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珩现在待江芷水那种温柔体贴实在和以前相差太多了,不止江芷水不安,在一旁看着的苏柚都怀疑是不是江芷水给景千珩下蛊了。
景千珩勾住手环,低声问道:“她还和你告过状?”
苏柚一噎,琢磨了下,开口道:“也没有...殿下那时候对她是很凶,动不动就让我赶她走,说起来,江姑娘那时对殿下挺好的...”
景千珩想起在紫阳仙府的那些日子,眼里柔光涟涟,轻声道:“是啊,为了救我拽我掉河里,摘桃子给我吃,替我打抱不平,谎话连篇,拉我出去散心却不慎推我掉崖,她还....”
苏柚听着,点了点头,点一半,抬头表情奇怪:“嗯?”
景千珩卡了后半段没说,“算了,也不算都是她的错。”
苏柚好奇心被勾起,想开口问一句,景千珩却突然转移话题,“邀神会死了几个人,我记得那几个都是拥护太子的老臣。”
“这些人死了,周临渊又不在京都,太子估计会觉得是我做。”景千珩眼神微冷,“国师李肆拿到了龙引术,却迟迟没有动静,你去查查他。”
苏柚神情肃穆,答了一声是后,本来想转身就走,但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道:“殿下,承义候那边是不是也要派人盯着?”
景千珩道:“不用了。”
苏柚原地站了一会,不死心道:“殿下,江姑娘看着是很好,但属下总觉得她太过危险,殿下可千万要保持清醒,不能被她几句花言巧语蒙骗了。”
“她说她一直心悦于我。”景千珩伸手接了个花瓣,“你觉得她这话是假话吗?”
苏柚一愣,不偏驳的说:“她一向缠殿下缠得紧,这...”
景千恒侧头看他,低声道:“我在想,她以前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长得和我很像,她一开始待我好,也是因为那个人。”
苏柚被他盯着,皱眉认真听。景千珩顺着眼下的思路去想,只能想出这么一个结论。
苏柚反复琢磨了下,大惊失色。
这话的意思是江芷水早就心有所属,而且心上人长得和殿下一样,所以江芷水才会百般纠缠殿下吗?
景千珩一想到这个就头疼,手扶额,焦躁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身边何时出现过这样的人,为什么都查不到?”
苏柚震惊不已,颤声道:“殿下问过她了吗?”
景千珩抬眸看他,眼神尽显疲惫哀愁,“她不说。”
苏柚跟随在景千珩身边多年,见识过七殿下悲惨的儿时生活,也见识过他云淡风轻,像个木头人一样毫无知觉的模样。他的灵血是救命的良药,被无尽索取,却没有任何怨言,他像个神,但偶尔也像个阴间来的恶鬼,阴冷得让人害怕。
这样的一个人,因为江芷水,满脸委屈,眼神哀怨,像个被欺负的小郎君一样,可怜兮兮的与身边人告状:她不说。
景千珩也不知道在江芷水身上受了多大委屈,一说起来她来,滔滔不绝:“那件事也是,说当没发生过,就真跟没发生过一样,她把我当什么了!”
苏柚听得糊涂,都有点跟不上,“殿下,哪件事?”
“她那天把我.....”景千珩越说越气,咬牙切齿,“....还喊那个人的名字!”
苏柚看看他的神色,又垂眸自己思索,又抬头看向景千珩,没明白。
在紫阳仙府,景千珩病得最厉害的那次,他烧得糊里糊涂的时候,还在喊江芷水的名字,苏柚凑近听,是在说一些走开,放开,不堪其扰的话。
苏柚当时就觉得江芷水这个人很厉害,能把景千珩逼成这样。
苏柚往前一步,攥紧拳头道:“殿下,不能老是这么被她牵着鼻子走,有时候也要反击一下。”
景千珩两眼放光的看着苏柚,“怎么做?”
苏柚只是愤慨了下,看景千珩一脸期待的表情,硬着头皮想办法:“殿下太在意她,她反而有恃无恐了。不如分开一段时间,让她知道殿下不是非她不可的。”
景千珩微微抬眸,冷声道:“不行,不能分开。她那种人,一旦分开,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说忘就能忘,我不能放她走,我得让她时时刻刻知道我的存在,那个人再好想必她也见不到他了,不然她早就离我而去,去找他了,不会留在我这里。”
苏柚听得瞠目结舌。
苏柚上下打量了下景千恒,怀疑他又病糊涂了:“殿下,你药喝过了吗?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景千恒说着说着,似顿悟了什么,高兴道:“对,让她要时刻想着我。”
苏柚站在一旁,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这七殿下从小被幽禁,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遇上江芷水这么一个厚脸皮的人,完全不是对手,这样下去,不被吃干抹净才怪。
苏柚还想多提醒几句,景千珩已然自己有了主意,转身就走了。
江芷水回到承义候府,还未见到江夫人,就先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承义候在大厅会客,江芷水回来了便先去打声招呼,看到裴砚,脸上笑容凝滞,她看一眼承义候,低声道:“父亲。”
裴砚嘴里塞着糕点,脸颊鼓鼓的,闻声,转头看了下,当即扔掉手里的糕点,飞快冲向江芷水,扑到她怀里,“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江寒枫神情疑惑,起身问道:“这孩子一直在大门闹,说要见你,你认识他吗?”
江芷水表情犹豫,张嘴一个“不”字就要出来,那孩子忽然往她腰上掐了一把,她嘴巴一抿,道:“是...有见过。父亲不必在意,只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孩,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来处理。”
江寒枫因为京都的几起命案费神,也没有多问,让江芷水把人带走了。
江芷水见过江夫人,聊了一阵,一起用了午膳,等她睡下了,才去找裴砚。
那孩子交由侍女看管,侍女们正陪着他跳绳,江芷水坐到一边喝茶,等他累了自己走过来,“姐姐,忙完了?”
侍女们自觉退下,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你来做什么?是你兄长叫你来的?”江芷水看他满头大汗,给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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