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先生。”萩原研二在出站口远远地挥手,“这里。这里。”
诸伏高明从火车上走下来,抬头看了一下阴沉沉的天空,低声说了一句:“衮职多阙,贪风蔽天。景光此举实在是过于风险了。”
深蓝色的西装衬得诸伏高明修长的身材,两撇八字胡给他多加了几分儒雅,他看到了萩原研二,景光曾在警校期寄回来的照片上就有,是景光的同期兼挚友,他摘下右手的白手套,再伸出手:“诸伏高明,幸会。家弟承蒙关照了。”
萩原研二不自在地握手,他很少接触诸伏高明这样的人,脸色渐渐变红,连常见的口癖都不自在地收回:“诸伏先生,景光是我们的朋友,而且我们也没有做什么。”
“景光和我说过,父母之仇,多亏诸位的帮助才能将凶手抓捕到案。”诸伏高明的上挑猫眼比诸伏景光的略微狭长一点,显得更加沉稳可靠,“本该专程致谢,但往日长野县公务繁冗,到如今才来拜访,倒是我的不是了。
萩原研二最不擅长的就是应对诸伏高明这类人,他拘谨地说道:“没有没有,帮助景光是我们作为朋友的应有之义。这次邀请您过来,除了景光的事之外,我还想了解景光幼驯染的事。”
诸伏高明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应道:“好。”
载着诸伏高明,萩原研二连开车都规规矩矩,没有像以前那样压着限速线的车速表演让交警都血压高涨的车技。
知晓诸伏高明要来,松田阵平也请了半天假,但没有随着萩原研二一起出去,而是留在家里,备好了新茶。
很快就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松田阵平走到门口,喊了一声:“诸伏先生。”对于该尊敬的人他还是很礼貌的。
诸伏高明点头致意,笑着说道:“早就听闻松田先生在拆弹上技艺超群,首屈一指,如今一看,确实名副其实。”
“诸伏先生,景光是我的同期,您叫我松田就好。”松田阵平老老实实地说道。
“好。”诸伏高明走到沙发边上,“你们也请坐,那我就托大一下,叫你萩原,好吗?”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坐在沙发上就像国中生一样规矩。
“您想怎么称呼都行。”萩原研二指了指茶几上的茶,“您请喝。”
“景光的计划,你们已经知道了吗?”诸伏高明问道。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了一眼说道:“风见警部的意思是景光会以囚犯身份进入??监狱,探查监狱里面人体实验的事。”
“人体实验?”诸伏高明皱了皱眉头,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黑暗,更加复杂,“公安高层禁止我以警察的身份插手景光一案,我本以为只是高层贪腐,想对景光下手,然后景光以身入局。”
“那个那个——”萩原研二突然举手,“我有话说。”
诸伏高明笑了:“这里只是非正式场合,萩原不必这样。景光视你们为挚友,我们权且当朋友一样,不必拘礼。”
“风见警部说了,公安高层禁止您参与——”萩原忍不住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诸伏高明一眼,声音都低了一度,“是景光自己下的命令。”
“还有我申请去探视景光,都被他禁止了。”松田阵平插嘴道。
“景光自己下的命令?”诸伏高明眯起眼睛重复了一句,握着茶杯的手丝毫不动,“果真是羽翼已就,翅翮渐坚,哥哥不再重要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缩得和鹌鹑一样,一句话都不敢说。诸伏啊,你可没说过诸伏哥哥压迫力这么大啊,这一套套古文,但凡知识储量不够的,都听不懂话。
连告状的萩原研二也不敢再说。
“具体事情我能知道吗?”诸伏高明扬起了眉头,将没喝几口的茶杯轻轻放置在茶几上,没发出一丝声音。
“这要从景光的幼驯染说起了。”萩原研二说道,“zero,也就是景光的幼驯染,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姓降谷,因卧底化名安室透。”
“降谷?zero?”诸伏高明若有所思,“你们从哪听说景光的幼驯染?景光一向不是多话之人。”
“是风见警部说漏嘴的。”萩原研二半点都不像在风见裕也面前那种锋芒毕露,而是表情肃穆地说道,“很抱歉,诸伏先生,我曾经试探了景光的过去,知道他得过失语症。”
“是的,”诸伏高明点头,并没有表示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景光因直视家父家母那件事,所以罹患失语症。”
“那诸伏先生知道景光是如何恢复的吗?”萩原研二问道。
“那件事后我才读国中,景光被送往东京这边亲属寄养,”诸伏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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