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渡情对象竟是伪佛子! 虞望舒

53. 第 53 章

小说:

渡情对象竟是伪佛子!

作者:

虞望舒

分类:

穿越架空

因着那点狐疑的留意,玉扶发现息尘的面色在一点一点地变得苍白。

他的眼也在一点一点变得阴郁,可是他偏要维持着温和继续同她说着经意。

更可怕了。

玉扶毛毛地被激起了只有面对阿裴时,才会冒出的鸡皮疙瘩。

他掀眼望来,笑意寻常,语调也寻常:“阿扶,怎么了?是我哪里我没讲明白?”

玉扶打了个寒颤,轻轻摇头:“息尘,你是身体不舒服了吗?面色好白,我明日再学也不妨的,不如,休息一下吧。”

贴心的关怀,裴息尘于痛意中感到诡异的畅意,他的阿扶,知不知道,她真正想关心的佛修被他剥离了?

削肉拔鳞,识海割裂,终于分开了的意识,从没让他感到这样痛快轻松过,即便胸口的剜肉处愈合不了地在发着痛,也即使他并不能真正地让另一个意识消失。

他能感到他寄在护心鳞中的另一个意识跑了出来,也能感到它的接近,可这一刻,他们确实是分开了的,而他是获得躯体的胜利者。

他拒绝玉扶的提议:“为何要停,我讲得不如......不好吗?”

玉扶头皮过电般地发麻,好,怎么会不好,就是好得太熟悉了,同息尘给人的好心肠全然不同的感觉,没有原则的,伺机等待着什么的慷慨的好。

玉扶几乎要猜测,面前的根本不是息尘,而是阿裴。

他伪装成了息尘。

玉扶为自己的猜测,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要真是这样,未免也太可怕了,她宁愿阿裴醒来就直接找她算账,顶多也就被啃一啃,然后被缠一缠尾巴。

反正她是妖嘛,她没有等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料到洗血池的功效那么管用呢,一下子就帮她冲回原本修为了。

再说,她才没有答应过他什么呢。

毕竟只是一个猜测,玉扶把自己洗脑好,再去看息尘,发现华美圣洁的佛修容色虽苍白,可恰是这份苍白,更削弱了想象中的威胁可能。

就是嘛,这样的息尘怎么可能是阿裴,他念经时的唇好像也很好亲。

着了迷的兔子,裴息尘轻易辨出玉扶的想法,他于削肉拔鳞极端的痛与被背叛的愤懑中,疯狂出一个继续扮演的念头,遂她的意,然后在她动情的时候,告诉她诱错了妖。

随着最后一句经文的讲完,他绽出一抹掩藏着恶意的笑,问玉扶:“菩萨观欲,如吞钩之鱼,如抱薪赴火,亦如践刀锋之蜜......阿扶怎么看?”

玉扶下意识看了一眼闪着经文的墙体,确认没有这一句啊?听着还怪危险的,这是提醒她重欲不行吗?

可是:“我不是菩萨啊。”

玉扶道。

息尘心底啧叹一声,色欲熏心的色兔子,活该落到他手里。

“我答得不好吗?”玉扶忐忑,其实她答完就后悔了,这不显得她很没悟性,很没进益么。

可能怎么办呢,她就是这样想的啊,她才不是无悲无喜的菩萨,她是渡情期的妖,妖就是这样的。

她嘟了嘟嘴,委屈巴巴地拉了拉裴息尘的衣袖:“我已经很认真学了,我学的肚子都饿了,眼睛也红了,你不鼓励鼓励我,我会丧气的。”

她的意味已经很明显,显出的妖性,嘟起的唇,全在身体力行地要着鼓励,也提醒着息尘答应的话——

忍不住了,要亲亲。

裴息尘几乎要压不住本性地想捏住她的唇,恶劣地嘲笑她。

但现在他扮演的是息尘,装模作样的伪佛子,必然要扭捏犹豫,最后大义凛然不情不愿同意她来亲他。

他硬生生忍住了本性的恶劣,做出为难的姿态。

少女的脸在他为难之际越凑越近。

亲上一刹,他吃惊地张唇,小兔双眼发亮地趁机而入。

她在亲他,也在吃他,舌勾着舌,灵息相渡,强者的修为无疑是最佳的奖励。

但当她贪心得神魂都想闯入时,裴息尘闭了识海,灵息尚且能伪装,识海中分裂的残缺,却也是他受伤的表现之一。

玉扶嫌他小气,生气咬了咬他的下唇。

然而,并没有被推开的纵容,令她并不想松开口,作怪地咬一咬,舔一舔,害羞的佛修就加重了呼吸,绷紧了身,大抵除去渡情期的影响,她本就是贪玩好色的兔子,像吃了酒一样,她亲得晕然快乐。

眼睫在她脸颊上虚虚颤动,她甚至没有发现住所闯入了一条小蛇,那小蛇被隔在不远处,豆豆眼中满是震惊和非礼勿视的无措,可看着自己的脸与少女动情的亲吻,又极具冲击美感的忘乎所以,那是他又非是他。

分割的意识,以一种直观的画面共享着感官。

阿扶,似乎并不用他担心。

阿裴,用挑衅的眼神乜他。

下一刻,阿裴衣袖摆动,一阵飓风掀过,不知费了多少力才出现的小蛇,被丢得没有十万八千里,也有几百上千里。

玉扶也被息尘挥袖的动作推开,眸色迷茫:“我好像听到什么飞出去的声音。”

“息尘”似被玉扶亲懵了,苍白但因亲吻而洇红的面色,显出没听清玉扶说话的空白,甚至,他还在困窘地擦唇。

湿红的唇,华美面庞上唯一的艳色。

他不像疏离的金樽玉像了,像染上红尘的堕佛。

玉扶俨然忘记自己问了什么,盯着很不一样的“息尘”,识海里的神魂小兔又发出饿了的叫嚣,她嘟着唇,还想亲亲。

“阿扶,不可了。”裴息尘揣摩着息尘才有的道德,冷淡着慌张的声线拒绝。

玉扶更兴奋地往前蹭:“一下,就一下,好吗?”

“我血脉进步了嘛,妖性管不住嘛。”

“你都说忍不住了,可以寻你的。”

她耍赖式地撒娇,裴息尘发酸地在心里冷笑:色兔子,真是欠收拾。

可任心里多么咬牙切齿,面上还要摆出不为所动的正派神情建议:“阿扶,你可颂念心经。”

玉扶怨念地收回眼,心经心经,她又不是佛修!

许是她的目光太怨念,也或是裴息尘本就欲擒故纵,他退让似的叹息一声:“我与你说说话也可。”

玉扶忙不迭地点头,和息尘说话,总比背心经有趣。

她爬坐到一旁,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托着脸看息尘,她喜欢这种从下往上瞧的位置,既可以避开他正派过头的直视,也可以瞧见他说话时,滑动的喉结,还有一看就很软很好亲的嘴唇。

最重要的是,这种角度,她可以慢慢地搭上他的膝,与他贴贴。

玉扶做好准备地问:“你要与我说什么呢?”

裴息尘略一低眼,便能将她整个人纳入眼底,色兔子真是对谁都一视同仁啊,以往便是这样说着话就爬到了他身上,现在对着“息尘”也又是这套路。

他控制着自己满是暴戾的内心,缓出柔和的眸色:“阿扶,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玉扶有点意外息尘竟会问这样交心的话题,他不呆瓜的时候,原来也是会聊天的嘛,几乎不假思索地道:“你心肠好,很厉害,还总帮我,我很喜欢你啊!”

她一派天然纯澈,尤其说至喜欢的时候,宛然生动,明亮至极,全然不知眼前人的阴暗与怒气。

怒极,面上却除笑意淡得快瞧不见外,倒是没有带出旁的情绪,裴息尘继续问玉扶:“阿扶不会觉得我......奇怪?毕竟......我体内......还有阿裴。”

说着,他落睫,遮了眼,面色苍白,语调也略带上了几分难以提及的困苦。

轻易地,玉扶被他偶然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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