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在药物作用下,忽然变成了一个有缺陷的空洞,需得榫卯相合,才能稍稍缓解虚无。
她抿着唇,紧咬着牙,深深地呼吸,汗水濡湿了里衣。
因被沉香捆绑着,她只能小幅度颤着,狼狈至极。
她渐渐眼神涣散,眸中泛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晏师本带着笑意欣赏,瞧见那因衣湿挤出来的凸红时,却心头一颤,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喉结滚动几下。
他手碰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不久前的口感。
越想越沉溺。
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起身,靠近她。但只站在床边,离她几尺远的地方,伸出一只手,抚弄她的唇。
沈怀回以细细碎碎的亲吻,它们落在他手背上。
他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真乖。他学着她的样子,夸道:“乖孩子。”
“不……可……以……”她含糊地发声,“我才是……主人……”
晏师收回了手,她又呢喃着凑近。
晏师怕束久了她不舒服,因而还是去掉了沉香,令水链重又困住她手腕、脚腕,水链另一段与床相连。却也不像刚才那样限制得太狠。因他怀着隐秘的期待。
果然,一阵窸窣动静传来,他看见,衣物如簌簌的秋叶渐渐滑落。
他站在离她几尺的位置处,静静观看。
沈怀伸着手探他,却又被水链向后扯去,哀哀地望着他。
她奋力向前去够晏师,晏师微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与她指尖相碰。
沈怀浑身一颤,更奋力前扑去嗅他身上馨香,可水链却将她牢牢困住。
“过来。”她愤愤说。
晏师望了她一阵,忽地脱下他外袍,劈头盖脸盖住她赤.裸的身体。
看着她强忍难耐,欲求不得的折磨样子,他心里没有一点报仇的喜悦,只有一片荒凉的悲。
他反思自己,似乎确实是太过分了。不能再继续了,她意识已经不清晰了。
水链,只会将人的身体控制,令其无法切断水柱。但其他物体却可以自在穿过。
他将自己的外袍给沈怀披上,想给她系紧腰带,却在靠近她时被她牢牢抱住。
贴近他肌肤时,沈怀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他无奈地一手按住她乱摸的手,一手将外袍合拢,并缠紧腰带,将腰绳打了个蝴蝶结。
想起身时,她腿夹住他腰,手臂环住他脖颈,不让他走。
她把头埋进他颈窝,吮吻着他脖颈,落下一瓣瓣红梅。
晏师手轻抚她脊背,给她输送灵力,想藉此缓解她的焦渴。
——沈怀却蓦地缓缓,将他手推开了。
她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说:“我要你自己给我解。”
“不可。你现在还不清醒……”
“我现在很清醒。”沈怀用手指一下下抚着他脸。
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区区药物,又岂能真的操纵一个三界第一的天才?
……
黑衣与青袍在地上堆着,随意交缠。
望清楚的那刻,沈怀忽然有些后悔,向后缩了缩。
晏师捉住她手腕,将她拽了回来。
“跑什么?”
其实无疑是件漂亮的艺术品。精雕细琢过般,俏嫩的粉红,完美的形状。
只是未免雕刻时用料过多,大小过巨了,显得狰狞如野兽。
“我怕。”沈怀实话实说道。
“别怕。”晏师抬手盖上她眼睛,“我已进修过书籍,待会会轻柔的。”
他拿出一条蚕丝布巾,蒙上她眼睛:“若实在担忧,就别看了。”
沈怀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视觉被关闭,触觉被无限放大,她能感受到那羽毛一样的爱扌无落在各处。
挑,抚,拢,捻,摩挲。
野兽替代了羊羔,上下求索寻找真理,开始在洞穴试探。
它伸着利爪,在穴口壁滑了几下,磨着爪子。洞穴湍出潮湿的水流,将它前端爪子润湿,吓得它一跳。
它平复心情,重又向洞穴内挤去。须知那处只来过羊羔,怎能瞬时容得下一只巨型野兽?因而它头卡在半程,欲进不成,欲退亦难。
它一鼓作气,向内扌廷进。因发胀难受,急促喘息,呜呜噎噎发出野兽的呼噜叫。
缓缓,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它整个身子进了洞穴。
感官的幻象,这里全然是。
真理本无相。它又怎么抓得住,只好又探出头来,去往洞外,短暂地抽离感官的刺激。
可洞外也是空虚,因而它又去洞内寻。
反复往返两端,反倒叫它渐渐昏了头,沉溺在洞穴的表象中。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徒劳思考。
……
沈怀辗转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日战线拉得太长,晏师尚精神抖擞,她已昏昏沉沉,因而随他动作去了,自己渐渐睡去。
她伸了个懒腰,浑身清清爽爽,看来昨日晏师帮她洗过了。
晏师不在她旁边,她想爬下床起身走走,结果刚坐起来,又被水链拽躺回去。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躺倒,余光瞥见门口,向那望去,被吓了一跳。
晏师一身玄衣,长身玉立,正静静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凝望着她。
见她终于察觉,他缓步向她走了过来,坐在床沿,静静望着她。
沈怀此时还不着寸缕,她往被褥里缩了缩。
一见到他,她就忍不住脸烧地回忆起疯狂的昨晚。
晏师却没有再做什么旖旎的举动,他只放下手里的衣裳,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沈怀在他走后飞速换好了衣服。
她深吸几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召出道我,用意念操纵它翻飞,轻松将水链斩断。
没什么东西能锁住她,除非她自愿。
但她也该离开了。
在系统抽风又让她杀晏师前,她必须先离他远一点,将系统的来处调查清楚,解决好一切后再来找他。
————
沈怀又回到了凡间,隐姓埋名,藏到了一处深山老林。
她还建了个阵法,可以免绝一切追踪的咒术。
此处举目是欲滴苍翠,嗅一口,是青草、晨露混杂着泥土的自然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沈怀过去是个没有人陪便浑身难受的,此刻离群索居,倒也乐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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