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非常的冷静。
苦笑着说；“你坠楼的那天，看到的那一幕不是真的，我真的只是太生气了，巧燕那个孩子性格孤僻，心里憋着坏，所以我教育的手段有些……有些偏激。哎。”
这一刻，刘凤珍真正的见识到了白关山的无耻。
不堪的一面被人亲眼所见，都能闭着眼睛继续扯谎。
掩耳盗铃般的以为，这番说辞能骗了她。
刘凤珍像是看个大笑话一样的看着白关山。
“说完了？”刘凤珍问。
白关山愣了一下，见刘凤珍半点儿不动容，心知刘凤珍应该不会听他的任何解释了。
想到自己骗了几十年的人突然就不信他了，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余光一扫，看到了一旁的白九昔。
“你跟你祖母解释一下，你祖母还是不信祖父。”
白九昔闻言，点了下头，朝着刘凤珍说：“祖母，祖父说了这么多，就相信他吧。”
相信个鬼！
刘凤珍笑着拍了拍白九昔的手背，“行，听你，就信他一次。”
白关山眼前一亮。
果然，白九昔这个孙女还是有用的。
关键时刻可以用来帮他说说话。
白关山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度过这一关。
看来，刘凤珍知道的也不多，大概就是还记得坠楼前看到的那一幕。
那就好！
当时他只是抱住了白巧艳，然后给了反抗的白巧艳一个耳光。
顶多就是白巧艳当时衣服被扯开了。
这时，白关山注意到了刘凤珍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穿西装的人。
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
“他们是……”
刘凤珍看着白关山短短时间内的表情变化，心里觉得有些讽刺和好笑。
仔细想来，以前白关山的骗术也一般，怎么她就像是被洗了脑一样的相信他？
看来，她以前的眼睛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
被骗了一辈子，可怜但也不无辜。
“他们是我的律师团队，我和你签署了婚前协议，以及婚后你我签署的一些协议，现在都可以走一下程序了。”
白关山神色猛地一变，“协议？”
他想起来了！
婚前他为了让刘凤珍的那些朋友还有刘凤珍本人，对他放心，并且相信他的真心，就签署了一个婚前协议。
那个婚前协议他并未仔细看，是刘凤珍的一个律师朋友起草的。
大概就是婚前刘凤珍的一切都归属于刘凤珍。
婚后签署的协议，很多都是有关于集团的一些东西。
他后来掌管了集团，也有占有了很多的股份。
所以就忘了有个婚前协议。
“白老先生，你违背了婚前协议，所以现在刘女士向你提出离婚。”其中一名律师上前来，朝着白关山说道。
白关山惊住，“离婚？”
他违背了婚前协议？
违背了什么？
他立即看向了刘凤珍，“凤珍，我们结婚了几十年，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不止照顾你也管好了集团，你现在清醒过来，我们又能安享晚年了，都已经七八十岁的人了，你现在竟然要和我离婚？”
这要是传出去，就是个大笑话！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和刘凤珍离婚，只想过让刘凤珍死。
离婚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特别是现在。
刘凤珍清醒了，他可以依赖刘凤珍重振白氏集团，如果和刘凤珍离婚，那白氏集团……
刘凤珍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关山，“你违背了婚前协议，不仅出轨，还与其他女人生了几个孩子，证据都在律师的手里，我要你净身出户。”
“什么？净身出户？我出轨？几个孩子？你这是污蔑我！”白关山身形狠狠一颤，一双眼爆瞪着。
刘凤珍这几天做了很多的准备。
让她欣慰的一点是，在她昏迷的这两年，她的一些朋友，竟然暗地里查了很多关于白关山的事。
原本她是打算回来和白关山打一场硬仗。
但因为这些朋友，她才发现，没有什么所谓的硬仗。
她想让白关山一无所有，其实很简单。
“白城居他们几个都是你的亲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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