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腰衣掉了……”叶兰姗指了指荀羽掉地上的腰布。
别看她语气若无其事,其实脸上烧得红彤彤的,内心慌得像有一千匹马跑过,生怕荀羽手上的刀剑不眨眼。
荀羽捡起腰布,忍耐着怒火和尴尬,速速裹上腰布。
叶兰姗背过身去,其实脑子里还在播放刚刚的限制级画面。
挺壮观的嘛。
真不知怎么会有人传他那处有疾。
两个窃贼还是给他们跑掉了,不过他们的同伙就没那么幸运了。荀羽把还在喘气的用绳子捆了。
比比飞说:“哇,宿主,有长进,一出脚就拿了0.2分。加油,再踹四下!”
叶兰姗一脸菜色,天知道这0.2分拿得多尴尬多惊险。
叶兰姗大气不敢出,顺着池沿就想偷溜,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原来荀羽把破碎的衣服丢过来,罩在了她的头上。
“哎哎哎哎哎呀……”叶兰姗一时不慎,掉进了温泉里,薄薄的纱衣浸透了水,身体的每一处玲珑展露无遗。
好容易摆正身体,扯掉头上的衣服,叶兰姗气冲冲地看向荀羽,只见荀羽站在岸上戏谑地看着她,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转瞬即逝。
“哇,大新闻,荀羽笑了诶!”比比飞大呼小叫起来。
“是吗?眼花了吧。”叶兰姗在比比飞头上敲了两个毛栗子。
荀羽正色道:“今晚的事,不许多嘴。”
叶兰姗心思电转,像荀羽这样的人,多疑又谨慎,她就算答应会替他保守黑衣人的秘密,他估计也不太会信。
怎么办?
——装傻充愣。
“虽然您雄伟又壮阔,但我真的没看得太清楚,这儿烛光又昏暗,何况您马上就穿上了腰衣,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叶兰姗顾左右而言它,尽扯一些没边的事。
荀羽越听脸色越难看,“行了,行了!”他打断她。
*
“那些黑衣人到底在找什么?”叶兰姗问比比飞。
“这就要涉及荀羽的身世了。”比比飞卖了个关子。
叶兰姗心领神会地喂了祂一条炸虫子,自己也吃了一条。
原来荀羽是当今皇帝不记名的侄子,也就是上一任皇帝魏玄远的儿子。
史官笔下的记载是:前皇帝上任仅一年便暴毙了,由于皇帝没有诞下子嗣,他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继位了。
这段话看似简短又平静,其实内里全是尸山血海和刀光剑影。
事实是当今圣上谋夺了他哥哥的江山,并对他的妻儿和部下赶尽杀绝。荀羽当时刚出生不久,被忠仆秘密送出皇宫,最后一名忠仆知道自己护不住荀羽了,便把荀羽托付给了一代枭雄镇西王荀胤,荀胤少年时曾和荀羽的父母一同学习下棋,是同门的师兄弟。
当然,少年的情分并不足以让荀胤冒这么大风险,直到忠仆拿出了半部《西陵丹书》。
《西陵丹书》是前朝西陵国的至宝,上面不仅记载了不外传的治国方略,还记载了西陵所有矿产的分布,更令人眼红的是,丹书的下半部中有西陵皇室的秘宝,据说,这份宝藏数量惊人,是西陵国数百年的财富积淀,获得它的人可以轻易重整江山。
忠仆承诺,只要荀胤能健康地将荀羽抚养到二十岁,便会交给他下半部《西陵丹书》。
从此,世界上消失了一个前太子,镇西王多了一个儿子荀羽。
“西陵丹书?”叶兰姗一惊,她好像有?
“这本书是不是复印了好多本?”叶兰姗问比比飞。
“没有,只复印了一本,就是你手上那本。”比比飞回答。
叶兰姗眼睛乍然亮了起来。
比比飞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劝你别动这个歪心思,穿书世界里的财产带不到现实世界。”
“好吧。”叶兰姗又吃了一只炸竹虫,她的食谱和比比飞的越来越重合了。
“这伙黑衣人是不是镇西王派来的?”只有镇西王知道荀羽的身份。
“不清楚,剧情还没加载到这里。”比比飞遗憾地扇了扇翅膀。
叶兰姗“哦”了一声,把祂蓬松的羽毛揉得乱糟糟的。
*
叶兰姗回到房间里,莲奴已经准备睡下了。自打叶兰姗成为荀羽的棋侍后,便和莲奴住一间屋子。
夜里叶兰姗听到莲奴在细细地啜泣,叶兰姗没有出声安慰她,她不想惊扰莲奴的悲伤。
她问比比飞:“《限制文女主的异世销魂》里有没有关于莲奴的记载?”
比比飞说:“没有的,这书百分之八十都是不可描述的场景,只有很少的剧情线以及一点点拙劣的闲笔,莲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配角,作者怎么会花费笔墨描写她。”
叶兰姗突然惊奇地说:“你听到莲奴的哭声了吗?在主角们的世界之外,无人记录的角落里,还有人会在深夜哭泣,这世界多奇妙。”
比比飞白了叶兰姗一眼,真是受不了她突如其来的矫情,正准备用翅膀盖住脑袋睡觉,愕然发现书里有一段文字,似乎是讲莲奴的。
“沈嘉芙和霍凤池行到假山处,窥见一个小丫头正和几个小厮在假山后幽会,小丫头眉心的莲花在脸上妖异地绽放,小厮一边耸动一边往她胸口的衣襟里掷银钱:贱人,你不就是要钱吗?沈嘉芙和霍凤池相视一笑,忽然发现假山也是风流宝地……”
后面的文字全带颜色了,叶兰姗赶紧叫比比飞别再念了。
“府里除了莲奴,还有谁眉心有莲花?”叶兰姗直觉不可能是莲奴。
“据我所知没有了。”比比飞翻身睡着了。
第二日,荀羽给大家放了半天假,下人们落了个清闲。
叶兰姗在写一本叫《敦煌虫典》的书,这本书汇集了她和比比飞所知道的所有昆虫。
莲奴的身影在窗下一闪而过。
叶兰姗放下笔,偷摸跟在她身后,莲奴走出了温泉宫。
她在跟一对夫妇说话,夫妇身后跟着几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人,青年人旁边有个大板车,板车上有一床凌乱的草席。
“这是我全部的银钱了。”莲奴哭着对中年妇人说。
妇人接过银钱,点了点,说:“不够再去借,借不到去卖!”
莲奴“哇”地一声哭出来,“我已经把我卖身侯府的钱都给你了,你还让我怎么去卖?”
妇人身边的男人暧昧地说:“你这么大了,懂我意思的,反正你不给足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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