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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三十一章

小说:

魔尊?我啊?

作者:

泥壕洼

分类:

古典言情

“蒋却雪,一起洗澡吧。”

面对姜凭福的邀请,蒋却雪进退两难,他本该拒绝,但他忍不住追问:“为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姐妹吗?”

他好奇她能用姐妹当借口做到哪一步,一起洗澡,同床共枕,生米煮成熟饭后,再找借口说是姐妹就该让对方爽一爽?

姜凭福眼神错愕,不然呢?

“姜凭福你扪心自问,我能当你的姐妹吗?你真把我当姐妹吗?”他差点摊牌。

“你能啊,别自卑。”姜凭福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她以为他又在容貌焦虑,认为他自己“不够像个女孩子”。

为证明确实把他当姐妹,姜凭福亲手给他宽衣解带。

她解开蒋却雪衣服的系带,“哪怕你又高又大,但我依然把你当成和我一样的女孩,不要怕。”

蒋却雪死死抓住系带,“你,还能看出来我大?”

“当然能,很明显啊。”姜凭福指着自己的眼睛,“我又不瞎。”

她想宽慰他,体型大是好事,因为优势很多,但又怕他心思敏感,偷偷焦虑。

蒋却雪低头看了看两腿之间,不对劲,今天的衣服根本不显身材,看来姜凭福经验很丰富。

他把系带拽的更紧,“别闹,有人。”

“好吧,我也不喜欢强迫你。”姜凭福哼着歌去享受豪华浴池,“要是我半个时辰还没出来,你就进去看看我是不是泡晕了。”

蒋却雪疑心她会装晕骗自己进去来个鸳鸯浴,他坐在床边思考,今夜如何能安全度过。

“嗖”,一支冷箭贴着他面颊飞过,若非他扭头快,脑袋早已被射穿。

蒋却雪很烦躁,从易藏归到福鼎酒楼,平均每七天他被暗杀一次。刀枪棍棒剑戟弓,花样多的简直能搞杂耍,他就是被迫上台表演的观众,虽然他并不配合。

如同搜寻躲在家里的蟑螂般,蒋却雪从房间里搜出黑衣人。

“魔尊你要杀就杀!要剐……”

“闭嘴,有人在洗澡。”

蒋却雪用法术封住黑衣人的嘴,“声音小点,不许惊动她。”

黑衣人拼命点头。

“我问你,暗恋你的姑娘非跟你住一间房,还有霸王硬上弓的风险,你怎么办?”

黑衣人小声回答:“其实你俩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不如大办特办?”

蒋却雪但笑不语,清浅的笑意不及眼底,像在看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重新答。”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话语中分明没有怒意却让黑衣人毛骨悚然。

血液的铁锈味弥漫他的口腔,他生生咬破舌尖,才堪堪稳住心神,保护神魂不被无形的威压彻底碾碎,“您是魔尊,谁能强迫您呢?不如把我放了,我也能帮你给老大带话。”

“好好回答,要知道,她出来前你没答完,你就完了。”蒋却雪身上并无一丝杀气,扶着黑衣人的肩膀,语气随意,似乎在提醒朋友不要忘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黑衣人暗骂他跟探子说的一样难以揣摩,简直是精神不正常的写照,他掏出把匕首,狠狠刺向他。

刀刃在刺中前就被粉碎。

“看来,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她?”蒋却雪满面疑惑,自顾自讲话,视线却没落在黑衣人身上,他微微仰头,目光飘向虚空中的某一个点。

“那可不行啊,杀人不好。”

手掌按住黑衣人的脖颈,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管,蒋却雪的动作不像制敌,倒像是按住一条垂死的鱼,残忍的漫不经心。

咔嗒,黑衣人的脖子被扭断。

他的手仍按在黑衣人的脖颈上,黑衣人圆睁着眼睛,眼球因颅内骤增的压力微微凸出,他张着嘴巴,却只能徒劳的发出“嗬……嗬……”的声音。

黑衣人死不瞑目的样子令他厌恶,他细细擦拭手掌,不明白他们找他送死的原因。

但懒得深究。

他现在最要做的,是在姜凭福出浴前处理掉尸体。

姜凭福穿着中衣,鸦羽般的头发被水沾湿,显得极柔顺,洗掉一路风尘仆仆,她满身清爽,脸颊也因水汽的蒸腾透出健康的红润。

她的靠近带动蒋却雪的心跳,她发尾凝聚的水珠,明明滴落在地上,却好像把蒋却雪的心脏弄湿,他的心跳彻底乱套了。

“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有我一人在屋里。”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干涩,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企图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撒谎的不安,杀人后的厌烦,他也说不清那情绪是什么。

“不然呢?”姜凭福不明就里地看他,坐到床上拉长声音暗示:“蒋却雪,这个大房间里只有我们。你看,这个床好大,枕头也好软,被子也好看,你想不想……”

“不想,我去洗澡。”蒋却雪逃也似的离开,姜凭福这个女人实在危险,举动浅薄,偏偏他差点落进圈套。

姜凭福失望地放下手里的枕头,她还从没打过枕头大战。

洗完澡,蒋却雪暗下决心同她划清界限,他一出来,就看见姜凭福站在床上,披着被子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走近去听,他听见姜凭福带着哭腔说:“陛下,臣妾与那宫女并不认识,臣妾从未陷害过皇后娘娘!”

“小雪子,陛下不信本宫,本宫该如何是好!?”

小雪子不会是我吧?我的戏份是太监?

蒋却雪本该生气,但嘴比脑子快:“娘娘,深夜了,不如先歇息吧。”

姜凭福被惊得往后撤了好几步,踩到床边跌进蒋却雪怀里,两人对望,竟无语凝噎。

“娘娘,您脸红的像番茄。”

姜凭福尴尬的说不出话,最后憋出三字“退下吧”。

“嗻。”蒋却雪轻柔地将她放在床内侧,用灵力在床上划出道分界线,“娘娘,您夜间睡觉千万莫要超过这线。”

“睡觉吧你!”姜凭福耳朵通红,转身拿背对着他,房间只住天字号,不肯跟人一起洗澡,连睡觉都画分界线,有钱的大小姐事真多。

蒋却雪盯着她发红的耳朵,姜凭福的圆滑在他面前不再滴水不漏。

夜很静,蒋却雪带着好心情入睡,却没能做个好梦。

梦里乱极了,有人杀他,他就杀回去,他抱着琵琶,波动琴弦,乐声化为无形的利刃,可周围是杀不完的人,他们源源不断,没有脸,穿着各大门派正派的衣服。

最后漆黑的梦境被染成血色,琵琶的弦断了,他很累。倒在他面前的人缓缓站起身,用血流不止的断指,撕下了自己的脸皮。

漏出的是姜凭福的脸。

“你杀了我。”她说。

“你为什么杀了我?”她问。

“我没有,我……”蒋却雪深色的眸子染上惊慌,他确实有过杀了姜凭福的心思,她很有趣,她总能超出蒋却雪的预期,为他停滞不前的生活带来惊喜。

他想了解她,这也意味着越界。

他们的关系越界了,他感觉这段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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