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个痕迹的时候，其实很不舒服……"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我想杀了那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人..."
沈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是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在宣泄。
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
"师叔，你逾矩了。"她轻声道，语气却并不强硬。
姬重明苦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在你面前，我早就不想做什么师叔了。"
姬重明不是没有想办法控制自己，他甚至帮沈烟和别人双修，但是……
有些事情终究很难控制，也很难说清。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溪水潺潺，仿佛在诉说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远处，谢清止站在木屋的阴影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手中握着一瓶疗伤丹药，原本是想给沈烟送去的。现在，那瓶丹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却终究没有上前打扰。
而在另一处阴影里，苏灵儿死死地盯着溪边的两人，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系统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烁：
【警告！目标沈烟气运值突破900】
【碎星剑认主完成度：100%】
她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手中的赤霄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情绪，剑身上的火焰纹路微微发亮。
"沈烟..."她咬牙切齿地低语，"你抢走的一切，我都要夺回来..."
说完以后，她的眼中似乎有红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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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的夜风渐凉，姬重明将外袍解下，轻轻披在沈烟肩头。
玄色的衣袍还带着他的体温，裹挟着清冽的松木气息，将沈烟整个人笼罩其中。
"夜深露重，我送你回屋。"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指尖不着痕迹地拂过她散落的发丝。
沈烟微微颔首，任由他揽着自己的肩向木屋走去。
碎星剑在她手中泛着微光，照亮了两人脚下的小径。
木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套桌椅。
姬重明指尖轻弹，桌上的油灯便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在室内晕开，为简陋的木屋添了几分暖意。
"你的伤..."他在桌边坐下，目光落在沈烟略显苍白的脸上，"可还疼？"
沈烟将碎星剑放在桌上，银白的剑身映着灯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她没有立即回答姬重明的问题，而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师叔。"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让姬重明身体微微一僵，"上次在师尊洞府...是你吧？"
屋内一时寂静，连油灯燃烧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
姬重明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没料到沈烟会突然问起这件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沈烟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我能分辨出来。"她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心口，"这里...记得师叔的感觉。"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姬重明紧锁的心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化作深深的动容。修长的手指抬起，想要触碰沈烟的脸庞，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轻轻落在桌面上。
"是我。"他低声承认，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那日听说你伤势难愈，我...我实在不忍..."
沈烟的目光柔和下来，她主动伸手，覆在姬重明的手背上。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的呼吸为之一滞。
"我都知道了。"姬重明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声音低沉而温柔，"关于你的事...关于你需要双修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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