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说笑笑地落座,玉熙公主便张罗着玩叶子戏。
池萤为应付今日
兰嫔坐庄其他三人为闲家,三人见兰嫔年纪最长又是小郡主的祖母自是心照不宣地让着她。
兰嫔顺利赢了两局,不由得推牌笑道:“不行不行输了可要挨罚的那鲁智深、武松都被你们藏着掖着不肯出。”
只是她位分不算高平日见了公主们也是恭敬有加,哪敢定规则来罚她们便对看热闹的玉熙道:“不如玉熙公主定个罚则,免得你们都不肯出大牌。”
池萤看向玉熙,见她眼波流转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果然见她灵机一动道:“兰嫔娘娘若输了,便偷偷讲一句父皇的缺点,惠贞姐姐和两位嫂嫂都是成过亲的,那便一人说一件闺房乐事,你们看如何?”
众人无奈极了,宣王妃垂眸不语,池萤更是窘迫万分惠贞公主睨着她不知说什么好:“你啊……”
兰嫔亦是啼笑皆非:“那岂不是便宜了公主一个人
。”
玉熙低低窃笑:“不过咱们都说好了只是天知地知就们五人知晓,绝不外传便是了!”
果然这罚则一出牌面上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兰嫔哪敢妄议永成帝的不是卯足了劲儿要赢好在手气不错又一把庄赢她眉开眼笑玉熙公主立刻起哄叫输方三家赶紧认罚。
惠贞公主是纡尊下降驸马鞍前马后哄着她虽轻易不外言但说起来也是落落大方的:“驸马苦练化妆之术日日为我描眉这算吗?”
玉熙抚掌笑道:“算算算就知道驸马对你最好了!嘿嘿轮到七嫂了!”
池萤一时语滞。
昭王双目失明像对弈、赏花啊这些都不好胡诌他们能有的闺房之乐着实有限她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不可言说的画面……
这满脸绯红的窘态落在众人眼中已是不言而喻了。
玉熙满脸促狭:“七哥与七嫂如胶似漆上回在群芳宴我可都瞧着了七哥一直与你十指紧扣生怕七嫂跑了似的我瞧你二人闺房趣事可少不了快说快说!”
池萤迟疑半晌只得半真半假道:“殿下目不能视常让我念书给他听。”
只不过念的是避火图罢了。
虽说不够想象中劲爆但玉熙考虑到昭王眼疾不便便也不再为难她了。
池萤松口气众人的目光又落在宣王妃身上。
宣王妃无奈笑道:“我与殿下无非是读书作画无甚趣事可言。”
玉熙公主哪里满意:“谁人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不知五嫂才学斐然书画一绝说些我们不知道的!”
宣王妃藏于袖中的手指慢慢握紧指尖发白。
其实与宣王一起读书作画还是成亲之初这两年他们维持着相敬如宾的表象也会为子嗣例行公事可宣王妃心知
她也曾丢下-体面暗中去看过那女子。
这女子吃穿做派倒也一副大户闺秀模样宜喜宜嗔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皆是她学不来的明媚鲜活。
她心中苦闷也茫然直到见到昭王妃这种茫然更是到达顶峰。
昭王妃与宣王养在外苑的女子竟是模样相仿!
只是两人性情却是不同一个明艳娇嗔一个温柔婉顺并非同一人。
可宣王见到昭王妃时那藏不住的失态也让她心中犹如针扎。
她暗中调查多时心中已有了个猜测可为了宣王的前程自己的名声与家族的期许她不敢声张更不敢闹大。
心中苦涩难言却也隐隐艳羡自己嫁的也是才貌双全最有望继承大统的皇子却把日子过得一潭死水而昭王妃嫁给一个双目失明、臭名昭著的皇子反倒是琴瑟调和恩爱有加。
昭王妃更是被自己的丈夫惦记于心……
宣王妃面上勉强抿出笑意满心却是寒凉苦涩。
正当此时府门外倏忽传来一阵异动铁甲摩擦声与兵器声由远及近听闻动静的众人当即暂停玩乐遣小厮去前院打听。
池萤暗暗攥紧手心她一早知道今日必有风波方才牌桌上一直心神不宁此刻闻得风声更是心惊胆战冷汗涔涔。
那打探消息的小厮连爬带滚地回来禀报一句“王府被人包围”的话才出一群身披寒光重甲的金吾卫已然闯入顷刻间包抄整个花园和水榭将府上众人包括公主、王妃、朝臣家眷在内的一众宾客围得水泄不通。
众人惊慌失措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为首的金吾卫首领扬声喝道:“奉命缉拿逆党今日谁也不许踏出庆王府一步否则就地格杀!”
庆王带着府卫疾步赶来见对方竟是金吾卫装束当即斥问:“你们奉何人的令胆敢围困亲王府邸?”
那金吾卫首领只道:“府上出了犯上作乱的奸细我等奉命前来拿人。”
庆王扯唇冷笑道:“府上都是皇室宗亲、朝臣女眷何来的逆党?待我奏报父皇你可知是何罪名?”
说罢当即挥手命府兵上前要将这群不速之客当场拿下。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谁知这些金吾卫根本不放在眼里,直接手起刀落,几个打头阵的府兵瞬间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宗亲女眷们哪里见过这等血腥场面,离得较近的几人目睹那滚落在地的血红头颅,当即吓得失声尖叫。
池萤被连云、奉月护在人群中,虽未看清全貌,却也瞥见一抹浓稠的血色,当下面白如纸,遍体生寒。
庆王见这些金吾卫手起刀落毫无顾忌,心下隐隐猜到事态不对,无奈他手下不过区区数十府卫,哪里敌得过这些来势汹汹的金吾卫精兵,不出片刻已被斩杀大半。
他不知今日是何人作乱,选在柔宜生辰之际,分明就是要困住自己,顺便挟持这些宗亲女眷,用以牵制前朝。
眼看着金吾卫将庆王府围成铁桶一般,庆王也不再作无谓抵抗,护着妻女,退至水榭。
水榭内人人噤若寒蝉,抖若筛糠。
那厢荣王带人杀出鹤停苑,命金吾卫指挥使卢骁包围紫禁城,自己则带领虎贲卫及一众心腹死士直捣皇城,一路杀至奉天门外。
夜幕降临,火光冲天。
荣王身披黑甲,仰头望向那翻腾壮丽的云龙阶石、层层丹陛、泱泱殿群,想起自己足足两年未曾踏足这奉天殿了,今日血染长刀,筹谋多年的至尊之位已近在咫尺,胸中只觉畅快淋漓!
他手握长刀,刀尖滴血,拾阶而上,一路染红丹陛,就在离奉天殿仅一步之遥时,身后忽然响起整齐划一的铁甲声。
他心中悚然一凛,霍然回头,却见原本仅有他心腹精兵的奉天门广场,不知何时涌入一群乌泱泱的甲兵,黑夜中宛若潮水般逼近。
荣王攥紧刀柄的手青筋暴起,额头冷汗爆出,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
虎贲卫被包围,周遭箭楼无数箭簇闪动着凛冽寒光,尽数对准他手下的将领。
奉天门内一时血光冲天,满地尸体堆叠成山,虎贲卫连连败退,颓势尽显,就连他的左膀右臂宁肃也被一名锦衣卫统领斩断一臂,扣押于地。
身后奉天殿门大开,荣王颤颤巍巍转过身,果见永成帝一身明黄龙袍,满脸阴沉地迈步出殿,身旁还跟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一身玄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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