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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跟我回家

小说:

长安刀

作者:

火勺勺

分类:

穿越架空

殿外喜乐未散,金钟响声犹在。

就在刚刚,项华仿佛已听见了窗外那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愣坐妆阁前,心中惴惴不安。铜镜中映着她凤冠霞帔的模样,手中帕子早已被攥出皱褶,泛白的指节下是微微嵌入木桌的指甲。

她轻声问:“蓉儿,你刚刚听到了吗?是我听错了吗?”

项蓉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她悄声靠近,替项华理了理鬓边发丝:“听到了,貌似是新皇登基了。”

镜中女子静默无声,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明明头戴凤冠、满面妆容,此时却像是置身事外。良久,才喃喃开口:“他竟真的成功了。”

“他?那个可以救项家的人么?”项蓉也忧虑了起来:“阿姐……我们走吧,我不想你在这宫中当皇后,你若与姐夫一起,他此生定只你一人,可嫁给天子,即便是被放在心尖上,也是与他人共享夫君。阿姐,你当真就和姐夫这样错过了么?姐夫他——”

“他其实已娶了妻,不是么?”项华低笑了声,淡淡道:“你从他府上来,没遇着那个女人么?你们都瞒着我,其实我早知道了。”

项蓉没想到阿姐竟知晓,一时间哑口无言,但她却坚信梁灼是有苦衷的,于是便自作主张替他辩解道:“他……也是权宜之计,你们两个,无非是做了同样的事罢了,你你、等见了他自己去问他便是了,我不骗你。”

“当真么?”项华转过头来,眼中藏着惊喜,可下一秒便被现实打回了原型,项蓉那副面孔,分明是说瞎话的模样,她的手指不停在空中打转,打小她每次说谎都是这样的神情。

她将头转回去,靠在妆阁台上,眼底仍存有一丝倔强,仍在抵抗。她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忽然伸手去取凤冠。

“新娘妆都化好了,不给我看看么?”

冷不丁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项华手一顿,手中凤冠险些滑落,她猛地转头。

梁灼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门内,他一步步走来,身上仿佛带着光,似是梦境般。项蓉则在一旁捂着嘴巴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要尖叫出来。

“你怎么来了?”项华故作镇静,一只手扶着妆台,微抖的睫毛已出卖她紧张的心情。

梁灼没答,他只是走得更近,眼神一寸寸描摹她的模样,仿佛要将她此刻的画面刻进脑海中。

“你穿成这样,当真是想嫁给楚泽?”

“我嫁给谁与你何干呢?世子爷?”

梁灼脑门跳了两下,刚要解释,她又说道:“是你先娶的别人。”她声音不大,却极酸,“我为什么就不能嫁了?”

听到此话,他嘴角按耐不住地勾了一下。“今日他已登基,若你对皇后之位有兴趣,好说,我去杀了他便是。”

项华急地站了起来:“你莫要发疯!”

“怎么?这就护上了?心疼了?”他身子已经转过去大半,回过头来,眼神透着杀意。

“你说的什么狗屁话?”她呛他,他却露出了笑意。

其实刚刚听到新皇登基,起初她还以为是梁灼,所以心中生起了复杂心情,她怕如此一来,他便身不由己了,而顾氏背后的势力与朝堂的压力,也不容他不封之为后了。好在,现在倒是松了口气。

而刚刚听到他说要去杀楚泽便慌了,纯属是怕他作死去。

“所以,要不要跟我回家?”他停下脚步吃味地看着她,似是要回家好好跟她算上一笔账。“还敢嫁别人。”

“怎么?你的权宜之计就是计?我就不能为了项家的安危牺牲小我顾全大局?若有别的办法,我自然——”

“我就是办法。”

梁灼猛地出手,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拽入怀中,语气低哑,带着质问的狠意:“楚泽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项华想起之前那一吻,登时脸发烫起来。

“还真有?”他咬牙切齿地咆哮了一句,瞪着眼睛:“他怎么你了?说!”

她也想起了顾澄澄在昱王府门外给百姓施粥发粮的样子,还一副主母的架势,瞬间也醋了起来:“你别光问我,问问你自己呢?我这还没嫁呢,你可是已经明媒正娶了。你的世子妃呢?在家等着你?世子爷洞房花烛夜可欢喜?”

说这句话的时候,项华只觉得自己心被掐了一下,那种酸涩是她从前从未体会过的。

“你又说的什么狗屁?”

“学人狗,学人说话的狗!”

“?”

梁灼刚要将她拦腰抱起,只听一旁两声清嗓音响起,二人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此时的项蓉已是又尬又羞又合不拢嘴了,见到阿姐与姐夫如此,心中大石可算落下。“从前我怎没发现,你二人如此矫情。”她揶揄着:“果然爱情这玩意不是甜的,是酸臭的!”

“阿安你快再瞧她一眼吧,一会儿皇上要召唤公主进殿了,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她一个人留在这宫里会不会无聊啊。”

“你——”听到梁灼如此刺激她,项蓉急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一会儿你问问你的皇兄便知了。”

项蓉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在来京城的路上梁灼都与她细说了,只是现下她还不知,自己的生母刚刚已经在大殿上被他刺死。

依梁灼对楚泽的了解,楚泽应该不会降罪于项蓉,倒是还有可能恢复她公主的身份,留她在宫里安度余生,说到底他二人也是兄妹一场。

“阿姐,你管管姐夫!”

项华瞥了梁灼一眼:“你就别吓她了。”

“怎么叫吓她呢?公主承受了这么多,如今也算是终于回家了啊,她皇兄会好好待她的,皇兄那么好的男人,是吧?”说这话时他故意斜了项华一眼,似还在吃醋。

“我看你是皮又痒痒了。”项华追着他打,身上银铃叮叮作响,二人都听到了那声音,是之前梁灼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一直带在身上。

“这都要嫁人了,还把铃铛揣在吉服里,想摇我来观礼呢?还是洞房花烛唤我来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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