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长,前面有三条路可以上山。”前方侦查的人员回来报告。
秦东正研究着顾长风交给他的地图,闻言将地图一卷,塞进怀里:“各处守卫如何?”
“北侧小路有三命守卫,正面山路有六名值守,另有一条隐蔽小径未发现人影。”侦查沉声道。
秦东尚未开口,他身旁一个握着大刀的汉子已跃跃欲试:“秦队长,我们现在动手?”
这是他们操练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大当家委以重任,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寨众人刮目相看,最好能捞到一官半职。
秦东横了他一眼,沉声道:“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在队里服从命令。”他那会看不出这些人的小心思?若是放任不管,由着他们好大喜功,迟早搞砸了事情。
那汉子被戳穿了心思,脸色顿时一红。
秦东见状移开视线,气沉丹田,声如闷雷:“所有人兵分三路,给我把山路封死了,若是跑了一个——”他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回去便扫一个月厕所,听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听到厕所,一阵胆寒,立即应道。
厕所是沈时桉最近琢磨出来的,她苦古代茅厕已久,早就想盖厕所了。
抽水马桶虽然做不了,但她好歹是土木专业,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蹲坑她还是能整出来。
之前碍于没找到动力源的替代方法一直没有进展,直到前段时间从山上引了一个管道下来,冲水问题解决了,厕所就能着手建造了。
沈时桉画了图纸,让手下人按照图纸,用水泥盖一个厕所,寨子里的人虽然不解,但老老实实扛着水泥建起了厕所。
那厕所一建好,他们欢喜得不行,如厕时都闻不到臭味了,方便极了。谁曾想这最后成了惩罚他们的工具。
他们宁愿日夜操练也不愿意去扫厕所。
为了逃脱扫厕所的命运,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士气高涨地冲上山。
经过这么多天的操练,恶狼寨众人已经脱胎换骨,从前或许还要避让三分,如今他们已不是从前的恶狼寨了。
一群人提着刀冲上了黑风寨,山口六名守卫尚未回神,便已被利落制伏。
“杀了!”秦东丢下一句话,握着刀,直冲黑风寨山上,这些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没一个无辜的,不需要留。
他一路狂奔,转眼杀伤黑风寨腹地,他带来的人瞬间和黑风寨的人缠斗起来,刀光剑影声。
刀起刀落,血溅四方。
秦东溅了一脸血迹,他摸了把脸,大吼一声:“刀疤!出来受死!”
黑风寨的大当家便是刀疤,他早年犯案被抓,官府在他脸上刻了印,刀疤的名号便是这么来的。
后来他潜逃遁入山林,占山为王,在这当起了土皇帝,杀人越货,可谓还是做尽。
大晚上的,刀疤正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外头却突然杀声四起,他猛地惊醒,心头一颤,随手扯过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骂骂咧咧一脚踹开房门:
“他仙人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老子地盘撒野!”
回应他的是一道寒光,一把长刀从天而降,直朝他面门劈来。
刀疤到底是刀头舔血过的人,反应极快,他猛地向后一扬,那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斩落,带出一缕血丝。
顿时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半张脸。
他顾不得痛,就地一滚,又一道刀风紧贴着他方才的位置而来,只差一瞬,他便被开膛破肚了。
刀疤惊魂未定,借着一片混乱向后撤开数步,这才看清来人的面孔。
“秦东?”他眼睛一眯,脸上的刀疤随之而动,显得格外狰狞,“我记得我们黑风寨与你们恶狼寨进水不犯河水,今日你屠我黑风寨,是何居心?”
秦东握着刀指着:“少废话,成王败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刀疤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他目光如刀,将秦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满是讥讽,“一个手下败将,也敢说这种话?”
他猛地拔高音量,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有胆量,就跟我单挑啊!”
话音未落,秦东已挥刀而上,两人霎时间缠斗在一起,火星四溅。
激斗之中,刀疤突然冷笑道:“这么久不见,你的身手倒是长进不少。”
他从前不是没跟秦东交过手,草包一个,若不是那个姓顾的,恶狼寨他早就拿下了。
“过奖。”秦东嘴上应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可惜……”刀疤语气陡然转狠,“跟我比,还差得远!”说罢,他眼中凶光毕露,手中长刀猛地朝秦东面门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刀疤身形猛地一僵,发出一声闷哼,一柄长剑从他后心刺入,穿过胸膛。
刀疤唇角溢出血迹,他艰难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冒出的剑尖,他缓缓抬头,死死盯住秦东,声音嘶哑:“你…你使炸。”说好的单挑呢。
“呸!”秦东吐了出血,“谁跟你单挑,我是土匪,又不是白痴。”
他随手擦了擦嘴唇的血渍,猛地提高声音,朝四下喊道:“刀疤已死,降者不杀!”
没了主心骨,黑风寨的人溃不成军,纷纷开始投降,毫无战意。
……
沈时桉回到恶狼寨,便立即召来了顾长风,吩咐他办学堂,开智刻不容缓。
“您是说……要让寨中所有人都能认字?”顾长风面露惊愕。他们是土匪窝,大当家令全寨人操练,注重武备是理所应当的事,但是让所有人认字,实在前所未有的举动。
不说他们是匪,就是平民百姓,能识文断字的人都屈指可数,他心中不仅波澜暗涌。
沈时桉眸色平静明亮:“我想要的恶狼寨,不只是一个莽夫聚集之地。”
“可寨中大部分人年岁都过了开智的年纪,恐怕……”顾长风话未说尽,但其中意思很明显,他们学不会。
沈时桉道:“虽说是学堂,但不要求他们能作对吟诗,但要能识文断字,至于年龄的问题……”她顿了顿,看着顾长风的眼睛道,“年龄不是限制学习的理由。”
顾长风将到了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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