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医院直播间里,重病女主播的脸色苍白如身后的墙壁。弹幕稀疏地飘过几条祝福,直到一个ID为"鲨鱼辣椒"的用户突然刷屏:"以马内利!主播挺住!我明天来给你家打洞!"附带十个"电钻轰鸣"礼物,特效是钢筋水泥崩裂的画面。
女主播虚弱地笑了:"谢谢辣椒哥...你到底是装修还是搞摇滚的?"
红色加粗的弹幕立即回复:"电钻和吉他,都是给世界开洞的工具!"
第二天,医院消防通道里传来刺耳的调音声。刚哥蹲在台阶上摆弄吉他,李东京在一旁清点药费。护士探头警告:"施工请去——"话音未落,刚哥已经扫弦弹起金属版的《奇异恩典》,走廊声控灯应声炸裂。病房监控画面里,女主播的手指随着节奏轻敲输液管,心率从45升到了78。
护士在日志上记录:"今日有'装修噪音',但病人血氧反常好转。"
刚哥的工具箱里,电钻头上刻着"约翰福音3:16",绝缘胶带缠成十字架形状,水平仪里的酒精泡组成了"阿门"字样。他在女主播的石膏上签名,画了一个带铆钉的十字架,落款是:"鲨鱼辣椒,专业打洞二十年。"
缴费窗口前,李东京递出银行卡。收银员问:"又是匿名捐款?"他刚要点头,身后的刚哥突然高喊:"记我账上!老子今天打穿三堵承重墙!"账单抬头写着:"装修工程款(灵魂加固项目)"。
出院直播那天,刚哥连麦弹唱走调版的《哈利路亚》,故意把吉他调成电钻声。弹幕一片"救命"的哀嚎中,镜头偶然拍到他背后墙上挂着的儿童画:"谢谢辣椒叔叔帮我爸爸付手术费"。下播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下次漏水还找我啊!以马内利!"黑屏后,传来清晰的打火机点烟声。
在纹身店里,刚哥躺在刺青椅上,右肋皮肤绷紧。"确定要约翰福音3:55?"纹身师问。"就这节,最带劲。"刚哥叼着烟回答。针头扎下时,他的肌肉抽搐得像在吉他上推弦。完成品却显示"约3:16"——纹身师偷偷改了章节。"操,连墨水都背叛我。"他低声咒骂。
直播间里,女主播抽泣着说医生诊断只剩三个月。刚哥的弹幕突然弹出:"约3:55!老子现编的——'上帝会派个玩电钻的天使来救你!'"李东京扶额,默默在捐款备注填上:"补充医疗费(含精神损失费)"。
精神病院的医生举着病历本:"为什么坚持有3:55?"刚哥掰碎药片撒向窗外:"那年3月55日...好吧是4月24日,老子第一次用吉他砸爆人渣的头。"阳光透过铁窗,地上的碎药片拼成了3:55。
最后,刚哥踹开教堂大门,把吉他塞进捐款箱。神父叹气:"约翰福音只有21章...""那就续写啊!"他扯开衣领露出错版纹身:"老子的血就是新约!"最后一个画面里,吉他琴颈从捐款箱刺出,像十字架倾斜了15度。
石像鬼是刚哥的镜像,一个用痞气保护柔软,一个用风化掩饰悲伤
当AKA传媒的摄像头扫过教堂屋顶时——
石像鬼的阴影,恰好覆盖了刚哥和李东京并肩而立的轮廓。
那天夜里,一场罕见的流星雨划过东京上空。
有人说看见两只黑色的影子站在晴空塔顶,一个像天使,一个像石像鬼。
他们一个站在光里,一个蹲在阴影处,却看着同一个方向
他们不是死神,只是天堂的引路人
深夜的FamilyMart,李东京将最后一罐热咖啡放在收银台边。刚哥倚在杂志架旁,随手翻开一本《天国旅行指南》。"这个,不结账吗?"店员问。李东京微笑:"是留给一位穿灰色西装的大叔的。"三分钟后,醉酒的上班族推门而入,拿起咖啡一饮而尽。"好暖......"他喃喃自语,随后倒在长椅上,像是睡着了。刚哥合上书:"他会在梦里见到女儿。"
雨夜里,李东京驾驶着白色丰田,刚哥坐在副驾数着雨滴。"去六本木?"他问后座的年轻女人。女人摇头:"我......不知道该去哪。"刚哥递给她一条毛毯:"那就闭上眼睛吧。"车驶过彩虹大桥时,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缓。"她终于能见到外婆了。"刚哥望着后视镜里消散的雨雾。
新宿都厅顶楼,李东京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刚哥往投币口塞入一枚500日元硬币。"看到那个穿红裙子的女孩了吗?"刚哥指向涩谷十字路口。"她会在三十秒后遇见命中注定的人。"望远镜转向夜空,镜头里映出流星划过。翌日新闻:"一对情侣在电车站相拥长眠,面容安详。"
自动贩卖机前,李东京犹豫不决。刚哥直接按下"热蜂蜜牛奶"。易拉罐滚出时,身后传来女高中生的惊呼:"啊,是最后一瓶!"他们默默离开,听着硬币再次投入的声音。刚哥低声说:"她下个月会被星探发掘——在天国。"
山手线的末班车上,李东京和刚哥分别坐在车厢两端。乘客们昏昏欲睡,只有刚哥数着吊环摇晃的次数。"这站要下吗?"乘务员问。两人同时摇头。车门关闭时,所有乘客都整理衣领,像是准备赴一场神圣的约会。
夜色中,李东京的白衣轻扬。刚哥嚼着口香糖,踢开脚边的石子。"今天送走了几个?"刚哥问。李东京望向星空:"足够多了。"他们不是死神,只是为迷途的灵魂点亮最后一盏灯。
凌晨三点的FamilyMart门口,刚哥蹲着抽烟,烟灰缸里积了七根烟蒂。李东京递给他一罐热咖啡。"第七个。"刚哥指了指马路对面醉倒的上班族。"嗯。"李东京把咖啡放进那人手里,轻轻合上他的手指。第二天新闻播报:"一名公司职员突发心梗,手中紧握未开封的热饮。"
清晨的教堂屋顶泛着微光,刚哥坐在风化严重的石像鬼雕像旁啃着饭团。饭粒掉在石像鬼的翅膀上,像几颗小小的珍珠。
"下来吧,那里危险。"李东京站在下面仰头喊道。
刚哥掰了半块饭团,塞进石像鬼张开的嘴里:"它说想尝尝便利店的味道。"
第二天,清洁工发现雕像的嘴角沾着一粒发硬的饭粒,在晨光中闪着奇异的光泽。
山手线的末班电车缓缓进站,刚哥数着车厢里的空座位:"七个。"李东京默默脱下外套,仔细叠好放在其中一个座位上。车门关闭时,七个疲惫的上班族不约而同地坐下,仿佛被无形的手轻轻按住了肩膀。
"满载而归。"刚哥吹了声口哨,声音在空旷的车厢里回荡。
三天后,李东京在教堂后院找到了失踪的刚哥。他蜷缩在石像鬼雕像下面,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钥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它哭了。"刚哥指着石像鬼眼角的水渍。李东京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那天深夜,东京上空划过一场罕见的流星雨。有人声称看见两个黑影站在晴空塔顶,一个展开天使般的羽翼,一个保持着石像鬼的姿势,静静注视着这座不眠的城市。
暴雨中的电话亭,刚哥浑身湿透地站在里面,话筒贴着耳朵。李东京举着伞在外面等他。"打给谁?""天堂客服。"刚哥咧嘴一笑,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占线。"电话亭玻璃上的雨水扭曲成一张人脸,又很快被雨刷抹去。
"我死去的电动蛋黄"乐队主唱的颓废与黑色幽默,在雨夜里显得格外荒诞。刚哥对着玻璃吐烟圈,那张模糊的人脸仿佛在说:"Wise little smile that spoke so safely"。而李东京伞上的乐队logo涂鸦——一个碎裂的蛋黄,在雨中若隐若现。
刚哥在每次演出终场都会砸碎一把吉他,但观众不知道:
吉他里藏着他写给前队友的忏悔信(被碎木片割裂成恶魔形状);
拾音器里播放着天堂客服的录音:"您的罪孽已转接至地狱分机..."
他用犬齿缺口叼着十字架项链,突然笑着对麦克风说:
"现在我要开始救赎了——麻烦恶魔老师给点掌声!"
台下欢呼中,李东京默默把一瓶汽油放在舞台边缘。
刚哥的坦白
他在一次采访中承认:
乐队名「我死去的电动蛋黄」是抄袭的(来自精神病院墙上的涂鸦);
自己根本不会打篮球(奥拉朱旺的梦是嗑药后的幻觉)。刚哥的篮球梦实则是掩盖弑父记忆(父亲逼他学会计);
结果乐迷更狂热了,称这是"真正的艺术家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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