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额，不能？”
陈二虎小心翼翼看着老大的神色，可是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他挠挠头，终于觉得自己的能力似乎有点走到了尽头，最近他时常看不懂白深到底想做什么。
果然，沉迷于感情中的男人最难懂了！
他摇摇头的间隙，就看见白深又拿出来一根艾条，慢悠悠地点燃。
“诶！哥你这……”
“有人在偷拍。”
闻言，陈二虎傻了。
他赶紧调整身影，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死角，然后顺着窗户偷偷向外面看去。
这间办公楼，处在鹿太厂子的边缘，和隔壁的千巨只有两个院墙之隔。
恰好，千巨的办公楼也在这个临近的位置，虽然隔着还有些距离，但是二虎已经能够清楚的看见，在对面的窗户上，有一处被阳光反射的光点。
那个光点时明时暗，似乎是在调整角度。
“老大，这个还是先前那个偷拍的人？他不是都已经暴露了么，怎么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拍？”
传闻中那个白霖轩杀伐果断，在澳地堪称魔王，那样的人总不至于用人这么不谨慎，除非……
“他是故意的？！”
故意派一个满是破绽的狗仔，为的并非偷拍，而是警告。
可他到底想让白深怎么样呢？总不能是不要这厂子直接抛售掉吧？
“诶对了老大，你还没说你那个恋爱脑的计划呢？”
不出意外收获到一个怒瞪之后，二虎看见白深熄灭了艾条，悠悠起身，“你不用管，我有节奏。”
说完他转身要走，可是在即将出门前，又硬生生定下了步子，“下次不许审批空的办公室出去。”
*
上行下效，等到戚姜再次上班，打过卡之后就和赵文川站在已经被封锁了的办公室门口大眼瞪小眼。
“不是吧，我可是买了八个粘鼠板呢！”
戚姜看着自己手里的塑料袋，有些欲哭无泪。
最近似乎老鼠很是泛滥，她这些粘鼠板还是杂货店里面的尾货，要是再晚一会儿去，说不定就买不到了，结果费劲巴力搞了这一圈，老巢被端了。
你说这怎么可能不上头？
“估计别的办公室也没办法用了，今天就先这样吧，等下班各自回家画吧。”
赵文川说完，莫名其妙地看了戚姜一眼，“你最近好像白了点？难怪啊……”
“啥？”
“没什么，就是万一你哪天成为了什么厂长夫人，记得多提携提携我哦！”赵文川意有所指地说完，也不等戚姜反应，就赶紧溜回了车间，根本不给戚姜追问的机会。
只余下戚姜一个人站在原地疑惑地拧起眉毛。
什么厂长夫人？有病么？
她连厂长的面都没见过，上哪去当什么夫人，况且她凭什么只能当夫人？要当她也要当厂长才对！
到时候随便找个小鲜肉，让别人叫他夫人去！
不过男的也应该叫夫人么？总觉得有点怪，可不叫夫人要叫什么呢？厂长丈夫？厂长老公？
嘶——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边戚姜的思维开始肆意发散，倒是对她设计方面很有帮助。
卡在周五截止交稿前，戚姜终于把这二人组的设计终稿交了上去。
虽然对于这个终稿两个人都还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但是交上去的那一刹那，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
戚姜也因此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不仅是因为一件事情的告终，还因为这整整一周，都没有戚暖暖那一家来找自己的麻烦，生活别提有多爽了。
所以当金薇提议周六出去转转的时候，她也没多想就直接同意了。
当然她还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想要去看看夜校的辅导机构，了解一下子报名的流程。
周六一早，戚姜就跟随着金薇出了发，随着同行的还有毛甜甜。
昨天晚上戚姜和金薇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正好碰上和同事临时换了几个班的毛甜甜，就顺势邀请她一起来了。
听说毛甜甜想给毛月买几本辅导书，只有省城才有，她们也就把逛逛的目的地选在了省城。
她们这个镇和省城距离不远，直达公车一个小时就能到，等她们下了车，也正好是商铺们刚刚开张的时间，街上一时还算安静，没那么多人。
金薇喜欢化妆品，进了一家集合店之后就不舍得出来，非说戚姜上一次化的妆格外好看，也要按她那个样子复刻出来。
毛甜甜和戚姜则是趁着这个时候，跑去了隔壁一条街，毛甜甜购买学习资料，戚姜则是趁机打听辅导班的事情。
没想到这样大海捞针，还真让她问到了。
这家成才书店的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妇女，带着眼镜看上去颇有文化，听见戚姜的来意之后，她也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从柜台的一个隐蔽角落，拿出来一张名片。
“这就是联系方式？”毛甜甜没见过名片，好奇地看了好几眼，然而书店老板已经高冷地转过了头，推了推眼镜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这氛围忍不住让戚姜抽了抽嘴角，道谢之后就赶紧离开不敢再多打扰。
离开书店之后，戚姜才仔细地看了看这张名片。
说是名片，可是并不是后世那种精美的印刷品，而是用卡片自己写上去的，上面的字迹娟秀有力，看上去极其舒展。
“夜校辅导班，地址就在……旁边。”
戚姜方向感一般，又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是靠着毛甜甜的指路，才在附近的一个隐蔽小巷子里找到了地址。
辽城的治安还算可以，所以戚姜也没太在意这地理位置，和毛甜甜约好半小时后回去找她们汇合，就一个人走进了巷子。
走着走着，她的心里更安定了几分，这巷子虽然隐蔽，但是不远处就有一个居民警局，几个老人还坐在空地的休息区域聊天，一派安逸。
而这个辅导班也比戚姜想象中的大了许多，进门之后有人问清楚了情况，就专门领着她来到了咨询室。
咨询室里面的老师了解了一下戚姜的情况之后，很快拿出来一沓子宣传单，然后从里面挑出来一个模样十分精简的。
“专科方面，我还是建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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