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年轻,就是要走路带风。
江宁宁眼中的慌乱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可我有能力靠自己。”
“是,可也没有人说你是靠我。你在害怕什么?”
他伸手握着她的左手:“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抱歉。”
“不是,我是不想因为我家的事情继续连累你。”江宁宁觉得家属院的那些流言蜚语他不听也罢。
毕竟他能走到现在的这位置还是靠实力。
“是因为我去查牛的案子让你担心。”陆连城一针见血地分析出问题所在。
“其实……”陆连城犹豫了会还是继续说道:“其实我只是执行特殊任务你别担心。”
“真的?”
“难不成还骗你,记得结婚前和你说我有自己的军功章。你家的那点事对我没有影响。”
“那还要去吗?”陆连城觉得去当个代课老师也不错,起码他不在的时候有事做。
只见她摇摇头:“我只是懒,想清闲一些时间,回头我去看看。”
陆连城见状不好在说什么。
她的脸上好像很久没有露出笑容。
屋外的敲门声又响起。
江宁宁快速地跑去开门。
小战士突然来访,江宁宁就知道他在家待不久。
了解后才知道嫌疑人那本根本没有审问出来,他们比对着证据链。
在最后的一个药膏上打上一个问号?
无法搞清楚那膏体的大致成分。
两个毛头小子好招供,将知道的东西都吐。
剩下一个滚刀肉,早已拿捏着这些人的情况怎么也不说出口。
陆连城临走时让她好好考虑。
他赶到审问的地方,门外早就围着一群村民恨不得将他们给就地正法。
让指导员劝走一波人后还是有不少闲散的人聚集在这附近。
公安同志维护着秩序,他也不说什么。
刚进来就听到屋里的人哭泣,哀嚎着。
错的都是这些抓捕的人:“……俺们村的人都是靠种地吃饭,哪里有那么多讲究。”
“别扯这些,说说怎么找到这东西?”
“这路上捡到……”张建安听得气不打一处,直接把笔给掰断。
老家伙的嘴里可是没有一句大实话,车轮轴子来回咕噜。
气的出去冷静一番。
唐永思觉得没有意思,那里的同志只是配合安抚却什么也问不到点上。
陆连城进屋后也只是拿着报纸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唐永思觉得憋得慌,忍不住抽起烟来。
他进门就压根看不到嫌疑人一样,正当他受不了要提醒他时。
关在里面的嫌疑人反倒是先忍不住:“你们怎么不审问我呢?”
唐永思让他的话给气笑,瞪了他一眼:“咋的来这还要摆架子吗?想说什么自己说?”
老头装着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说道:“我们就是穷疯了,一时鬼迷心窍想上山捕猎。谁想到那些牛都跟着我们下山。同志这也不能算我们的错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同志……可怜可怜我吧……家中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
说着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着就拿头撞墙。
唐永思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他过去面对的都是犯罪分子可不在乎这些东西。
现在面前的人是手无寸铁的老人,这年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来走这一遭。
他开始反思自己错了吗?
“行了,行了老乡别撞了。万一没事磕破脑袋还怎么出去。”
陆连城放下手中的报纸,头疼地看着他:“你没罪哭什么,影响我看报纸。”
说完他对着唐永思叹了一口气:“老乡怎么会做这事呢?妥妥地老实人呐。”
说完又埋头在报纸中。
唐永思觉得自己的兄弟真够冷血,可又不对都老实人了当初你抓人家干嘛。
好坏都是你。
陆连城看着眼前的人酒糟鼻,烟渍的牙齿还镶嵌着两颗金色的大门牙。
哭着稀里哗啦,那傻兄弟还让人给唬的一愣一愣地。
他可见过太多演技好的境外人员的伪装让他身边的同志付出生命的代价。
老人继续说道:“对对对,同志该说的我都会交代清楚。”
“嗯,这样的态度配合我们也能早点结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看清没……”他指着后面的大字说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咱们好好配合也就完事了。”
“哎哎,还是这位同志说得对。我老实交代那些牛是让我们给拐走的……”
说着他又哀嚎起来。
唐永思心情复杂,合着这几日他们这些人都是白搭。
这家伙一来反而成了救星。
高,实在高。
“老乡,你这觉悟就很高。好好配合我们就能从宽处理。不过你说的这些东西,之前也记录了。我想问问这之前你这哪里?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这……”杨老汉细思像是努力回想。
“能给我根烟吗?烟瘾上来了。”陆连城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给他,并帮他点了烟。
他抽了一口烟,心满意足地说:“也没去那,那些日子就在家里。”
“那昨晚呢?”
“我们这不是来这收山货。这不还有介绍信吗?”他老实巴交地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封递给他。
“收完山货住在哪呢?”
他们的人查遍了招待所也没见过这几个人的名字。
“呵呵,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俺们穷得叮当响,换点山货就想让家里有口饭吃,外面抓得紧。这事也不能直说,更何况住招待所还得花钱呢?我们合计着夜里多赶路,在车上休息。”
陆连城玩弄着手中的笔,看着对方很久。
笑出声来:“杨大发,你说话太费劲了。”
“我替你说吧,你们三人打着村里换山货给供销社的名号换山货的幌子。借着小卡车开往国道到这来,是周围的村庄都让你们偷过一遍。打一枪换一炮的游击战。这几天时间你们换山货的村庄都丢失了牛……”
“冤枉啊……我们只干过这一回,可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怪到我们头上……”杨大发瘪着嘴,双手颤抖着。
“先听我说完对不对……”陆连城打断了他的哭声说道:“你的演技也就唬唬他们。你们的车开到县道常停下加水的地方,开着轻骑(摩托车早起形态)道村里,一是避免目标太显眼,二把稻草埋放着小路上。比如那些自然而然跟着你们走的牛……”
他看了一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的人。
“你可别告诉我你通牛性,牛见你都拔不动腿跟你走,真要这样还是要送到国家好好研究一下。”
陆连城瞧着他眼里冒着火,一下联想了许多。
“别气,花有千多,人有百样,你总不能阻止别人立功吧。这事往小了说就是偷窃,往大了说把之前的偷牛案并案哪可见是吃花生米的事。”陆连城瞧着她面如死灰。
“你不会想把别人做的案子也给顶下来,人家指不定做哪吃喝玩乐,倒是你那上有老下有小的家人,就不知道会不会让人欺负咯。”
唐永思眼底崇拜的神情转变了几回。
他简直就是在挠他心里的痒痒,马上就要招架不住。
“据他们了解你们这些人大多是光棍,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那些发家致富的人有你们顶罪也是值。”陆连城说着就要往那写最后的结论。
“别别别……你们说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就是看人家做这事有钱有媳妇一家老小在家里的地位也高了才出来干。”杨大发早已没有刚刚无知的神情。
很快就如倒豆子一样都招了。
“嗯,按你们说的可以将功补过,你们那药膏是哪里来?”
杨大发早已破罐子破摔,随口就吐露出了:“那是镇上专门卖给我们这些人用,谁家正经人用这玩意赶牛,养牛人随便吆喝一声就走,不至于用这玩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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