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说。”金言奕从卧房走了出来,站到了林香艾的身旁,“额娘,我不是跟您说了吗?这事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去黄大夫那里看病的。”
“你不用袒护她,你从小到大,哪次生病不是叫太医来给你看的病,要不是她教唆,你怎么会认识民间的大夫,又怎么会专门跑到医馆去看病?”贺纨伊说道。
林香艾没有说话,转头看向金言奕,金言奕向贺纨伊解释道:“是我听说福晋在医馆学医,特意过去结识的黄大夫,我信得过她的医术,才专门去找她看的病。”
“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大夫,就得到了你的信任?我就不信,一个民间大夫的医术,能比给你调理身体多年的刘太医还要好?”贺纨伊说道。
“早上我去的时候,腹痛难忍,连路都走不好,现在我身上症状全消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金言奕说道。
贺纨伊露出担心的神色,“你身子弱,要是用什么偏方,下了什么猛药,伤到你的身子可怎么办?”
林香艾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这是王爷服用的药的药方,你们可以拿给刘太医,看看有没有猛药,是不是偏方。”
巧儿走过去,把林香艾手里的药方拿了过去,呈给贺纨伊看,贺纨伊拿过去扫了两眼,就让巧儿收起来,明天拿去送去给刘太医。
“没什么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吗?”林香艾问道。
“不可以。”贺纨伊在主位上坐了,左手轻轻搭在椅子扶手上,“带我儿子去医馆看病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昨天带我儿子出去,却害得他半夜上吐下泻的事,你又怎么说?”
林香艾站得笔直,坦然答道:“我没有带王爷出门,这件事也跟我没有关系。”
“你们一起出门,又一起回来,分明是一整天都在一起,怎么说没有关系?你身为王爷的福晋,就该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出了门,更应该注意不要让他受风着凉,他是跟你一起出去才生病的,你就要对他负责!”贺纨伊生气地说道。
林香艾想了一想,身为公主的她,应该怎么应对这个问题。
承影见贺纨伊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去里屋搬了一个炭盆出来,放在案桌的前方的炭盆旁,流光把一个手炉塞到了金言奕手上。
金言奕捧着手炉,向贺纨伊说道:“额娘,我和福晋分居两处,她如何能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况且我自有仆人照顾,也用不着福晋照顾我。”
“说得也是,那就先罚下人,承影、流光,你们俩照顾王爷不周,先罚月银两个月。”贺纨伊说道。
“是。”承影和流光低着头站在墙边,恭敬地应道。
林香艾放弃了想对策,对于贺纨伊这样不讲理的人,她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我不觉得承影和流光有什么错处,王爷不是小孩子,他要往外面跑,下人们又拦不住,您要惩罚,我看不如罚王爷,让他以后都不必出门了。”林香艾说道。
“奶奶您别这样说。”承影站了出来,低着头说道:“爷肠胃弱,昨天吃了半块外面的点心,奴才没及时拦着爷,是奴才的错,奴才甘愿责罚。”
“点心?什么点心?”贺纨伊问道。
“昨天我去了一户吴姓人家里,那位老人家把家里的点心拿出来招待我,我见她是一番好意,就吃了一口,那点心是有些不新鲜,但是我自己要吃的,是我身子弱,不能怪承影和流光。”金言奕说道。
贺纨伊听了,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都敢给主子吃,承影、流光,你们就是这么当差的吗?”
承影和流光赶忙跪了下来,“太太息怒,都是奴才的错。”
贺纨伊完全不听他的解释,深深的无力感盘旋在金言奕的胸中,他垂下眼帘,失去了辩解的力气。
林香艾却还是斗志昂扬,扬声说道:“王爷说是他自己要吃的,额娘难道没听见吗?”
“我听得很清楚,当奴才的没有及时劝阻,主子病了也不来禀告,不请太医,还敢擅自带着主子外出,这些都是他们的失职。”贺纨伊说道。
“承影和流光是王爷的下人,要处罚也应该是王爷来处罚,额娘这样直接处罚王爷的下人,倒像是把王爷当做小孩子,还请额娘尊重王爷,把他的下人交给他来处置。”林香艾说道。
贺纨伊愤怒地看着林香艾,声音高亢,“他是我儿子,在我眼里,他永远都是小孩子,我处罚我儿子的下人,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林香艾毫不示弱,“额娘掌管王府上下,确实轮不到我来插嘴,只是,额娘用这样理由处罚下人,我觉得很是不妥,如果额娘认定主子生病是因为下人失职,那额娘前阵子身子不适,肯定也是因为额娘身边的下人照顾不周,她们是不是也一样该受罚?”
“放肆!”贺纨伊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你还论起我的不是来了?”
林香艾上前一步,“是,我就是想要论额娘的不是,额娘把王爷当小孩子,照顾不周的下人要受罚,我这个福晋要挨骂,您这个额娘也没有照顾好孩子,您又该如何处罚自己?”
贺纨伊扶着案桌,气得手抖,“你!你这是推卸责任,强词夺理!”
“王爷生病,额娘要下人负责,这才是推卸责任吧,点心是王爷要吃的,下人当然拦不住,您觉得他们有错,那是不是说,以后承影和流光外出时,可以打着太太的旗号,不让王爷在外面吃喝,王爷也只能听从?主子被下人这样管着,传出去,会不会让人笑话?王爷的脸面往哪搁?”林香艾问道。
贺纨伊觉得林香艾说得有理,气势不觉弱了几分,“我没让他们管束主子,我只是说,他们应该多劝谏,明知主子身子弱,就不能由着他胡来。”
“上次额娘请太医来看病的时候,我记得太医劝额娘不要动气,要静养,今日额娘还专门跑到这里来发脾气。”林香艾看向一旁站着的巧儿,严厉地问道:“巧儿,你明知道太太身子恢复没多久,怎么不劝主子回去,反而由着主子在这里胡来?”
巧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看了看林香艾,又看了看贺纨伊,见贺纨伊没说话,她忙跪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请太太责罚。”
贺纨伊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骂道:“庄庆容!你这个不孝的儿媳,你明知道我不能动气,还故意在这里气我!”
“我没有想气您,您身子不好,更应该放宽心,现在王爷没什么事,您叮嘱几句‘下次注意’也就罢了,非要处罚下人,责骂我这个福晋,我也只好为自己辩解几句。”林香艾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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