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家主让江文去查的。”李培如实回答。
原来如此,难怪呢……
阿郁了然的点点头。
李培见他俩没啥要问的,就带着尸体走了。
时间一转就到了跟江家约定的日子。
阿郁和江怀赤到的时候,江家人早就集合完毕了。
迎着一众江家人的注目,阿郁挥着手,带着笑,很自然的就走了过去。
江怀赤一开始是不自然的,但看到阿郁这样松弛,他也便放松了下来。
阿郁和江怀赤没有迟到,甚至比约好的时间好早到半刻钟,是江家人自己集合早了。
不是自己的问题,阿郁便不会内耗,不过是接受几十个人的注目而已,对她来说简直是小意思,阿郁在古树族,什么隆重的场合没见过。
阿郁和江怀赤一到,就开始登船了。
江家带队的是江武。
江武,火灵根,一百零五岁的化神修者,一手炎煞刀舞的虎虎生威。
除了江武外,江家还去了五十二人,江家适合去的基本都去了,算上阿郁和江怀赤,这一行一共五十五人。
灵舟船载着五十五个人,稳稳当当的起飞上天。
江净源和阿郁江怀赤站在一块。
江镇厉的那个火海和藤蔓的梦只告诉过两个当事人——阿郁和江净源。
因为这个梦,江镇厉让江净源在秘境里紧跟阿郁,万事跟着阿郁一起行动。
阿郁托江净源的福,江怀赤又托阿郁的福,他俩的房间被安排在江净源房间的两侧。
江净源的房间在灵舟船的顶层,灵舟船顶层的房间一共就三间。
顶楼的房间里所有的用具物品都是特别定制,以此确保入住者的体验最佳,此外,每个房间还画有符文、刻有阵法,以此保证入住者的安全。
一定要说顶层三间房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只有大小的区别。
中间的房间最大,两侧的房间次之。
原本江净源房间两侧的房间应该有一间是江武住的,但现在他只能到楼下和其他江家弟子一样睡普通房间。
普通房间各方面都是比不上顶层的那三间房的,但,阿郁和江怀赤的房间是家主亲自安排的,对此,江武不敢有怨言。
至少,明面上不敢有。
此时的江怀赤、江净源和阿郁正站在顶层的甲板上,感受蓝天和白云。
“怀赤,我曾经很羡慕你。”江净源背靠着栏杆,仰头看着天。
“羡慕我?我有什么值得你来羡慕的?”江怀赤双手搭在栏杆上,目视远方。
“之前我与你们在一起学习时,我很羡慕你们这些能修行的孩子,尤其是你。
我的天赋不差,甚至比你还要好上几分,但我却无法修行。
看着你吸纳灵气,看着你的修为一步步晋升,看着你成为流云宗宗主的弟子,我怎么会不羡慕呢?”
江怀赤没有接话,他也羡慕曾经的他。
江净源也不在意江怀赤没有接话,他顺着自己的情绪,接着往下说:“那会,我看着周围的你们一个个修为突破,再一想自己身体的这个破情况,就难过的想哭。
我曾问父亲,为什么我修行都修行不了却还要去学修行的知识?而且,还不能我一个人自己学,就非得跟你们一群能修行的人一起学?
我父亲说,学习修行的知识是为了我以后能修行了做准备,和你们一起学习是方便让我了解同龄人,为我以后当家主挑选可用之人做准备。
可我真的会有能修行的那一天吗?无法修行的我真的能坐稳江家家主的位置吗?
江怀赤,我这样废物的活着,除了拖累父亲,还能有什么用呢?要不死了算了?”
“照你这么说,比起你来,那我岂不是更该死?”江怀赤一整个无语住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找不到我继续活下去的盼头……”江净源侧身对江怀赤摆手否认。
“你父亲都没放弃你,你难道要自己先放弃自己吗?而且,天机阁不是推算出你的修行转机在长泽秘境吗?
你修行之事的转机难道不能让你的生活有盼头吗?这次的长泽秘境没有,还有下个次、下下次的长泽秘境,你的盼头不是多了去了。
我灵根受损才是真的没盼头吧。”江怀赤本来已经能很平静的面对自己灵根受损的事,但江净源一直在他身边叭叭叭的输出负面情绪,搞得他都开始烦躁。
“说不定……你的转机也在长泽秘境呢?”江净源感受到江怀赤的情绪变化,干干巴巴的安慰道。
江怀赤撇了江净源一眼,不再说话,他目眺远方,平复心情。
江净源学着江怀赤的样子将受搭在栏杆上,也看向远方。
阿郁原本是站在江净源的身侧,以背对着他俩、侧靠着栏杆的姿势感受着天空,但在江净源聊到他父亲时,她便默默地挪动步子慢慢远离了江净源和江怀赤两人。
阿郁表示,她并不想听他俩在那叭叭叭。
两天后,灵舟船载着众人落到东境北边的一个城——湖州。
湖州,东境北面最繁华的城,但,虽然说湖州是北面最繁华的城,但从整个东境来看它还是发展落后的。
这次长泽秘境被推测出将在北边现世,四海八荒的人都往东境北面来,这很大程度上能推动东境北边所有城的发展。
东境北面所有的城几乎都挤满了人,湖州尤甚,湖州大大小小的客栈都是爆满,人走在街上几乎是肩头碰着肩头。
幸好江家在湖州有产业,不然他们到这里后也得愁吃住。
这个月还有最后七天,如果天机阁推测得准的话,长泽秘境大概就是在这几天时间里现世。
在长泽秘境现世之前,阿郁他们大概率就是在湖州等着。
江净源房间右侧的房间,依次住着阿郁、江怀赤,左侧的房间则住着江武,这四间房都是特意留下来的上好客房,是画有符篆、刻有阵法的高安全性房间。
阿郁是第一次到湖州,在众人安顿好了后,她便准备去街上逛逛。
江净源和江怀赤跟着一起。
湖州虽然名字带湖,但实际无湖,甚至说得上荒芜。
这边气温高、降水少、植物稀疏,是一个居住体验不好的地方,但因为这里有一庞大的玄铁矿,所以湖州发展的还不错。
玄铁矿,多是炼器的主要材料,因此湖州这一带有很多炼器师。
阿郁、江怀赤、江净源三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耳边有五湖四海的交谈声,也有各种商贩的揽客声。
来湖州逛,那必然是去湖州的炼器铺逛。
炼器,是湖州的特色。
“湖州最厉害的炼器铺是哪个?”阿郁问。
阿郁对湖州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阿爷阿奶给她的册子可没细致到哪哪哪哪个城的情况怎么怎么样。
“淬器阁。”江怀赤和江净源异口同声道。
江怀赤和江净源小时候学的“文”的部分,就有包括东境各城的大致情况,所以他俩对湖州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
江怀赤找了一家非炼器的店铺问清了去淬器阁的路。
阿郁和江净源跟着江怀赤身后,朝淬器阁走去。
江怀赤走在前头,在江怀赤要进门之际,阿郁突然拽着江怀赤的腰带、拉着江净源的手臂闪避到大门的右侧。
在阿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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