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
在你来到东京之后，那个大胡子怪蜀黍--也就是夜蛾正道校长，曾非常认真地问了你这样的问题。
从他冷酷无情的眉眼、和他身边挥拳跃跃欲试的丑萌玩偶身上，你直觉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
其实你觉得人类总是纠结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包括这个，但你没敢反驳），在你看来统领人生的问题就是「吃什么」。
因此对于显然有着深刻意义答案的问题，你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不做咒术师也没关系。反正你也没有过去的记忆；怎么觉醒了术式、该如何使用都是一片空白。
和咒术界的机遇也只是因为三轮霞，再后来就是五条悟。
因此你很坦然地回答道，“现在还任职咒术师的原因是五条老师，一想到要做老师的对立面就非常有压力，毕竟暂时对于死无全尸不感兴趣。”
直到最后你也不知道那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是什么，但显然你的答案是错误的。因为夜蛾校长很生气，惩罚是你被他的丑八怪玩偶一拳击飞，移动距离超过十米。
*
当晚你在写检讨时，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五条悟拿着零食凑过来，说要不要老师帮帮忙？
你：“老师为什么想要做「老师」呢？”
五条悟嘴里的薯片酥脆地响，“夜蛾校长的作业是职业调查报告吗？”
“当然不是啦。”你说，“是想知道五条老师是怎么想的呢？”
有关为什么，你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你连你丢失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去哪里找。这种关于人生的意义，对于你来说简直是小狗屁。
你一开始拉着三轮霞的衣角站起身，摸爬滚打没有几米远就遇到了五条悟。
人生不能一直这样得过且过吗？
“不做老师的话，不就没有办法遇到小初了吗？”
五条悟坐在你前面的座位上，侧过身回答你的问题。白炽灯挂在他的头顶上，模糊了发丝的轮廓，这让你联想到了天使的羽毛。
你移下目光，原本璀璨的位置只有黑乎乎的眼罩，但你知道那里是怎样的光芒，也知道这样的光此时照在你身上。
五条悟说，做老师的理由，就是希望遇到像小初这样的孩子。现在直到未来，都是强大的队友。
*
“所以我已经接受过队伍邀请。按照先来后到的礼节，我不得不拒绝您了。”
你抬眼看向面前的人，很礼貌地接着说道，“虽然我不想打架，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实话：我并不喜欢您。希望您不要生气，夏油先生。”
“悟什么时候变成了爱说教的性子呢？”夏油杰像是没听到你的出言不逊，“小初也觉得那样的大人很烦吧？”
“第一，我们不熟，至少没有到可以喊昵称的程度。第二，我不太喜欢有人说五条老师的坏话，我可是很记仇的。”
夏油杰饶有兴致地看向你，“我曾喂养过一只流浪猫。它很凶，认为自己的爪子是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但是小初--”
夏油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相当温和。但是他周遭的气场已经有着翻天覆地的转变，你看向他的身后，可那里分明空无一物。
“流浪猫再凶，也只是猫。亮出爪子，也伤害不到人。而我千里迢迢赶来，本为的就不是小初。被玩弄了有些情绪也是很正常的吧？大人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悟肯定舍不得向你展示这一面。”
夏油杰朝你笑起来，你感受到危险将至，汗毛竖立，但你却无法行动，双腿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希望小初能表现得好一些，至少证明我刚刚那被拒绝的邀约不是错误。”
你看见他的眼球小幅度移动，从与你的对视，到和你身后的某个东西上。
“看在小初如此可爱的份上，我的第一句忠告是，小心背后。”
*
你后来得知那是真希她们入学以来第一次打躲避球，加上五条悟突然组队的要求，聪明的你立刻意识到这是针对你的特殊训练。
那天聚会结束后，你问五条悟关于他做法的缘由，他卖关子说教学最重要的一步是学生的自悟。你拿出特意为他带的冰淇淋贿赂道，拜托老师，你也不希望这样可爱的学生今晚因为这个失眠吧。
五条悟接过冰淇淋，很给面子地夸奖你，“小初做得对。”
你：“老师是指我刚刚特意买了冰淇淋准备走后门这件事吗？”
五条悟认真地说道，“高专入学前是不是应该进行智力测评，那种又蠢又笨的就不应该入学浪费资源啊。”
你愤愤反驳：“老师你这是歧视！刚刚明明想要说「这种」吧！装傻也是一种卖萌好不好？”
五条悟将冰冰凉的包装盒贴在你脸边，嘟嘟嘴不知道在干什么--后来你意识到是要你闭上喋喋不休的嘴的意思，只不过你当时并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但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你如他所愿地忘记了刚刚想要说什么，因此五条悟说，“说小初做得对，是指打躲避球你说「有可能会利用术式将忧太切成碎块」。”
用来舀冰淇淋的勺子还被五条悟含在嘴里，你猜他口腔一定是甜甜的芒果奶油口味--等下！怎么突然想到这里来了？！
“小初的术式的空间类，乐岩寺那个老爷爷一定说过「小初的术式下限很低，很适合用来保护自己」这种话吧？”
你点点头，一边肯定他的话，一边觉得他的话也是芒果奶油口味。
“既然小初可以自行建立锚点，就可以在不同位置建设。展开术式时又会造成时间差，因此可以凭借自身术式达到「切割」的效果，这些小初都知道吧--那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
你的视线从他的若隐若现的舌尖上移开，慢吞吞地回答：“因为怕伤害到忧太…”
“是的，但后来队友换成我了吧，为什么没有那样做？”
五条悟偶尔也会像这样，语气淡淡的。直觉告诉你这可能是最接近他的时刻，但你难以自控地心慌。
你想要像对其他人那样从眼睛里得到正负面信息，可在五条悟这里却什么也看不到。
你说：“因为也担心会伤害到老师。”
五条悟：“上次任务时，小初还记得和老师约定过什么吗？”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