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回到了学校。
下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温以宁给何文发消息,让她帮忙拿一下课本。何文回了个好。
教室里,老师还没来,零零散散坐了几位同学。
合班上课,教室很大,温以宁坐在了倒数第二排,见她一个人坐着,很快就有男生过来搭讪。
“同学,这儿没人坐吧。”
男生背着画板,看来是美术系的,他头发留得很长,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头,烫染过的刘海别在耳后,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温以宁简短回答:“没。”
男生笑着坐在温以宁的旁边:“我是美术系的,我叫江畅。”
“音乐系,温……”
江畅忽然一拍脑门:“温温温——温以宁对吧。”
“以宁,你的书。”
何文走了过来,把形势政策的课本递给温以宁,走之前又多看一眼坐在她身边的男生,怪眼熟的。
江畅:“温以宁,我猜得不错。”
何文和孟嘉孙晓晓一块过来的,何文说温以宁身边围着一个小帅哥,孟嘉不屑地瞥了一眼,目光顿在江畅的身上,孟嘉一僵,握紧了拳头。
何文察觉到异常:“嘉嘉,你怎么了。”
孟嘉咬牙切齿:“那是我的crush!”
于是,江畅的旁边又多了三位女生,其中有两位是来凑热闹的。
孟嘉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阿畅,还记得我吗?上次校园歌唱大赛,我们见过的,我还加了你的联系方式。”
江畅微笑点头,想继续和温以宁聊天。
“以宁。”孟嘉扬高了声音。
“……”一般孟嘉这么亲热地叫她,都没啥好事。
江畅说:“你们认识啊?”
孟嘉:“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以宁,你旷课两天,一个晚上夜不归宿,去哪里了呀,是新交了男朋友了吗?”
孟嘉想要隐射什么,不言而喻。
没错,旷了两天课,一整晚夜不归宿,可是这和孟嘉有什么关系呢。
温以宁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是和沈锐出去了,也不想浪费脑细胞编织谎言,所以——冷处理。
正好,来信提示音响起。
沈锐:干嘛呢?
温以宁不搭理孟嘉,慢吞吞打了两个字:上课。
沈锐:有没有兴趣逃个课?
温以宁一愣,他这是在约她么,她想了想,回复道:逃课,做什么?
那边停顿两秒,冒出一条消息。
沈锐:为所欲为。
第二条,沈锐:我在学校门口,别让我久等哦。
温以宁关闭了页面,手机烫手,脸也烫烫的,什么叫为所欲为,就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意思吗,可他们不是才见过面吗。
孟嘉尖锐的嗓音在耳边炸裂:“温以宁,你怎么不说话?是在和男朋友发信息吗?”
温以宁起身,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好像又要旷课了,改天见。”
“什么嘛,仗着成绩好,不可理喻。”孟嘉气呼呼的。
江畅眼睛一转,对孟嘉说:“方便把温以宁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孟嘉:“……”
江畅:“对了,她真的有男朋友吗?”
校园街头,停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引得不少同学驻足观望,车玻璃开了半个,只看见驾驶座上的男子压得极低的黑色鸭舌帽。
抽到第二根烟的时候,沈锐看见了温以宁的身影,他掐灭了烟,对她按了按喇叭。
温以宁连忙跑过来,钻进了车厢。
温以宁前后左右观望,沈锐轻笑:“找什么呢?”
“我这不是怕有狗仔追你嘛,好歹也是个大明星,怎么这么落魄。”
“落魄?”
“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狗仔关注你,”温以宁嘟囔,“传说中的‘狗不理’。”
“噗,”沈锐忽然凑了过来,掌心贴着她的腰,“同桌,想和我传绯闻啊?”
说着,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
只是系了安全带而已。
和他接触过得地方灼烧的厉害,真烦,又被他勾到了。
温以宁决定反将一军,她攥住了沈锐未来得及抽离的手,鼻尖凑过去嗅了嗅:“好浓的烟味儿。”
女孩的温热鼻息洒在指尖,沈锐喉结滑动,顺手捏住了她的脸,自己凑上来的,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沈锐,你掐我,我——”温以宁伸手去捏沈锐的脸,“我捏回去。”
沈锐侧身一躲,温以宁却没有扑空,而是直接扑在了沈锐的身上,他的胸膛,很硬。
今天,沈锐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毛衣,露出锁骨,温以宁的指尖正好搭在他锁骨的涡上,尖细的指甲在冷白的肌肤上勾出一道不长不短的红痕。
沈锐嘶了一声,喊:“疼。”
温以宁眨眨眼:“你怎么这么不坚强。”
沈锐睨着她心虚躲闪的眼睛,含笑:“怎么办,我就是这么不坚强,要不……你哄哄我?”
“……”
“哄你个大头鬼。”
温以宁重新坐好,余光中,沈锐在整理衣服,他好像是被‘欺压’的不轻,颈上红红点点,他也太细皮嫩肉了。
她记得沈锐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沈锐,二十四孝好同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收她一毛钱的保护费,却罩了她整整三年。和眼前这位细皮嫩肉外加厚颜无耻的男人,对不上号。
温以宁拍了拍沈锐的肩膀,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变得有些脆弱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沈锐差点憋出内伤,忍住笑:“那我谢谢你哈。”
惹毛一只小白兔,最后还被白兔安慰了,沈锐有愧疚,但不多。
这么一折腾,他似乎心情不错,扶着方向盘,问:“想去哪?”
温以宁:“去哪都行?”
沈锐挑眉:“我说了,你可以为所欲为。”
说话就说话,干嘛那么蛊。
温以宁的确有想做的事,虽然她也知道,随随便便和男人回家不好,可是这不是一回生两回熟么。
打定主意:“去——你家。”
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小别墅前,为了表示对狗仔的尊重,沈锐和温以宁分拨进入别墅。
其实温以宁想多了,狗仔曾经盯梢沈锐三天三夜,不仅一点物料还没,还饿得饥肠辘辘,沈锐很恶毒地点了一堆外卖,在院子里大吃大喝,从此以后,沈锐便荣耀地上了各大狗仔的黑名单。
沈锐得奖以后,依旧低调,除了去领了奖以外,没接受任何的采访,也没有参加任何的节目,要不是张恒催工催得紧,新电影他都没打算接。
别的明星生怕被观众忘记,沈锐却看得很开。
有一种,我红了我摆烂的无耻感。
温以宁进屋后,在房间内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沈锐下意识想摸烟,捏住了烟盒,看到木地板上少女落下的影子,沈锐笑了笑,不打算抽了。
沈锐两手插兜,靠在沙发上。
温以宁望着他,说:“就这儿了,这个位置不错。”
午后的阳光晒在沈锐的身上,阳光的烘烤下,男人的声音格外慵懒:“来我家,做嘛?”
做嘛,带点地方口音,和干嘛一个意思。
沈锐把那个嘛字咬得很轻,听上去就像“做么”。
温以宁这方面的知识贫瘠,单纯地答:“一会做,你先把衣服脱了。”
吩咐完,徒留沈锐一人惊愕,温以宁找了个板凳坐着,在背包里翻来翻去。
“?不是吧温以宁……”还真想对他为所欲为。
温以宁见他不动,不满道:“磨蹭什么,有没有一点职业精神。”
不是,这意思,好像还把他当鸭了。
见他不为之所动,温以宁放柔了声音:“沈锐,乖一点,现在阳光正好,不会太冷。”
听进沈锐的耳朵里,这一席诱哄就变了味道。
好像在对他说,乖,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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