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三声,天空才刚泛起鱼肚白。
楼子宥和季乘风匆匆赶往珠光阁,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个个修为不低,看着却不像是炼器师。
珠光阁的大长老已经到了,他是来帮助季乘风修补本命剑的,却不成想刚到珠光阁,便发现家主二次遇袭,并且昏迷不醒。
“简直欺人太甚!”大长老狠狠一巴掌拍碎了桌子,他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虽是不擅长打斗的炼器师,脾气却不小,“极光阁三番两次谋害家主,真当我珠光阁无人了吗?我今日就要去找文休那老匹夫要个说法!”
门外众人,便是因此聚集而来,算是珠光阁的精锐战力。
楼子宥连忙拦住,却被怒极的大长老一掌拍飞。
用双手承接掌力,楼子宥顺势倒飞出去。
季乘风的剑芒却已抵在大长老颈部。
“扶摇,不要!”
季乘风剑锋止住,回头看向楼子宥。
楼子宥拍拍衣上的灰尘,快走几步摁住季乘风持剑的手臂,道:“我没事,大长老也是一时心急,你不要和他起了冲突。”
大长老仍怒视着季乘风。
季乘风皱了皱眉,道:“这可不像是一时心急。”
楼子宥苦笑道:“你得体谅他,君文柏被打伤两次了。”
两次……
堂堂家主被重伤两次……
季乘风虽然依旧蹙着眉,却将本命剑收了起来。
大长老显然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他一甩袍袖,表情有些不自然。
“算我失礼,修补本命剑的所有材料由我来承担,算作对你们的赔罪。”
“你需要赔罪的对象不是我。”季乘风斜睨了他一眼,身形如剑,带着凛然的气势。
大长老老脸羞红,又对着楼子宥道歉。
楼子宥笑笑算作接受,安抚着大长老的情绪:“文柏出事,我知道大长老很生气,但这未必就是文家做的。”
大长老此刻就像是个易燃易爆品,闻言顿时又怒了。
“不是文家还能是谁?家主是从文家离开之后,在半路上被人劫杀的,敌人用的是符!”
“又是符?”楼子宥挑眉。
季乘风则冷冷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文家擅长用符,两次劫杀也都是用符,如果真是文家人,不更该隐藏自己的身份?就这样赤/裸/裸暴露给你看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说明文家根本没将我珠光阁放在眼里!”大长老冷冷说道。
楼子宥连忙解释:“不,我倒是觉得……”
“你是个蠢货。”季乘风开口,直言不讳。
楼子宥惊愕地瞪大双眼。
虽然……但是……
这也太直接了吧!
好坦诚啊,也好伤人啊。
楼子宥偷偷去看大长老的表情,果然见大长老被气得脸色涨红,眼看着要对季乘风动手。
“虽然我本命剑受损,但你打不过我。”季乘风再次直言。
这简直就是挑衅!
不只是挑衅,还是骑在大长老脖子上拉屎。
楼子宥捂住自己的脸,小师侄,就算是真的,但也不能说出来啊。
“你欺人太甚!”大长老果然暴怒,朝着季乘风便一掌拍了过去。
季乘风甚至没有拔剑,他身子朝旁一躲,脚尖在地上微微勾起,大长老脚下一绊,打着滚地摔在了地上。
“你炼器的能力或许很强,但打架的能力非常弱,我劝你不要自取其辱。”季乘风一板一眼道。
“喂!”楼子宥慌忙拉住他的胳膊,几乎是哀求:“别刺激他了,小祖宗。”
“我不是你祖宗,我是你师兄。”
楼子宥撇撇嘴,现在重点是这个吗?
季乘风朝大长老看去,对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灰头土脸却依旧满脸怒容。
很生气吗?
可就算很生气,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季乘风不明白,一个不擅长打架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对他动手?他是沧浪山出来的剑修,还是沧浪山的首席弟子,别说一个炼器师,就算珠光阁所有炼器师加在一起,也不够他一剑削的。
术业有专攻,他都明白的道理,这个老人家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疼痛似乎终于激发了对方的大脑,大长老不再犯傻继续冲了,而是朝外面怒喝了一声:“都给我进来,抓住他!”
季乘风略有些欣慰,还算讲道理,知道是“抓住”,而不是直接喊“杀了他”。
投桃报李,季乘风没有破坏珠光阁的建筑,而是持剑冲了出去,火红的剑光燎过,被珠光阁四处笼络来的精锐战力瞬间倒了一片。
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两边商铺的伙计也探头探脑。
大长老气血上涌,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厥过去。
这简直……简直……
故意跑到外面去打翻他的人,是故意在彰显自己的武力?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嘲讽珠光阁的无能?
他承认珠光阁起步晚,各方面都比不上极光阁,可季乘风这样也太过分了!
“你们是来我珠光阁找茬的不成?”大长老怒气勃勃地盯着楼子宥。
楼子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声音都有些发虚:“我不是啊。”
他是真没有找茬的意思,他和文柏是朋友,怎么可能找珠光阁的茬?只是被季乘风这样一搞,他真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
不得已,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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