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是汤妧没尝试过的事,放以前是不知道给谁写,但现在她有了一份对江直宵的挂念,便决定从今天起事无巨细的都写下来。
等回头见上了面,她就可以没有缺失感的和他说话,想到这提起笔就在结尾处写道,“直宵,我准备去参加手推绣比赛,看看自己能不能拿奖回来,
还有我发现我自己好像总爱去挑战,你说我是不是喜欢越挫越勇的性格?
我觉得这都是从喜欢你到爱你的,这段经历里磨练出来的,想有那么多不容易但都挺过去了,并且我还贪心的想跟你生生世世。”
写到这她停下笔,正巧门铃声响起,汤妧就有些期待,会不会是江直宵来找她,可门外站的是厂长余乐。
余乐还不光自己来,还带过来一个绣花机,以及一小箱各式颜色的线。
汤妧见状,忙帮他拿些东西,等一切都放到合适位置上后。
余乐才有空喘息的解释道:“你的住址我是问李金兰知晓的,因为比赛时间赶得很你又才回厂不久,我怕你没办法掌握手推绣的要领,所以必须亲自过来给你开小灶。”
那汤妧肯定认真学习,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听余乐吐出来的字。
余乐这时拿出四种类型线,先向她介绍“第一种‘人丝线’,是仿天然蚕丝而人造出的。
第二种‘金银线’,不是真金真银,而是在线上包裹了一层金属膜,它还有很多种颜色但这两种是最常用的。
第三‘无捻线’,没有加过捻的丝线,有珍珠一样的色泽,有天然蚕丝和人造丝两种材质的线,我今天拿来让你练习用的是人造丝,因为便宜量大经得住浪费。
那第四种就是‘涤纶线’,这是四种线里最便宜的,一般比较廉价的刺绣制品,只会选择用它做手推绣。”
汤妧一一记下,这确实是厂里没有教的内容,后说:“谢谢厂长,我会连夜抓紧时间练习。”
余乐直接说出他的安排:“从明天起工厂的活就不用干了,你专心为比赛结果而努力,要知道能得奖了话,那你的绣品就有机会走向世界,拿给那些老外们欣赏去。”
“好!我一定会努力!”汤妧像是被打了鸡血。
余乐却倒了杯茶水给自己,然后坐下来拿出一块白布,对汤妧讲:“你先随便缝个图案让我看。”
汤妧选择单独坐在窗边的桌上,再把四种线都在手上搓一番,才决定要用哪些线来缝制,然后拿出一张纸写下“花有四步要缝,花瓣、叶子、花蕊、花茎。”
接着她画出自己想绣的花,在用颜色来匹配相对应的部分。
在余乐视线里,他看出汤妧画的是牡丹花,还见她先上个色彩。
然后汤妧这边在花上画辅助线,再来给绣花机插上长针。
余乐想看她下手的方式对不对,如果不对那缝出来的绣品,可谓是差到不能入评委眼,正打算指导汤妧一二,省得她误入歧途后不好纠正。
结果她居然浑然天成的,先绣远处后绣近处,还秉着近处覆盖远处的原则。
这给余乐在心里不停的惊叹汤妧的天资,想来根本不用他施展指点迷津,人家就靠天赋就能走完平常人的艰难路。
而这一绣大抵三个小时就过去了,汤妧用长针绣完牡丹花的大体,又用单针加工叶脉和花蕊这两处,再之后汤妧才觉得能呈给余乐看。
余乐上手边摸牡丹花边问:“你为什么选择用人丝线,而不用其他的线?”
汤妧解释道:“因为人丝线很符合花朵的光泽度,还不容易变形并且手感异常细腻。”
余乐左眉一抬的,讲:“它就没缺点?”
汤妧这会有点紧张的说:“我才拿到手还没研究透彻,目前就知在绣的时候,牢固度相对有点低。”
余乐瞬间喜上眉梢的表示:“你真是我见过最有望一战成名的选手,下去多找时间练习,现在你看我多长时间绣完跟你同款的牡丹花。”
而后,汤妧惊叹余乐只用一分钟就绣完的能力。
余乐却满面春风的告诉她:“只要手熟就能行,还有别怕针扎手,你刚缝制的时候,我看你躲了好几次,你记住,这点一定不能怕,你就想被扎了赶紧停手就行。”
汤妧连忙说:“知道了”。
余乐便要走了,汤妧又起身相送,但余乐讲:“你把我送出门就行,你快睡,我开车很快就到家。”
这一幕在别人眼里就是深更半夜,一男一女私会的场景,还被躲在暗处的张桂云和冯曼妮拍到。
这就叫贼惦记的正着,并且她俩马上告诉王红喜。
那王红喜愤恨的说:“都怪她多事,要不然陈香淑怎么会嫁给李泽凯,还搞得我现在成了无业游民!”
冯曼妮补充道汤妧的罪状:“您以前的老相好组长,也被上次裁员裁下岗了,这都要怪在她的头上,肯定是她背地里向厂长告状了!”
王红喜真是恨的牙痒痒,讲:“她就等着给我狠狠还债吧!”
白天在厂里,汤妧也开始练习用于比赛的作品,突然有个文静女人闯入厂内问:“你们这谁是汤妧?”
她的语气乍一听是平淡的,实则处处都在压抑暴怒。
有的女工没听出来,还热心帮忙指汤妧所坐的位置,这女人就提着包来到她身旁站着说:“你抬起头来。”
汤妧对比赛非常上心,最近时常听不到周围声音,因为她全神贯注在绣品上,所以这次也是照常没抬头。
但讲话的女人唰的一下瞪大眼睛,在心里默认是汤妧不想理人,就强硬的拽走她手上的正在绣的品。
结果这一拽让长针扎到汤妧手上,瞬间鲜血溅的到处都是,这女人吓得不知措施后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汤妧一时间痛的紧紧握住伤口后,没办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正巧余乐这时候从二楼下来,看到这幕赶紧跑过来,抱起汤妧就开车去医院包扎伤口。
那女人也紧紧跟上,还一路跑着喊:“余乐哥哥,我很抱歉,我不知道那样一拽会让她受伤,再说是她先不理我才惹得我那样做。”
汤妧此时苍白无力的举着手,她看着溢出的鲜血感觉剧痛的同时,觉得身体好像要被渐渐流干了生命力,好在医生及时堵住了这个可怕的血窟窿。
护士却跑过来急促的说:“颜医生,麻醉剂没了,补货的本来今早就应该到,但我刚联系送货司机,才知道路上遇到塌方赶不过来了。”
姓颜的医生马上换方案,对汤妧讲:“那你忍着点,我这有块干净布,来先张嘴咬上。”
汤妧乖顺张口。
颜医生又马上对诊疗室外面喊:“家属过来一趟!”
守在门外的余乐立马冲进去。
“你快跟她不停的说话,我这没有麻醉剂给她打,她又伤口危急必须赶快处理,而且已经来不及去别的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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