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或者已经是困倦到脑子没有了意识,才会答应沈砚周和他一起回酒店。
还是在他将她吻到窒息,吻的头脑缺氧,晕乎乎的情况下,贴着她的耳阔,裹着三分笑意的说道,“你朋友肯定已经睡着了,打扰她们不合适。”
热气卷着她,痒的她想要向后缩,又被他拦着,动也不能动,“放心,我睡在沙发上,你睡床。”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可姜槐竟然当真被他蛊惑着,又或者说,被他背着一起回了酒店。
顶层不曾出售的行政套房,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
穿过主厅才会抵达卧室,一旁开放的行政书房,整个房间干干净净的像个样板房似的。
姜槐坐在床上时才意识到,临来前买的所有用品都在楼下的房间里,现如今她连个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甚至都没有看到沈砚周的衣物。
而刚刚把她领进来的人,此刻挽起衣袖,在一旁的书房里打电话,应该有很急的需要他敲定的工作内容。
单手叉在腰际,只余了空境夜景下的一抹背影。
手机上赫然显示着3点。
凌晨这个时间段,想来应该是推了很重要的工作赶过来的。
白衬衣因为刚刚在沙滩上激烈的吻而被她揉搓的满是皱着,肩膀和后脊处甚至还有她的抓痕。
充斥着暧昧和欲望。
姜槐长呼了口气。
越来越理不清的关系了。
这房间今晚不能呆,天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当即打着赤脚下地,人还没等走出两步,就撞上了打完电话回来的沈砚周。
面色平和,眼底裹了一抹笑,仿佛已经猜到了姜槐这一步的动作。
只不过挡在她面前,严丝合缝,半点溜走的空隙都不给她。
姜槐梗着脖子,摊开手,说的理直气壮,“我的换洗衣物都在楼下。”
不曾想,沈砚周却勾了个唇,拦腰把她抱起,在姜槐还未溢出的惊呼声中,丝滑的把她扔回到了床上。
屁股着床的瞬间,头也跟着嗡了一下。
姜槐龇牙咧嘴,抬头就看到沈砚周开了衣柜的门。
大大小小一排的日用服装,还有一侧是笔挺的西装衬衣,不少是长及腿部,可以当睡裙的长度。
像是他日常会住的房间。
姜槐是听阮安说过的,沈砚周在好多城市会有固定的常包套房,用以出差时居住。
这间怕是其中之一。
沈砚周随意取了件白色的丝绵T恤,款长,不透,刚好可以没过姜槐的膝盖。
递了过去,“你现在回去拿东西要开灯,会打扰到她们的。”
“楼下房间的卫生间隔音很差,这个时间,是睡眠的关键点。”
道貌岸然的话术。
姜槐的嘴张张闭闭,最后老老实实的拿了他的衣服,进了洗漱间。
他总有无数的话可以佐证他的决定。
强辩也辩不过。
而且这的确不是个适合再回房间打扰别人的时间。
喝了酒、洗了澡,生物钟俨然已经不足以再支撑她想东想西。
人从浴室里出来,顾不得其他,就往床上倒。
头刚刚触碰到柔软的枕头,还未等拥抱,就被猛捞了起来。
沈砚周从另一个浴室已经洗了澡,手持着吹风机,现如今转身坐到床上,直接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的。”
说罢,开了嘘嘘热热的风,指肚插进她的发缝里,温柔和细致的吹过每一个地方。
熟悉的,温暖的,让人没有半点防备的柔软。
姜槐几乎将自己彻底嵌进了沈砚周的身体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脯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她大抵是太困了,又或许那些本就东倒西歪,立不起来的挣扎此刻已经先她一步缴械投降。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他吹过头发。
她干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面朝他的胸膛,把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硬朗又带着他刻意放松下,肌肉的弹性,比枕头还容易催眠。
她睡得迷糊。
其间好像沈砚周试图换个姿势,还被她扯了回来,调回了她舒服的样子。
隐约在热风呼呼的声音中,听到了沈砚周裹着笑的话语,算不得正经的说,“是你不让我动的。”
再之后,睡意翻涌,没有了半点清醒。
还是手机震动在头下嗡嗡作响,她这才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
先是摸到了一片硬挺的胸脯,继而摸到了一张柔软的脸颊,眼睛先于意识回到了身体里。
姜槐蓦得睁开眼,对上沈砚周那双清亮的眸子时,瞬时想到了一个词。
跑!
她竟然抱着沈砚周,睡了一整夜。
她那近乎八爪鱼的姿势,牢牢的扒在他的身上,因为穿着他的T恤,翘了边,大半的腿都露在了外面。
好在应该是他替她盖了被子,堪堪挡住了大半的春光。
但偏偏人比她醒的早的多,撑在头,在她睁眼的一瞬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
裹着笑,如沐春风似的,还和她说了句,“早上好,槐槐。”
好什么好!
姜槐倒抽的那口气都吸不匀。
看着他那张脸,更不好了。
手机还在嗡嗡响着,她顾不得沈砚周,从枕头底下找了出来,赫然显示着是赵在怡的电话。
打了七八个,有一种不接不罢休的着急。
应该是看自己没有回去,以为发生了意外。
姜槐立刻接了起来,下意识的先把手机离远一步,却不曾想,赵在怡竟然难得的冷静。
“你哥让前台跟我们说你昨晚睡他那了?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他趁人之危?”
姜槐嘴张了张,低头就能看到沈砚周那副与他无关的无辜表情。
一双眼睛本就好看,现如今有一种晨起的亮,裹着笑意,柔和的不像沈先生,倒比以前的沈崇还多了几分俊秀似的。
勾人的很。
偏偏穿着和她一样的丝绵长T,黑色的长裤,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嘴角弯了一抹笑的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去外间接水,想来是要给她和赵在怡一个聊天的空间。
像是开了屏的孔雀,装了个狐狸脑袋。
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姜槐。
你看,我这么完美又爱你的男人,你还在纠结什么。
姜槐大呼了一口气,捏着眼角,宿醉后周身疲乏,“说来话长,你等等我,我现在下去。”
“好,我还在写本子,熬了个大夜,人快交代在这里了,寻姐有事已经走了,今天我们要蹭你哥的车回去了。”
“那你先睡觉,晚点我再去找你。”姜槐了解赵在怡,通宵成这个样子,也没什么精神听她去聊这种冗杂扭捏的奇怪情感。
姜槐起身,拖着一脑门的官司去做了简单的洗漱。
卫生间里已经放好了全套她的个人护理用品,和万徽荣华的一模一样。
不知道沈砚周是什么时候派人送来的,又或者在他昨晚来的路上,已经安排布置好了这一切。
他大概就没想让她去和朋友一起住。
从房间里出来,果不其然的,餐厅里已经摆了她平日里喜欢的早点。
沈砚周换了身休闲的常服,长手长脚的坐在窗边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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