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丰沛的季节里,雨水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淮姝手里拿着邀请函,站在落地窗前。
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早。”
韦清闻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还带着晨起时的慵懒。
透过窗玻璃,她看见他垂首亲吻她脸颊的样子,干净,清爽,常常让她误以为,他还只是个风光霁月的帅气学长。
“发什么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淮姝转身抱住他:
“韦清闻……”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清新雪松的香气,混合着温暖的体温,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住。
她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你这样特别好。”
韦清闻低头亲吻她的发顶:“那以后多穿给你看。”
他在晨曦的光影里,笑得意气风发。
没有奢牌腕表,也没有定制西装,他依然是那个在小院门前,让她心跳失序的人。
沈淮姝顺势窝进他怀里,把邀请函递过去:“院里组织的封闭创作营,在西郊的湖心岛上。”
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要去……呃…一个月。”
她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一个月?”
韦清闻接过邀请函,声音沉了几分,“什么创作要去这么久?”
沈淮姝抬头看着他蹙起的眉,伸手去摸他的脸。
“是美院和几家艺术基金会的合作项目。”
她小声解释,刻意避开最关键的信息。
这次创作出的所有作品最终都会被拍卖,所得的款项也全部会用作支援山区儿童的艺术教育。
如果把这件事直接告诉韦清闻,他一定会支持,恐怕还会开张支票来把她的问题一并解决了。
可她就是想靠自己的能力,靠自己的作品,来为那些孩子们做点什么。
“岛上信号大概会不好,可能还要减少联系……”她补充道,声音越来越小,看他眉头也越皱越紧。
韦清闻摘下眼镜丢到一边,揉了揉眉心:“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
“后天?”
他猛地抬眼,“这么急?”
沈淮姝踮起脚尖,从善如流地亲了亲他的下巴:“一个月很快的,是不是?!”
她故作轻松的说,“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对吧!”
韦清闻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收紧手臂,将她牢牢控在怀里。
他怀里的沈淮姝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试图撒娇着来转移话题,
“我饿了。”
她拽了拽他的衣摆,“想吃你煮的意面。”
韦清闻无奈低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加双倍虾仁?”
“嗯!还要肉沫!”
看着他走向流理台的高大背影,沈淮姝心里一阵酸软。
她知道他不高兴了,可她必须去做。
只因那年暑假报名去山区当志愿者支教的时候,那些孩子们渴望绘画的眼神纯粹又质朴,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这次,院里正好有这个机会,她也想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帮助他们他们。
用餐时,韦清闻显得格外沉默。
他心不在焉地卷着意面,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对面的女孩儿。
“你盯着我,就看能饱吗?”
沈淮姝拿叉子敲了敲他的盘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
韦清闻伸手,抹过她嘴角,骗她说嘴角沾到酱了。
她握住他正欲收回去的手,带着他的指尖触上自己的唇后,眼波流转,轻轻抿了一口。
韦清闻的喉结一滚,她如愿看到他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漾开圈圈涟漪。
饭后,韦清闻径自去了书房。
沈淮姝知道他在生闷气,难得乖巧地泡了杯他最爱的明前龙井跟了进去。
书房里,韦清闻正在整理文件,她把茶放在桌上,从背后熊抱住他的腰,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别生气了嘛!”
她软着声音哄,“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韦清闻停下动作:“什么礼物?”
沈淮姝神秘一笑,拉着他来到画架前。
画布上早已换了一幅未完成的新油画,画得是天光破云下的摩天大楼,从顶层俯瞰城市的恢宏景象,只是细节处还留着空白。
“这幅画我也会带走,然后每天都会画一点。”
她指着油画的角落里,他们彼此相拥着的身影,“等我回来的时候,这幅画就完成了,好不好?”
韦清闻凝视着画上,那两个小小的人儿,表情终于软化。
他转身将她抵在画架上,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箍住她的后脑勺:“可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我会想你的,每一天…”
沈淮姝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开始还很轻,后来逐渐变得炽热。
韦清闻的手滑到她腰上,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转了个圈抱坐在书桌上。
“书房…唔…不行……”
沈淮姝喘息着抗议,被他顺势堵住了唇。
肩带,
倏然滑落…
月白色的绸缎好像融化了的雪,顺着丝带一路滑落,晃晃荡荡。
“别动…”
韦清闻的身影从眼前笼罩而来。
“你都要走一个月了…”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沙哑着撕膜,“得提前补偿我。”
话音戛然而止。
韦清闻咬住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颈侧。
软绸被丢到一旁,刚好遮住了桌上小小一方镜子,
涟漪般的褶皱里,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
“你……”
她咬唇瞪他一眼。
眼镜蒙上了一层雾气,被他摘下随手一扔,露出眼底翻涌的晦涩。
“怕你会沉迷于创作到……无可自拔……”
他的唇若即若离,瞬着她,在冷白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迤逦的红的哼,
“所以,今夜想先让你…好好记住。”
最后一个字,融化在唇间。
他含住她下唇轻轻一咬,在她吃痛松口的瞬间。
长取直人,势如破竹。
明前龙井的茶香混着她舌尖的甜,还没分开一点,又被他托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晚风拂过半开着的窗。
她散落的长发缠着他的,用来挽发的簪子也不知道滑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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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沈淮姝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看着韦清闻在衣帽间忙碌着帮她整理行李。
他一丝不苟的把每一件衣服,连同袜子都按颜色区分开。
“带驱蚊液了吗?”他问。
沈淮姝摇头:“这天,岛上哪来的蚊子?”
“岛上虫子多。”
他打断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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