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私密事…方子期之前一直不敢确定,但是萧烈说得言之凿凿的。
“老师,您同太后……关系是不是过于亲密了?”
方子期硬着头皮道。
他必须要问清楚。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棒打鸳鸯。
不然等太后有洗浴,一切都来不及了。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柳承嗣不吭声了。
方子期也不说话了。
方子期此刻只能听到他老师那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方子期脸色一苦……
大意了。
问得太莽撞了。
良久。
“这事…也是萧烈同你说的?”
柳承嗣握紧双拳,指关节有些发白。
“也不完全是……”
“之前我也猜出来一些。”
“老师……”
“如果没有此事,那就当学生胡说八道。”
“如果真有此事,还希望老师…务必要把握好此中分寸。”
方子期咬牙道。
沉默。
继续沉默。
又过了许久。
柳承嗣才默默开口道:“子期,我说我没犯过错,你相信吗?”
柳承嗣的声音很沙哑。
方子期心中一叹。
我信不信有个锤子用啊。
“学生自然相信老师您的人品贵重。”
“发乎情止于礼……”
“原则问题上…老师您可千万不能逾越啊!”
方子期劝说道。
“嗯!”
“为师明白。”
“哎……”
“子期,你先回去吧。”
“为师想静静。”
柳承嗣叹了口气,转过身,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老师保重,那子期就先走了。”
方子期拱拱手,转身离去。
他老师的私事,他不想去管,也不敢去管,毕竟是私事。
但……
同太后牵扯上的私事,很多时候是要掉脑袋的,那方子期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知他老师要身陷囹圄,总是要劝一劝的。
经过刚才的交谈,方子期心中已经有数了。
他老师同太后……有情。
但是还处于发乎情止于礼的地步,不曾有过什么肌肤之亲。
他老师说他没犯过错,指的就是身体上没犯过错。
但是精神呢?
精神上的逾越和肉体上的逾越,哪一种算是真正的逾越?哪一种更恶劣一些?
都是逾越,有什么分别吗?
而且……现在或许可以发乎情止于礼,但是将来呢?
方子期脑瓜子乱糟糟的。
从柳府出来后,就直接去了他另一位老师刘青芝家。
“哇!”
“哇!”
“哇哇哇……”
哭泣声传来。
小梓涵的哭得很大声。
方子期刚走进来,就看到他师兄宋观澜抱着孩子在那里手忙脚乱。
“子期来啦!”
“雪衣!”
“快快快!将梓涵抱走!”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这么爱哭。”
宋观澜当下一个头两个大。
将孩子送到温雪衣怀中后,宋观澜当即兴奋地走上前。
“子期!早听说你小子中会元了!”
“本来我昨日就想着去祝贺的。”
“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孩子是一日不消停啊!”
“子期!”
“现在该称会元公…五元公了,就差最后殿试那一哆嗦了……”
“六元及第……”
“大梁第一……”
“啧啧啧……”
“子期啊子期。”
“你这开局…当真是王炸啊!”
“等你去翰林院混个几年,到时候外放一方,绝对就是封疆大吏了。”
“届时军权政权一把抓……”
“当个土皇帝……”
宋观澜开始给方子期规划起来了。
味道很对。
还是我那个离经叛道的师兄。
“子期!”
“莫要听你子期胡说。”
这个时候,刘青芝从里屋走出,脸上布满笑容。
“蛰伏数载……”
“苦读数年……”
“子期,为师提前祝贺你中状元了。”
“入仕之后,当多为民做事,当一个利国利民的好官。”
“可千万莫要学你那师兄,整日只知道在教坊司厮混,不求上进,嘴上说着要给我养老,其实就是盯上了我的棺材本。”
刘青芝没好气道。
宋观澜两手一摊:“子期啊,你混得越好,我在老师这就越不值钱了!”
“哎!老师现在每次夸奖你,都要打压我一顿。”
“师兄我是真苦啊!”
“子期,快快上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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