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在的组织,应当也是个很好的组织吧~~~”
……又来了。
天知道,她走了这几步路的功夫,隐蔽的通讯器里,太宰治重复了多少遍这句话。
可惜,他学的一点也不像,不可爱不单纯不诚挚,反而充满了阴阳怪气的味道。
月归克制住想要将通讯器直接丢掉的冲动,淡淡:“你很吵。”
通讯器里传来太宰治懒洋洋的声音:“是吗?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吵,而是……活泼健谈?”
活泼健谈你妹啊!
太宰治:“毕竟是在港口mafia做卧底这么危险的工作呢?一个人肯定不行的吧?多一个人会好上很多的吧?”
——那也没看到他这一路给她提供了什么助力,反倒一直在给她挖坑。一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出异样吧?!
——更何况。
月归纠正:“我不是卧底。”
“好吧好吧。”太宰治从善如流地改口,“一个人在港口mafia孤军奋战,我也是怕你会觉得害怕呢。”
月归面无表情:“我不害怕。”
——所以你可以闭嘴了。
太宰治沉默下来,小声嘀咕:“真是冷漠呢,这也区别对待的太明显了吧?!”
“……什么?”
他的声音忽然变小,词组含糊成一团,月归完全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太宰治语气轻快,“只是一些……嗯,关于晚上吃什么的碎碎念啦。”
“嗯。”月归无意追寻他刚刚说了什么,顿了顿,“谢谢你提供的关于昨天晚上港口mafia的情报。”
如果不是他给她的这个消息,想要混进港口mafia,她恐怕还要麻烦许多。
虽然是感谢的话语,可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太宰治一点也听不出感谢的意思。
于是一点喜悦感也没有诞生出来。
他恹恹:“感谢就不必了,你不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就好了。”
生气……是说那天在温泉馆里发生的事情的吧。
太宰治不提还好,他一提,月归感觉自己的额头又开始一跳一跳的发疼。
“生气?”月归咬牙,“呵呵,生气是一种无用的情绪,我早就不生气了。”
太宰治:“真是宽宏大量,和善谦虚的女士呢。”
月归毫不客气地应下:“那当然。”
“啊对了对了。”太宰治的语气忽然变得跃跃欲试起来,“既然你知道我以前是港口mafia的人,那你应该知道我在港口mafia待了多久吧?”
月归穿过昏暗的巷口,转进一个空旷狭小的房间,转身关上门。
月归:“如此详细的记录,知道的话才奇怪吧?”
“确实。”太宰治兴致勃勃,“我在港口mafia待了足足四年哦。”
“四、年、哦。”
月归:“哦。”
……这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太宰治稍稍顿了一下。
“四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绝对说不上短了对吧?”
“我对港口mafia可是很了解的哦。”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大部分地盘,地形和习惯,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哦。”
“比如说……你刚刚打开的那扇门。”
“我听到了很重很沉闷的‘砰砰’声。”
“声音非常的清楚。”
“这可不是普通大门能发出的声音。”
太宰治听起来更加兴奋了:“说到这里,我想,我应该大概知道你在哪里了呢。你开的不是房门,是老式的干货集装箱门吧?”
月归:“……”
“我对这种声音很熟悉哦,整个港口mafia,不会有人对此更熟悉了,当然,那些整天泡在港口的货运工人要排除——”
“停!”月归被他吵得脑子痛,她烦躁地按了按头上的帽子,转身离开这个由集装箱改造的简陋房间,“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吵?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最好先别说话了。”
“有没有人说过我真的很吵?唔……”他听起来像是真的在认真思索她的问题,“你说的是什么时候呢?如果是在港口mafia的时候,那时候,似乎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呢。如果是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人这么说哦。”
“所以,有没有可能,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的话,这其实是一种错觉呢?”
月归按了按额角,出了房门,随时可能会遇到港口mafia的成员,她的声音收敛了许多。
“……太宰治!你很闲吗?!”
“很闲的话就去工作,去调查横滨的异样!”
她刻意压低的嗓音变得尖锐,声音里的暴躁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太宰治半靠在墙上,把玩着手中的通讯器,愉悦地弯起了唇:“哎呀,哎呀,我也只是想帮上一点忙嘛。”
话虽如此,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还是应该说点什么她会感兴趣的东西吧?不然,真的把她惹急了,她可能真的会把通讯装置直接掐掉的。
“话说……我以前也遇到过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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