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丢脸,居然让检察厅把案子退回来重查了,还真的证明之前查错了,真是丢大脸了!”三浦健人右手覆上额头,向办公室里的同僚们表达懊恼。
“知道丢脸下次还不仔细一点,”大和敢助转动办公椅面向三浦健人,毫不留情嘲笑,“不然下次又被这位新来的检事小姐揪住辫子,这样的话,三浦,你还怎么混下去啊!”
“大和,你就知道说风凉话。”
“不然呢,难道你还和刚穿上警服的毛头小子一样需要我做个知心大哥安慰一下?”
“没事的三浦君,对警方移交的案子重新进行审查本就是检事的职责,这么多案子,我们出现纰漏也是正常的。”诸伏高明走近拍了拍三浦健人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看你看,还是诸伏对我好。”
“不过三浦君,”诸伏高明收回手插入西装裤口袋,“你确实该仔细一点,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长野县警察的名声。”
“哈?就知道你和大和一样,都不安好心。”
三浦健人恨恨瞪了二人一眼,换来二人毫不掩饰的笑声。
“话说诸伏,之前课长让你接这个案子配合检方重新调查,你怎么不接?负责这件案子的那位检事是你大学后辈,怎么着也是你去一起共事更方便吧?”
诸伏高明手指一紧,而后抽出手交叠搭在身后:“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既然这个案子最开始是三浦君负责的,那么重新调查也该让你来才是,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戴罪立功了。”
“好,好,就当你是为我好吧。”三浦健人耸了耸肩。
“太好了,大家都在,北原你进来吧!”上原由衣捧着厚厚一叠文件进门,转头对身后招呼。
果然,身后是几日未见的北原浅落。
“大家好啊!”
“北原检事,你怎么来了?”
“三浦警部你果然忘了,我昨天下午和你说了呀,我今天过来拿中山真一郎案件的证据和材料。”北原浅落笑着叹气。
“哎呀哎呀,瞧我这记性!”三浦健人懊恼地拍了拍后脑,说着就朝办公室外走去,“你先在这坐会,我马上去给你拿,上原,给北原检事泡杯咖啡。”
“好的。”
上原由衣放下文件,正要去泡咖啡,却被大和敢助拦住。
“你确定要让北原检事尝你泡的咖啡?”
“敢酱!”
大和敢助看向诸伏高明:“诸伏,你去泡吧。”
“那就麻烦诸伏警部啦。”北原浅落冲不远处的男人偏头一笑,上次的红茶确实不错,不知道他泡的咖啡怎么样。
“不麻烦。”
只一眼,诸伏高明就移开视线,向茶水间走去。
“检事小姐,你这次可是在我们警局出风头了。”
“哪里,大和警部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北原,我也很好奇,你是从哪看出来死者丈夫有问题的啊?”
“因为戒指。”
“戒指?”
“是,那天见面时他说手上戴的婚戒是七年前结婚的时候买的,但是和之前照片上戴的不一样。”
“那也有可能是当初结婚的时候买了两对戒指?好像也不能作为怀疑理由。”上原由衣质疑。
“仅仅是不一样当然不能啦,”北原浅落笑着点头,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巧就巧在,我之前见过这个款式的戒指,是一年前刚出的,七年前怎么可能有?而且他说死者出车祸的时候戴着配套的女戒,这也对不上,证物照片上的戒指明显不是这个新款。”
“原来是这样……”
“居然是从戒指入手的吗?难怪三浦一开始没察觉,这真的怪不了他。”
“确实是这样,毕竟警察们再仔细,也不太可能对戒指的款式有了解。”
“可是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啊,你对戒指很熟吗?”上原由衣好奇。
“你的茶。”诸伏高明不知何时走到身后,将茶水放至北原浅落面前。
“不是咖啡吗?”北原浅落下意识问道。
透明玻璃杯中,红褐色的澄清液体微微晃荡。
“下午喝咖啡晚上会睡不着。”
“好吧。”就是有些遗憾,北原浅落在心底默默接上,随后端起茶杯看向上原由衣,“没有啦,我也不熟,就是在东京的时候,我陪朋友去挑过婚戒,在那里看了不少戒指,他这款不便宜,得一百九十九万呢!”
“这么贵?!”上原由衣惊愕,她一个警部补,得多久才能存到这些钱?
“是啊,不过不得不说,有些戒指设计得真漂亮,上原,下次你要选戒指了,可以叫上我帮你参谋参谋。”
“诶?”上原由衣瞬间脸上发烫,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戒、戒指什么的,太早了吧……”
“是吗?”北原浅落小啜一口茶水,神色间的狡黠不加掩饰,偏头看向大和敢助。
“喂,看我干嘛?你赶紧把茶喝完回检察厅去。”
“可是三浦警部还没回来,我不能回去。”北原浅落假装无奈,心里止不住得意,怎么样,让他那天调侃自己,自己这下终于讨回公道了。
隐蔽处,诸伏高明腿上传来一击金属的轻击。
他睨了大和敢助一眼,多年的情谊加持在这,他开口转移了话题。
“北原检事,听三浦君说这次的关键性证据是藏在插座里的隐蔽摄像头?”
“是的,”北原浅落收了些神色,回忆那天去中山家察觉到的异常,“是死者装的,我在东京培训的时候见过类似的隐蔽摄像头,恐怕丈夫出轨这件事,她已经开始怀疑,但是在找到切实证据前,她就已经遇害,但也正是这个摄像头,拍到了嫌疑人替换死者的维生素片的场景。”
“北原检事,久等了!”三浦健人捧着盒子进来放在四人围坐的桌子上,“你对一下,然后签个字。”
“好。”
北原浅落一一清点后,在证物单上签字。“那我走啦,再见!”
“我送送你!”上原由衣连忙跟上,替北原浅落开门。
走开一段路,确定周围没什么人后,北原浅落小声探头询问:“上原,诸伏警部这两天还好吧?”
“啊?挺好的啊?他怎么了吗?”
“就是那天从善光寺回来,我就觉得他闷闷不乐的。”
“闷闷不乐?”这个用词不免让上原由衣认真起来,认识诸伏高明这么多年,她还从未想过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
“是的,那天你们不在的时候,他提到了去世的父母,还有一个叫景光的人,看起来很难过。”
“原来是这样,”上原由衣了然,想起好友的悲惨遭遇,不禁黯然,“北原,你听说过二十二年前长野的诸伏一家灭门惨案吗?”
“灭门?难道?”
“是,诸伏君的父母就是在这起事件中遇害的,他和弟弟景光逃过一劫,景光之后寄养在东京的亲戚家,我很久没听说他的消息了,之前诸伏君落水,救起来之后一直喊着景光的名字,他应该很想念这个弟弟吧。”
很快到了警察厅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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