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庭院,一对男女对视而立。
男子那一袭白色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衣诀飘飘,他把手伸出,掌心上躺着一枚青色玉佩。
“这枚玉佩是我从小便携带之物,温养了三百多年。”男子看着她,目光灼灼,“师妹,今日我想赠与你,你可愿收下?”
江衔月看着那枚玉佩,眼眸带着一丝不解,“尚师兄的贴身之物,为何要赠与我?”
尚州怔了片刻,反应过来,“是我说得太含糊了。”
他重新组织语言,“师妹,我心悦你,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
他的话语宛如投入古井的石子,荡开的涟漪过后是一片更深的寂静,江衔月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闪而过的玄色身影。
江衔月偏头思考许久,随后一本正经道:“师父曾经说过,要先问道再问情。尚师兄,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尽快修仙,不想分心。”
从认识江衔月开始,她就一心都在问道修仙之上,被拒绝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只不过幻想自己会是那个例外罢了,尚州脸上温润的笑意染上一丝挫败,但离开前还是不管不顾把玉佩塞给了她。
江衔月看着那枚玉佩满脸纠结,思忖着明日还给师兄好了。她回到房间,如往常般喝了一杯水后吹灭烛灯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高空中的明月越发皎洁,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地,映出她那张恬静的睡颜。
这时,房门被缓缓推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丝冷风随着男子的身体一同钻入房内,又立刻被房里的暖气吞没。
一身玄衣的男子盯着桌上的玉佩看了半晌,眼里的神色幽暗不明,他来到床榻前坐下,修长的指尖在江衔月脸上缓缓划过,冰冷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颤了颤。
他贪婪的目光落在江衔月的脸颊上,炙热的眼神掠过她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最后停留在红润的唇瓣上。
他的眸色变得晦暗幽深,猛然俯下身子,直接吻了上去,凶狠而又霸道地重重碾压着她的唇瓣,疯狂攫取她的柔软。
江衔月被他干扰,从睡梦中醒来,在看清身上的人后眸中带着震惊,脸色也气得涨红,“顾澜之,你在做什么?!”
“不是显而易见吗?”顾澜之蓦地笑了出来,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羞愧,他舔了舔自己唇上的水光,声音暗哑,“我在吻师尊啊。”
“你!”江衔月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动弹不得,“我怎么了?”
“我在师尊的茶壶里下了软筋散。看来今晚的药剂下少了,都把师尊吵醒了。”顾澜之再度吻了下来,声音变得黏糊沙哑。
“你竟然敢如此放肆,快放开我!”江衔月眼里带着愠怒,呵斥着扭开脑袋。
吻从她的嘴唇错开,落在脸颊上,顾澜之也没恼,就这么继续吻着。
从脸颊到颈脖,再到锁骨……
眼看着他就继续往下时,江衔月顿时急了起来,大声喊道:“顾澜之,你要是敢大逆不道,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顾澜之的身影顿了下,就在江衔月以为要说动他时,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如果我不再是师尊的徒弟,师尊心里便能容下我吗?”
耳边一片沉默,顾澜之仿佛自嘲般笑了笑,“师尊当真如此喜欢尚州?连骗都不愿骗我。”
关尚师兄什么事?
江衔月还没想明白,脖子就传来一阵疼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顾澜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像是刻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那道牙印,仿佛很是满意,“师尊只能是我的。”
说罢,他扣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下来,汹汹的醋意连同灼热的气息一同灌进她的口腔,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碾碎。
江衔月的氧气被尽数夺取,没有力气反抗,就连脑袋也变得晕沉沉的。
等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裳早已变得凌乱不堪。
江衔月脸颊的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瞪向他咬牙切齿:“顾澜之!”
顾澜之用另一只手盖住她的眼睛,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声音浓郁暗哑。
“师尊,让徒儿伺候你。”
江衔月身体一颤,喉咙没忍住溢出一声闷哼。
今夜的一切都在脱离轨道。
次日清晨。
天色微亮,尚州就已经起床了。
虽然昨夜被师妹拒绝情绪有些低落,但晨修还是不可荒废。
只是没想到他一推开门,便看见令他魂牵梦绕的江衔月就站在他房间前。
她背对着自己,脊背挺得笔直,像雪山那抹可望而不可即的终年积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师妹是在等我?”尚州的语气带着不确定。
“尚师兄。”江衔月听到声音后转身,把昨夜那枚玉佩拿出来还给他,“这玉佩乃是你的贴身之物,放在我这里实在不妥,你还是收回去吧。”
“你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还我玉佩?”一抹苦涩在尚州脸上闪过,很快又恢复以往的温文儒雅,“其实不用如此着急,等下次见面再还便行了。”
“我现在要去后山闭关修炼,下次再见师兄不知是什么时候,还是早日来还了好。”江衔月说。
“怎么如此匆忙?”尚州愣了半晌,从没听说过她今日要闭关,倒像是临时决定的,“如果是因为昨日我向你袒露心意,不知如何面对我,你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我闭关与此事无关,师兄你不要多想。”江衔月没有多说什么,还完玉佩后就转身离开。
后山是修炼的福地,天地灵气汇集之所,更是闭关修炼的绝佳之处。
里面更是设下重重结界,没有闭关之人的许可,谁也无法闯入。
尚州望着后山的方向叹了一口气,他刚迈出步伐要去晨修就瞧见不远处百草峰的弟子行色匆匆的。
尚州唤住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尚师叔,江师叔的徒弟身受重伤,我正急着过去治疗呢。”弟子没敢耽误太多时间,跟尚州简单说一声后就急忙走了。
尚州怔仲。
顾澜之重伤?
难道是有魔修入侵?
—
后山。
四周的灵气涌动,如潮汐般朝打坐中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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