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
由办公室转至卧室。
希尔有一点眩晕,感觉呼吸都在瞬间变成沉重,正常的空气吸进肺里都变得炽热。
塞尔特看着面前显得格外年轻的小雄虫,他的脸白皙到有些嫩,忄青事过后微微发红,鬓角凌乱的贴在修长的脖颈。
希尔害怕元帅不满意,忍住羞耻,很乖的让元帅用目光检查。
像展示柜上的一件商品,忐忑的等待宣判,一想到元帅在用阅/兵时威严的目光打量,他就呼吸微促。
很优秀。
这是塞尔特的第一印象。
无论是时长还是其它方面。
而且,很干净。
雄虫的代名词就是骄奢淫逸,哪怕只是B级雄虫也能在法定意义上娶一个雌君三个雌侍,雄虫一般在一次分化以后就能进行交/配,开始出入各种地下聚会和□□场所。
帝国在对雄虫的宠爱无以复加,将那群雄虫养成了脑满肠肥只知道挥霍的废物,塞尔特曾经接触过不少雄虫,不外如此。
作为真正的帝国掌权一代,他有很多机会蓄养雄虫,然而那些矮小丑陋的雄性,傲慢丑恶的嘴脸只让他感到反胃。
如果不是精神力暴/乱压制不住他绝不会找一个雄虫。
希尔,十八岁,出生在偏远垃圾星,出生等级为D级,度过两次进阶仍然只是D级雄虫,等级低下,雌父曾是帝国军雌,因为作战失误导致翅翼受伤被遣返退役,需要终身使用高额修复舱救命。
雄父热爱地下黑市赌博,赔光了家底还欠了一屁股债,小雄虫成年以后因为糟糕的家境一直没有雌虫肯嫁给他,依靠着社会救济金度日。
在即将在黑市卖身时被军团长救下,送到了第一战舰。
因为家境太糟所以没有接触过雄虫的淫/乱聚会,不是本性使然,而是条件受限。
希尔见元帅迟迟没有说话,心情更加忐忑,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各方面还不错的,还没有达到元帅的要求吗?
小雄虫微微向前,忍住剧烈的羞耻开口努力推销自己:“唔,元帅,我是第一次,但我有努力观摩过该怎么做的。”
他很想说自己还没有二次进阶,等二次以后各方面素质包括身高体重和那方面都会有长足的进步,但他目前顶替的身份是一个已经二次进阶的雄虫,于是只能把话吞下去。
小雄虫脸上有羞耻,因为耻意和刚刚结束的一场侍奉,翠绿的眼眸带着潮湿的雾气。
不得不说这是一张俊美到极点的脸,湿漉漉的眼睛纯良的像小狗,像是害怕随时被抛下。
塞尔特身体再次涌上火喿热。
这种动静当然瞒不过希尔的眼睛,小雄虫湿漉漉的眼睛里飞快的亮起一点光芒。
在元帅默许的目光里忐忑的靠近。
雄虫的体质太弱,一般一晚上能做两次就算不错了,而且还是低级雄虫,赛尔特灰色眼眸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塞尔特骤然站了起来,一只肌肉结实的手臂的环过小雄虫的腰。
“元帅……”
希尔疑问的话还没说完塞尔特已经抱着他两步跨到了卧室的床上,将小雄虫扔在了柔软的床被上。
......
希尔和塞尔特同时舒了一口气,塞尔特已经被信息素折磨的没了耐性,手掌如同锋利的刀片随手一撕就撕烂了身上挺括的军服,露出宽阔结实的臂膀和隆起的胸肌。
好大,军装像是被撑开了。
元帅的皮肤是军雌常见的古铜色,线条冷硬而流畅,肌肉结实阔大。
极为吸引人的胸肌下是块垒分明的腹肌,他的腹肌也很宽阔,轮廓分明,沟壑绵延如起伏的山峦,一直延伸到人鱼线下。
再往下......
起程的姿势太适合从下往上痴迷的看元帅了,无论是流汗的腹肌还是抖动的胸肌都好涩。
涩爆了。
不敢看想闭上眼,但是又舍不得闭上眼,希尔在这时候又陷入了微妙的纠结。
雄虫果然是不一样的,不仅是身/体爽,信息素的抚慰经由亻夜流经四肢百骸,就连一直刺痛焦躁的精神力都舒爽的厉害。
塞尔特闭上双眼。
一只手赶在他之前伸来了,雄虫身形修长,手指也纤长漂亮,此刻白皙修长的手掌乖乖做着平素绝无可能出现在雄虫身上的事,又是另重刺激,乖的几乎不像一只雄虫。
塞尔特呼吸又重了许多,他并不强求雄虫有所作为,只需要他足够听话,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拒绝。
只是小雄虫太生涩,需要教,属于军雌带着厚茧的手强势而不容推拒的覆盖在小雄虫手背。
小雄虫的掌心很嫩很软,没有上过战场,应该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雄虫都是如此,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
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几乎宛如造物虫神天成一般雄虫,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被他压制在身/下。
这极大的满足了塞尔特征战多年的控制欲。
等终于要抵达的那一刻塞尔特蓦地睁开眼,刚好撞进小雄虫痴迷的瞳孔里,他并不在意一个泄谷欠的小玩意儿有什么想法,但以雄虫的自大傲慢和被帝国捧到愚蠢的性格,哪怕忍辱负重也会是怨恨而愤怒的。
但他没有在小雄虫眼里看见,那是一双澄澈的一如沙弗莱的眼眸,深邃美丽。
额角沾湿着金色的鬓发,一眼看去那双沉浸海潮中的湿润眼睛几乎给虫一种深情如许的错觉。
塞尔特当然不会信雄虫,但不可否认这取悦到了他。
希尔仰头看着自己从小暗恋的元帅,看见那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一滴汗从下颌滚落,紧接着是饱沉沙哑的命令。
“......”
他下意识的听话,感觉到无法言喻的快乐。
片刻后元帅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闷哼。
一股果实类的清新香气迸发开来,甜中着未成熟的一丝青涩幽清,与凛冽的硝烟味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卧室。
在那一瞬间希尔好像看见漫天星河,星河逐渐远去了,只剩下最后的星辰,像是冰川星,是元帅灰色冷漠的眼睛。
他的第一想法是,幸好是元帅。
塞尔特看着那个始终抓着他衣角的小雄虫。
那双瑰丽的眼睛里像是有细碎的微光,不见屈辱反而透露出某种湿润的满足。
身上都是元帅的味道,整只虫都是元帅的味道。
希尔觉得这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莫过于此了。
——
他们现在正位于佛塞得要塞边缘,由三个二等星和三十二个三等星组成,这里没有明显的白天和黑夜,二十四小时内有长达十九个小时的白昼,当代表着白昼的人造星在星际间升起的时候赛尔特才从希尔身上下来。
能够坚持数小时而且还是第一次的情况下,这比赛尔特预想的要好得多,以他对帝国那群娇惯软弱雄虫的了解,他本以为坚持到第二次就会体力不支晕过去,更何况他只是一只低级雄虫。
“元帅?”小雄虫几乎是有些茫然的睁开眼。
自从僵化开始,塞尔特已经长久没有感受到舒适,此刻雄虫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锈蚀的开关,抚慰着焦躁不安的精神力,全身上下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暖洋洋的舒适里。
甚至多年前的暗伤都有隐隐愈合的趋势。
许久,赛尔特才缓缓睁开眼。
这就是雄虫对于军雌的意义,太重要了,以至于能够让强大的雌虫甘愿匍匐在地摇尾乞怜。
经过一晚上的交/媾小雄虫已经累的快要昏迷,长而卷的睫毛覆盖着那双动人的眼睛,有些费力的喘气,因为快/感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整只虫都处于一种雌虫呵护的状态里。
但这改变不了雄虫骨子里的冷酷残暴。
甚至连赛尔特都产生了过去将小雄虫抱进怀里,亲吻他摩擦破皮的肌肤和被磨/红的掌心,最后再吻去他眼角的湿润,将小雄虫搂进怀里渡水润一润他干涩的喉咙,再温柔的和雄虫一起睡去的想法。
信息素的影响,实在恐怖又具有吸引力,而一但为雄虫所驯服,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无数军雌包括他的雌父用性命和鲜血证明过的。
赛尔特收回思绪,赤/衤果着身躯走下床。
按照雌虫守则这时候需要给雄虫最好的安抚,包括清理留下的痕迹,为雄虫清理更换床单并询问雄主是否有进食的想法,但很显然赛尔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用着还不错,那就继续用着的玩意而已。
赛尔特丢下乱七八糟累的睁不开眼着的小雄虫打开了浴室门。
常年保持固定温度的温水从头顶角落下来,赛尔特扬起头颅,一手按在打湿的额头上,一手去拿毛巾预备擦洗一下。
没有关严的浴室门在此刻被再次推开,赛尔特原本舒适过后还算饱足的心情略微有些不耐。
他在里面这只雄虫进来做什么?
进来兴师问罪没有给他清理?把他一只虫扔在外面?还是先他一步进入浴室清理?
刚才做完就应该直接叫狄克将雄虫扔出去。
希尔听见脚步声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虽然元帅做完就走让他稍微有点伤心,他以为元帅至少愿意和他一起躺一会儿的,但没关系,他可以来找元帅。
小雄虫看着地面上滴落的痕迹,忍住身体上的疲乏和心里的羞耻推开门。
赛尔特元帅成年进入军队,常年征战,身体残留着许多狰狞的伤痕,元帅没有打开换气系统,浴室雾气升腾说不出来的涩青和谷欠望。
只是那双灰色的眼眸像帝国首都三月的雪凛冽又锋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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