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太子殿下,真的。”
林知晚全然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只剩下了有些结巴的求饶。
“哦,是嘛,”李轻舟挑了挑眉,一脸的不信,“若孤日后在外头讨论今夜琼华宫中事该如何?”
他眸色幽暗,盯着林知晚方向,此时夜已深,就着烛火只能瞅见她发抖的身子。
而此时怀中人似乎动了下。嘟囔了声什么,李轻舟低头去看时就听见林知晚的毒誓:
“若我日后敢说给任何人听,就让我永远都无法跟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并在异城溃烂而亡。”
他听到这个回答很满意地点点头,并朝前走去,边走边说:“嗯,过会会命人送你一袋金叶子,当作你保守秘密的酬劳。”
李轻舟没停下来,也同样没注意到林知晚露出一抹惊讶以及欣喜若狂的复杂神情。
很快来到宫门外,他轻轻将她抱上马车,欲下车时被她拽出头发,李轻舟怎么拽都拽不出来,所幸拿出剪子直接剪了才得已脱身。
他见那两辆马车遁入黑夜,再无踪迹时,才转身回了东宫。
——
次日,天光大亮时,江瑶光才苏醒过来,一醒来就觉得自个儿脑袋沉得厉害,刚要去揉揉脑袋时,竟发现自个儿手里头竟抓着一把头发。
这下她那仅剩的困意瞬间醒了,她坐了起来,打量着手中那截断发后,有人进来了。
她一见是如画,忙问道:“昨儿个我醉酒后可有发生什么?”
“昨夜奴婢一直在宫门外侯着并不知情,”如画摇摇头,就在江瑶光刚松一口气时就听她继续说,
“不过后来夜深时,奴婢见太子殿下抱着姑娘出宫门,还亲自送到马车上。”
这一番话仿佛化为一道雷电般在她头顶炸开,她羞愧地捂住脸,半晌,怀揣着一丝希望问道:
“那有几个看到?”
“差不多有十个。”
她一听这话,脑袋瞬间炸开,气性在这一瞬间涌了上来:“他见我喝醉大可叫我醒来,怎么还抱我上马车?他这样的行为跟那些个孟浪子有何区别!”
江瑶光说着就将手中那截断发愤愤地扔了出去。
“孤何时落魄到跟孟浪子比?”
门外传来李轻舟的质问声。
她一惊,下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意,她快速穿好衣裳,梳好妆后愤懑地打开门,见外头李轻舟手提着酒,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儿让她更气愤了。
“你昨夜那样子不是孟浪子是什么,你竟还敢来此?”
李轻舟闻言轻蔑地笑了声,双手抱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嘛,可是也不知是谁昨夜恬不知耻的抱着孤不撒手,怎么喊都不应。”
“你,你胡说!”江瑶光脸涨得通红,指着他怒道,“我怎么会做出此等恬不知耻的事,定是你在胡说!”
他没回答,只是俯身靠了过来,两人瞬间距离拉近,近的她下意识地后退,并将脑袋移到别处:
“你这是做什么?”
“孤在想,要不要给你重现下当时的场景?”
他语气很低,又带着几分戏谑。
“太子殿下,你不觉得我们有点靠太近了吗,还有,我不需要你重现,反正没做就是没做。”
她一把推开李轻舟,并冷哼一声。
“孤的太子妃,孤想怎么近就怎么近,反正事情已然发生你想抵赖也没有用。”
他说着还更凑近了些使她整个人被拢在他阴影之下,还能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
“你!”
她瞪向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不知是否真的被他气的。
“这酒昨夜母后见你喜欢喝,特意让孤送来,要不是母后来求孤,孤还不愿意来。”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酒,说道。
江瑶光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酒,想都没想接了过来,瞅了天一眼,但依旧气的很,说出的话都带着火药味:
“太子殿下不想来也没人逼你来,既然如此,那你日后也莫要来了。”
她说完不待李轻舟说话就重重合上屋门,却下意识地左手摸向右手小指。
她气的都想拿东西摔了,可每拿起一件如画就会说用多少两黄金买来的,到最后她直接拿起宣纸揉捏起来,结果就听如画说:
“姑娘,那宣纸也是用上好的蚕丝做成的。”
江瑶光欲哭无泪起来,想起上回也揉捏这纸便试探地问道:“那上回也是?”
如画点头。
这让她都有些崩溃起来,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惊讶的话语:“阿愿,你怎么还把金麒麟给放到房屋外头,是出了何事?”
江瑶光原本都要无语死时,就听到林知晚这样说,当提到门外有个金麒麟时,忽而有些惊讶起来,仅一瞬就知道这金麒麟会是谁送的。
她走过去,推开门就见林知晚抬着那跟圆凳差不多大的金麒麟,或许是太重了些,她搬的都有些吃力。
“阿愿,你终于出来了,我都要被这金麒麟给压死了。”
林知晚委屈地崛起了嘴,江瑶光见状忙命如画来一起帮忙,众人齐心合力将金麒麟搬了进来,待放好后,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问林知晚:
“你今日来又是要跟我比试的?”
“当然不是啦,”林知晚拍拍手又拍去身上的灰尘,才继续道:“是外头一直在传你和太子殿下昨夜的事。”
“昨夜的事?都说了什么?”
江瑶光听到这话时,心里顿时感到一丝不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知晚。
“外头都说你跟太子昨夜在东宫聊了许久,出来时太子抱着你,还说你一脸娇羞窝在他怀里,关系亲密,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林知晚边说边将头埋的更低了些,其实还有句话她没有说,那句话,很羞耻。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江腰光拍桌而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盛着满满的韫色,“我现在就要到外头跟他们说清楚。”
她说着便往前走去,然没走几步就被林知晚给拦住,江瑶光不理解地看向她,就听见她说: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再出去能遏制住人家?再说阻止到一人就能阻止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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