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年方二八,性别女,爱好男,职业乃全职魔教教主,后宫有男宠三千。
你说我年纪轻轻便如此霸气侧漏、事业有成,委实是天降英才,后生可畏?
不不,谬赞谬赞,本座实乃汗颜……倒不是因为本座谦虚,只是本座实乃并非双八年华,豆蔻十六,而是实打实的已经年满二十八,妥妥奔三了……
在本文的开篇,本座已然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然傲视群雄,武功盖世。作为江湖最邪恶同时也最有权势的魔教教主,同时也作为一个韶华已逝的怪阿姨,本座表示压力很大。
话说我这个牛逼哄哄的混世女魔头为什么闲得在这里跟你们唠嗑呢?
因为可巧,近日本座很闲,闲得捉只蚊子都能兀自玩上半日。
若问我为何如此之闲,只因为本座正在闭关修炼。
(下文详情请见《囧女辣手摧草录》内有女主爹妈轶事,女主妈是个修仙穿越货)
小的时候,我住在蓬莱岛上的娘亲,非常重视对我文化素养的培育。我娘亲是个很不懂世俗伦常,我是说很懂得标新立异的女人。世人皆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却是从小教育我,“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于是,我从小便博览群书,而今成了当世首屈一指的文化流氓。在娘亲的悉心教导下,金庸、古龙、兰陵笑笑生早在我三岁时便已经群览。想当年,我对武侠话本中频频提到的“闭关修炼”一直心生向往——武林高手、各派掌门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或者纯粹为了减肥,总是没事儿就把自己关进一个山洞里,在一块传说中被很多革命先辈们的屁股捂热了的神奇大石上或坐或躺或趴,不吃不喝,每日对着秘籍里的连环画YY,YY到眼冒金星□□,终有一日在漫天金星中看出了人生真谛,大叫一声“我悟了”,蓬头垢面从山洞里狂奔出去,从此笑傲江湖,天下无敌。
而今我真的“闭关修炼”了,身体力行之后总算后知后觉:山洞中夏多蚊虫冬有湿气,不宜于气血循环,加快色素沉积,对我这奔三的大龄女青年极为不利,况且老娘我早就天下无敌了,此事有弊无利,还是少做为宜。
接着说我娘亲书房里的藏书。
翻完了武侠话本之后,由于那蓬莱仙岛上的日子长,难以打发,我便又开始琢磨起娘亲书架上层那些无封面无作者无出版社及发行年月的水货书。例如什么《凤于九天》《凤霸天下》《纨绔》,大大小小薄薄厚厚满满当当塞了几百本子。娘亲说这是她千辛万苦从百度文库里捣腾出来的。我问百度文库是什么,娘亲解释曰,那是天帝的藏书阁,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只要念个诀召唤一声,各种各样的书便会在眼前一字列开。
我舅舅总说母亲是个修仙的半废品,不想母亲原来竟还是有些本事的。
但是,有一天,我拿着那书去问爹爹——说到这里我需解释一下,其实我是有两个爹爹的。住在东厢房的叫做柳爹爹,西厢房的叫做洛爹爹。我小时候一直没有名字,因为我娘亲实在是辩不出我到底是哪个爹的闺女,总说着等我再大几岁长开了,看着像谁便是谁的闺女。
当年我总觉得柳爹爹更疼我些,总爱抱我溺我,我闯了祸也向着我,也总能讲些世间有趣的事来逗我开心。而洛爹爹性情清冷,不爱亲近我也不爱与我说话,总是默默在一旁看着。所以那时候我总觉得也许柳爹爹才是我的亲爹,现在想来,我倒是明白了,也许我更随了洛爹爹一些,因我曾经听过,洛爹爹随娘亲来到蓬莱仙岛修仙之前,乃是魔教“拜月教”之主,曾是一度称霸天下无人能敌。
接着说我母亲的藏书。有一日我拿着母亲私藏的“珍本”去问柳爹爹,“为何这男主偏偏不爱温柔贤惠的小师妹,却要去和师母抢师傅?”柳爹爹面色沉静语重心长得抚摸着我的脑袋说,“此乃‘断袖之风’‘龙阳之癖’,还记得两年前你娘亲给我和你二爹爹下了药用‘乾坤锁’给锁在厢房里吗?”
我一听脸色大变,那一晚当真是闹得惊天地泣鬼神,洛爹爹那日暴走,仙力全开,不仅震开了那把传说中锁乾坤万物的神锁,还几乎夷平了整个蓬莱岛,气得我舅舅甩手走人,留下我们四人风餐露宿在山洞里过了半年山顶洞人般的非人日子。
从此,我对“龙阳”之说如避虎狼,对那些“天书”敬而远之。
在柳爹爹教导下,我从小便在逆境中被培养出了非常正确的人生观——男女搅在一起才是泱泱正道,尤其是像我母亲那般才好——后宫里一冷一热两位风格迥异的正殿娘娘,外头跟我那舅舅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不明的暧昧,又据说在世间还有那么几位风姿卓然的知己。
这就是为什么现如今我后宫中有男宠三千人——质量上诚然不足——这世间是难以挖出我爹爹舅舅那般的人物了,我只好在数量上补足。如此也算承了我母亲衣钵。
聊了这么多,各位看官大概已经迷茫看天了。
其实,鄙人到现在也很迷茫,为何七岁之前的人生与七岁之后的人生差距如此之大。
七岁之前我生活在一个叫蓬莱岛的地方,岛上有我的娘亲,两位爹爹,以及高深莫测的舅舅。他们皆是修仙之人,而那蓬莱实则一处世外桃源。七岁时,舅舅修行圆满,即将承受天雷业火之考验,若是成功便可飞升成仙。由是我年纪小,没有丝毫法力,娘亲担心我留在岛上有性命之忧,于是便将我送出蓬莱。她说只是将我送出来暂避风头,不出几日便接我回去。而如今屈指算来,那已经二十年前的前尘往事了。那时候我在东海之滨等了许久许久,在海风中等的衣衫褴褛也终究没有等来接我回去的人。
那时候,七岁的我并不懂得担忧爹娘的安全,只是隐隐约约的明白,爹爹和娘亲不能来接我了,我没有人要了。
不过总归,我等来了要我的人。
想来我在这尘世间二十年,如梦幻泡影一般,唯独初遇我师傅的那一幕记得尤为清晰。
那时候,他一身白衣,毫无坠饰。如若谪仙临世一般从高高的车辇上一步步走下来,停在我的面前。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温暖的馨香,看到他优雅得缓身,在我面前蹲下,然后抬起手来,轻轻得摸了我的头。
他的眼睛,是我此生都从未见过的,通透而澄澈如同琉璃一般一尘不染。他垂着眸子看着你的时候,如同神祗一般,美丽而又孤高,你会像被洗脑了一样,一瞬间把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除了他,这世间的万物都再也无法入你的眼。
他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了有些惋惜有些爱怜的神色,说,“是我来迟了,让你受苦。现在已经没事了,从此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然后,我突然就觉得非常委屈。
痛苦、愤怒、悲伤对女人的杀伤力,一直都不如委屈来的最强烈。
于是,就连整个蓬莱岛的万间宫室在我面前顷刻间化为废墟时,都不曾掉一滴眼泪的我,那时候当场嚎啕大哭,雷电交加,稀里哗啦。
我问他,“爹爹和娘亲去了哪里?”
师傅却对我说,“所谓从前,不过是一场虚妄。若是再难追回,那般种种便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你只当它是一场梦罢。”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无父无母来历不明的人,也成了师傅唯一的关门弟子,江湖第一魔教镜花宫的少主。
后来我渐渐明白为何师傅不许我再去提前尘往事。
我曾经在翻阅某一时下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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