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您也说了,我娘她无论我选择什么样的道路都会支持我,而我现在来到江南正是为了水患之事。李叔为何不将相关的事情告诉我呢?”池棠话锋一转,抬眸认真地看着李守义。
李守义抿着嘴,似乎仍在纠结之中:“小小姐,这件事牵扯太多,如果小小姐执意去追查,很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与其这样,您为何不选择拿着楚小姐为您准备的钱财,过上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呢?我若是将您牵扯进去,那可真的是‘忘恩负义’了。”
池棠内心淡淡叹了一口,若是有可能,说不想过上一个躺平的潇洒人生呢?可是随着她这些日子在云梦和姑苏的遭遇,池棠总觉得书中原主的死亡总与这场水患的幕后真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与其自欺欺人地在躺平中死得不明不白,池棠宁愿前期劳累些,把所有隐患解决,再拥抱自己理想中潇洒的躺平人生,当然,如果能找到回去的办法那便更好了。
池棠笑着冲李守义摇摇头,执拗地说道:“李叔,我想如果我母亲在的话,她必定会无条件支持我的。”
李叔看着眼前这个和故人极为相似的面容上露出与故人如出一撤的坚毅,似哭非笑地也扬起了嘴角:“小小姐和楚小姐当年可真像!也是我一意孤行了,我怎么能认为楚小姐的女儿会是一个选择闭塞耳目、平淡一生的人物呢?”
池棠倒是有些啼笑皆非,毕竟自己本不是原主,却已有两个人与原主母亲熟识的人说自己像原主母亲了。池棠倒也真的来了兴致,原主母亲,也就是那位楚小姐当年又是怎样的风华正茂呢?
李守义突然严肃了起来:“小小姐如果选择去探究下去,那么,李某人恳请小小姐能够做一件事!”
池棠不由得也随之严肃起来:“李叔请讲!”
“小小姐请务必去追查您母亲去世的真相。”李守义的眼眶里盛着化不开的悲伤。
此话一出,便如同平地惊雷,引得池棠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下。
按李守义的意思,原主母亲并不是正常病故?池棠嗅到了阴谋的危险气味。
“李叔的意思是说我娘是被人害死的?”池棠紧皱眉头,重复了一遍,向李守义确认道。
李守义重重地点点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严肃地望着池棠。
池棠仿若被这眼神灼伤,她其实并不想去向别人承诺什么,连当初与钟期之间地合作约定都只是随口一说,并未下什么必须完成的保证话语。
也许是因为池棠尽管放纵自己与书里的人物插科打诨,但潜意识里,她还是想尽量减少在这个书中世界的牵绊吧?毕竟,等到自己离开书中世界,返回属于自己的现代社会时,这些牵绊很有可能成为困住自己回家的密网……
但,毕竟,这是原主母亲,毕竟,如果没有这一个承诺,眼前的李守义也许就不会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完完全全地告诉自己。
池棠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郑重地点点头:“那毕竟是我娘,若是真如李叔所说那样,那我必定是要为我娘讨一个公道的。”
李守义仿若松下一口气,卸下了先前装作云淡风闲的假面,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那就好啊!我当时听闻你娘病故的消息时,就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小小姐是不知道,你娘当年那可是有着一等一的好身手,再加上你娘当时与皇后的关系还非常密切,即使是面子工程,那宫里面医术精湛的太医还是能请得动的。怎么可能因为一场小小的风寒以至于病故?”
“我先前也听说过我娘的身手,现在想来,风寒虽说在普通人身上很是凶险,但在我娘身上应当很容易就可以治愈的。”
“就是这个道理啊!”李守义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身旁的稻草堆,引起草屑四溅,自己咳嗽不止。
池棠连忙扶住李守义,让其平复下心情。
“所以我就暗地里一直在查这件事。这次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估摸着就是因为我已经摸到一点点边子了。”李守义叹了口气。
池棠立马聚精会神地看着李守义,等着他的下文。
李守义见池棠这副期待的样子,先泼了一瓢冷水:“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查的时候不小心被扯到另一件风马牛不相及,却一样危险的事情里,才落得这个下场。你先听着,具体怎么判断,你还是要有自己的判断。”
池棠连忙点点头。
李守义定定地看了一眼池棠,缓声讲道:“当时我查到你母亲遭遇意外前曾悄悄回过一趟姑苏,只是她没有告诉人。我是在一个钟宅的老仆那里才意外得知,她那次只去了钟宅见了钟家的那个大公子,也就是现在驻守在边疆的钟将军钟云。”
钟云?池棠心中一惊,所以,这件事钟家也有掺和。那……钟期对这件事知情吗?或者说……他知道多少呢?
“我本想问那位老仆,知不知道一些内情。但他的地位是在太低,所知道也就只是楚小姐去过钟宅而已。”李守义顿了一下,“我想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以前待在钟宅的人知道这件事,但是,我发现,整个钟宅目前还能确定活着的,好像只有钟家那两个公子了……”
池棠想起先前在钟宅看到的一片荒芜园林,原来不是人被调回了钟期的外祖萧家,而是真的都不在了啊?钟期……他知道吗?池棠莫名地为钟期感到一丝悲伤,他拼命想着从京城回到这座自己从小生活的宅子,如果他知道了这座宅子只剩他一个人了,会哭鼻子吗?如果真的会的话,自己可以勉强为他提供无限量的手帕……
“一时间,我被卡在了这儿。所以,实在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想着要不去钟宅里面看看,反正现在里面也没有人,说不定,小姐和钟家大公子他们当初商量的事情,会留下一张两张没有被销毁干净的纸质记录呢?”说着,李守义无奈地摊摊手,他也清楚,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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