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超级蓬蓬裙![先婚后爱] 地球该溜子

28. 巴掌

小说:

超级蓬蓬裙![先婚后爱]

作者:

地球该溜子

分类:

衍生同人

收到陈纾宁和路凌海的照片时,他正在听下边人汇报丽海湾的开发进度。他不是没想过找人跟着陈纾宁省的日日烦心,这样做太阴险,也太像输家。

“你是谁?”

“她可不是什么纯洁无暇的女人,那些照片你还不相信吗?”

应该直接报警,有人恨着陈纾宁,但晏礼动摇了,他可耻的动摇了,然后暂停了工作提前出去找她,一路失控到如今的局面。

“对,这你的义务。”他咬着牙,说他们结婚前明码标价,陈纾宁属于他,从现在到未来都是他的。

所以不松手。

带着她去了顶层的套房,关上门,晏礼将人抵在墙上作势要吻她,陈纾宁偏头躲开,都到这份上两人算是撕破脸,怎么好意思对她做这些。

“你不是看在陈教授的面子上才娶我,现在是什么意思。”前后矛盾。

“夫妻义务。”今天真是牙尖嘴利,句句问到要出,不能再让她有机可乘。

快速堵住她的嘴,只有在亲吻的时候才能感到可控,唇齿相贴,就算陈纾宁跟他实在无话可说,也能用做借口。他不温柔,温柔的人无法在残酷的世界活下去,鼻息粗重,次次都是掠夺。

“唔…”

好痛苦。

以前被使用,被随便对待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吗。陈纾宁想要落泪,憋得眼眶发红,她试着推开他,男人却如另一堵墙两面一起将她挤压在狭小的空间,禁锢着她的灵魂。

啪。

脸上落下一巴掌,终于松手,震惊地看着面前人。多少年没人敢打他,有人竟然敢,而且力气一点都没收着。

动手的一样震惊。

一道新鲜出炉的血痕,明晃晃的挂在那里,处于寻常状况外。

“我…”恐惧,然后兴奋,唯独缺乏愧疚。她脱力从墙上慢慢滑下来,半坐在地上有点想笑,好荒谬啊他们。

本来该生气的,说真的,他该生气。晏礼碰了一下,指尖上抹淡粉,如荷花尖幽幽的展开。算是扯平了,他思索一阵,这个解释还算合理。

然后他蹲下,强迫她抬起头。

“满意了?”侧过脸以便让她看清楚。陈纾宁一动不动,她的作品挂在那里想回避都难。伸出手,轻轻的又碰了上去。

男人抓着她的腕子,出门时戴的细金链滑下去,将她重新拉起来的时贴着她的手臂晃了几下,似无声的铃铛。

倒在柔软的床上,晏礼扯开蓝白格领带,一颗颗解扣子,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难为他还有这方面的兴致。

按理说她该拒绝,但一旦定位到那处作品,毛细血管们都兴奋到快要爆开,脸颊发烫,就像做了平常不会做的事,该有点奖励。

“不拒绝?”晏礼罕见的停顿了,有颗小痣离近才能看得清,他触碰她的眼下,反复确认是否有水痕,潋滟的眸望上来,击中目标。

“拒绝的话,你会答应吗?”

“不会。”

那就废话少说。

她不伤心,晏礼不爱她这件事没什么好伤心的,陈家不爱她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因为是事实。陈纾宁没有理想,目标,愿望,只是用直觉跟着束缚她的条件们一起长大,等那件旧衣变得逼仄发紧。

急需一个摆脱极限状态的发泄口。

小船不在意狂风巨浪,也不感觉被摧折,她望着漂浮的标,处在何种境地就不再重要,如十九世纪油画女子肖像,鬼一样从画框里伸出手,新鲜极了。

直到鼻尖碰到男人的脸颊,口中多了淡淡血腥味才如梦初醒。几声吃痛的轻哼,她低着头发散下来,落在晏礼的肩膀上,黑压压的石流,秩序崩解,位置调换。

化被动为主动。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红山茶沿着颈部,耳根,扭曲的爬满。

齐韵离开水云间,二人之间的较量以一种戛然而止的状态结束。陈纾宁知道晏礼无所谓人在不在,只是试探,一步步侵吞她的底线,他开始未表现出的固执偏执,在婚姻进行到半路时杀出重围。

亲密,意味着更了解对手。

她蛰伏着向后退,在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前,适当的忍耐是有必要的。

吴雅兰从G市回来,带了很多特产给她。当天发生什么吴茵茵等了几天没撑住和姐姐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再发消息给好姐妹,她拒绝回复说她自作自受,让陈纾宁自己好好想想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然后带着妹妹离开H市逍遥散心。

“你总这样,不声不响的搞个大的。”面前放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包装,嘴硬心软。

“我知道错了。”

她不是不明白,但明白又如何。她憎恨存在,对磨灭感到欢愉,如同精细的皂最终会被过度使用到花纹尽失,一片片碎在浑浊的缸中,总渴望用献祭来对抗美的消亡。

吴雅兰是少数拨开那层层荆棘,一路走进深处的勇者。

“你要答应我,这种事不许再发生。”敷衍是没有用的,很认真,一定要她在此时此刻做出承诺。

抿着嘴,东西倒是都收下了。

叹息,没有用,陈纾宁才不是什么乖乖女。

伤筋动骨一百天,本人没什么质感,晏礼不愿她悠闲,去没他的地方到处乱晃,又叫人回公司时时刻刻放在眼下监视。

办公室大改造,堆了很多符合人体工学的沙发椅子。说是工作狂,竟能百般容忍她在共同空间内捣乱。

蹲在窗边摆弄买的多肉,戳戳肥厚而饱满的叶,总是要克制住将其破坏留痕的隐秘渴望。做个善良有素质的人,热爱花草树木。

男人摘下金丝眼镜,找出眼药水,锐利的眼被一层水膜覆盖。可惜,上学时不近视,工作后也还是多了100度。

接吻时不太方便。

“做什么呢?”妻子半蹲在透亮房间的角落里对着小花盆发呆。温婉中多出些可爱,他藏的密不透风的恶劣理想又冒出来。

说没有影响工作,是他撒谎。

“没什么。”见人注意到,被惊扰般迅速冷淡下去,接着说要出去透透气。

他过来她就要出去,如此讨厌和他共处一室。

“不行。”还未拆石膏,抓着她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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