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馨出去打水的片刻,墨娟坐在床上,边吃边想自己是否遗漏了珍馨话里说的什么,点心渣吃了半个床铺,两手撑着自己,好似做那蛹,一边蛄蛹一边拍打碎屑,穆伬进门就见到这一幕。
“还有心思动?”听见声响,墨娟一震,腿不能动,也没办法把身子横过来见来人,嘴巴塞的还很满,语齿不清,“主上,都这个时辰,您怎来了?”
穆伬没理,对身后几个卫兵凉凉吩咐,“案几和椅子放此,书架靠外。”几个卫兵领命低头低眼,眼皮一瞬都不敢往屋内抬,按照吩咐将东西摆放好,向穆伬躬身告退。
墨娟见这架势,东西都忘了往胃里咽,“主上,您这是做什么?怎么把书房的物件都搬过来了?”
对方还没理她,近身就将被子给她拉到脖颈,盖个严严实实,嘴放严话,“成何体统,穿的这般少,还不盖严些。”墨娟心想,我在床上难不成要套件披风?心下对他是一百个不理解。
话锋转回,“您怎将书房搬来?莫不是要在这里处理公事?”
慕伬不理她话由,直截了当告知,“日后我在此住。”
住这里?什么?这里就一张床他睡这里她睡哪儿?“您.....您怎也不与我商量商量,我现在不便移动,您安置我在何处?”
“还能何处,自然与我同住。”慕伬见她避而远之的态度不由心中气闷,“昨日与你说的话,你当旁风听了去?日夜一起,你当我空穴来风?”
墨娟急得抓着床帐,身体外倾似乎对这个决定努力抗衡,面对穆伬口中嗔怒,“您一位太子,住我屋中算什么事儿!”
“正因身为太子,自然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对方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对门外守着的卫兵交代,“明日再将书房内的书箱抬来,退下。”门外喏了声,众人离开。
“您若是这样,那就给我换屋住!”墨娟才不要跟他日夜待在一起,她目前腿伤未愈,出逃计划被迫延后,正好也算留出时间好好想想计划,又不用近身去书房伺候了,一举多得,结果又让他得了逞,趁她腿脚不方便,霸王硬上弓!
墨娟不懂这些词句的意思,逮到哪句用哪句,她怎么就跟这位太子说不明白!穆伬见她闷不吭声,又心疼她有伤在身,步到她面前,硬冷的话拐了个弯,“你身有伤,我亦不会做那逾越之事,只守身边,可好?”
“您都把珍馨放在我这边了,又何必亲自守着,我一个侍女,您让外头人怎么说我。”
“多虑。”穆伬耐着性子给她解释,“其一,何人敢编排我?其二,今日后这州府大大小小都已知你我之事。其三,书房那日众臣见你,你以为外头人是今日才说你是我私宠之事?”穆伬越发肯定这个墨娟不光对情事一无所知,对人情世故更是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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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馨进来的不是时候,都可嗅到空气中火药味十足的味道,她端着水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段没料到主上的到来。墨娟不愿跟穆伬说话,看到救星般唤珍馨,“馨儿,你赶紧帮我擦擦,出了汗难受的很。”墨娟不信,她都这样说了,他怎好意思待在这里。
“我处理公事,你且放下幕帐清理。”她倒会逼人,那且看看谁更会。穆伬毫无尴尬之意,起身坐落案几后忙于手中事务,眼都没落她身上,好似无事人一般,墨娟气的发抖,她要是没瘸腿,定要过去拍他的案,让他出去!
珍馨拉下账来,边替穆娟擦拭清理,边想这两人怎么只有一人睡着的时候才觉得亲昵,都清醒的时候,倒像是仇人呢?穆娟小声嘟嘟囔囔,珍馨使劲想听她说什么,见她话里话外全是对主上的不敬,赶紧制止,悄咪咪的趴在墨娟耳边道,“小主,莫要编排主上,主上对您那么好,您干嘛还要与主上置气。”
好,哪里好,好就是趁着她身残的时候不言不语的搬过来,还说什么大家都认为她是他的私宠,她是狗吗?私宠这个名头很好听吗,谁要是觉得好听,她一定双手奉上。“我又不是狗,干嘛当宠!“墨娟咬牙切齿。
珍馨生怕账外人听到,急忙捂住墨娟的嘴,神色忐忑,“主子,宠是疼爱之意,哪里是狗?您莫要以后如此定义,让旁人听了那是要砍头的罪过。”
“砍头?”她的脑袋在脖子上怎么一直都很不安稳,听到这话神色开始严肃起来,“按你所言,私宠是什么意思?”
珍馨瞪着眼,合着自己的主子,连自己是主上什么人都不清楚。“私宠就是主上私底下宠爱的人,说明您是主子喜欢的人。”
原来是这种意思,所以昨儿穆伬说喜欢她,现在全府的人和一些大臣都知道穆伬喜欢她,再以后若是她陪他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那里的人都会认为他喜欢她,最后就是全天下都知道,天,这是何等恐怖之事,不行不行,她的计划一定要提前,能下地就要赶紧逃离,等全天下知道,岂不是会身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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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深,案几烛火正旺,穆伬指尖不停翻动书卷,目光沉在字里行间,墨娟拉开帐,时不时地望望他,穆伬漫不经心瞟她,惊的墨娟又缩回账内,两人捉着迷藏,无奈叹气,袖角离案,穆伬无声靠近墨娟,见她在床上低捻绣线缝着什么,看似像是香囊,“原见你家中就有很多这个,很喜欢绣?”
吓一跳,此人怎么跟鬼一样毫无声响,墨娟没停手,只想应付他,“主上,您忙完了就早点歇息去,我可是要绣到很晚的,别耽误您歇息。”
嗤笑一声,她赶他走的手段着实不够高明,“身上带伤,莫要绣了。”她的心思倒是不少。
墨娟是害怕掉脑袋,可现在他不是喜欢她嘛,起码不会轻易砍头吧,自然说话胆子也大,“外人以为我是您的私宠那就私宠,可我没认这个名头,您昨儿个还说慢慢来呢,这就上门同住。”
“不同住如何培养情感,我若认了你,自然想与你一起,你如今有伤在身,而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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