成……他已经复明了?一直以来都是装瞎?
想到这个可能宣王只觉一股寒意直往骨缝里钻。
晏雪摧真是好手段啊先瞒着父皇对他放松警惕委以重任借职务之便一步步瓦解他们的势力待将来皇子们或死或囚父皇只剩他一个堪当大任的儿子到时他再顺理成章地复明稳坐储君之位……定是如此!
否则难以解释他是如何躲过这些年的频繁刺杀又如何游刃有余地掌管北镇抚司查案缉捕样样在行行动间从未见过他有任何不便。
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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