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秀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他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薛苦为什么要救他。
明明他一杯毒茶、一次暗箭,次次都想置薛苦于死地,就算没成功,但都被他发现了,早该被薛苦恨之入骨了才对。
可薛苦偏偏救了他,还是两次。
他试着找过理由,是顾念兄弟情分?可他们并非一母所生,在薛家也根本没有那种东西,所谓“兄弟情”不过是笑话。
还是可怜他?但薛苦那双冷的像一潭死水的眼睛里,从来没有“可怜”这种情绪。
推翻了所有的合理猜想后,一个最荒谬、最不可能的念头,反而在他心里扎了根。
那就是薛苦爱他,不是家人间的温情,是见不得光的情爱。
刚冒出这个想法时,薛秀自己都笑了半天,觉得真像母亲骂的那句,打猎给自己打傻了。
可笑着笑着,他竟开始认真起来,甚至想验证这个猜想。
他先是摸清了薛苦的行踪。
简单得可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提线木偶,除了吃饭睡觉,不是在演武场练剑,就是在藏书阁翻剑谱。
想制造“偶遇”再容易不过。
于是他每天都去演武场,打着“学剑”的名义坐在石桌边。
他从不碰剑,只盯着薛苦看。
看薛苦用靛蓝色发带束起雪白的长发,看那布条下藏着的、为救他而瞎掉的左眼,看薛苦单薄却结实的身体裹在薄薄的劲装里,连寒风都像要钻进衣料里。
他忍不住打量薛苦握剑的手,能想象出掌心厚厚的茧子和冻疮。
那寒铁多冰他是知道的,亏他还能握得那么稳。
以往看薛苦练剑,他满是嫉妒。可现在,心思全歪了。
薛苦的“三刀流”总要用第三把剑,有时夹在腿窝,有时叼在口中。
看着薛苦唇齿碰着剑柄的模样,薛秀觉得莫名涩情,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那天薛苦练完剑,他尾随到院门口被抓包。
他主动去拿薛苦的剑,他也没阻拦。薛秀立刻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紫色剑缑,仔仔细细缠在了三把剑上。
那是他的颜色,是他的标记。
他甚至忍不住想,以后薛苦练剑时,握的、夹的、咬的,都是带着他痕迹的东西,一股隐秘的兴奋瞬间窜遍全身。
而薛苦没有拒绝,在他看来,这就是“爱”的证明。
直到那天去藏书阁,他路过后花园,看见薛苦在给一个少年指导剑术。那少年笑着喊“三哥”,薛苦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薛秀的脸瞬间就黑了。
哪里来的杂种,也配叫薛苦“哥”?薛苦那副“好兄长”的模样,在他眼里只觉得讽刺。怎么,见到个弟弟就想装温情?当哥哥上瘾是吧?
他没去藏书阁,回房就摔了一地东西,一个更周密的计划也随之成型。
他倒要看看,薛苦的“温情”到底有几分真心。
他找了个由头栽赃薛铭,还特意让人打断了薛铭的腿,又安排下人在薛苦能听到的地方议论。
可薛苦没半点反应,甚至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后来他又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了几个弟弟,次次都让薛苦知道,他却始终冷眼旁观,仿佛那些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薛秀满意了。
他没猜错,薛苦的“冷漠”才是真的,和他父王如出一辙,连那张脸,都和父王越来越像。
可薛苦对他不一样,不然怎么会救他?一定是爱他。
确定了这个“答案”,他开始准备最后一步。
他想办法搞了些特殊的药,混在茶里。
没等几天,薛苦果然找上门来,那只仅剩的靛蓝色眼眸沉沉地盯着他,他很想从此眼睛里只有他。
可他一进门,就问薛铭那个贱种是不是他伤的。
薛秀心里暗骂。还真当自己是好哥哥了?可脸上却笑着,哄着薛苦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茶。
他等着,等着薛苦彻底属于他的那一刻。
薛秀的指尖还在颤抖,却固执地解开了薛苦的外袍,腰封被逐一扯开,露出内里紧实的腹肌。
当他的手触到薛苦的裤沿时,腕子突然被狠狠攥住。
薛苦力道极大,指节泛白,那只右眼目光如炬,带着几分震怒与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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