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安最后并未跟俞昭一起沐浴,因他发现这几日,他往返于运河边观察水利工程,气温白日里升高,他流了不少汗,肩背长了些疹子。
疹子总是会在湿热季节突然冒出,又长时间不消褪。
不过他不打算放了俞昭,本就许多日不见。再加上那群人邀他看戏,他看了几日摸清楚了他们的底细,也差不多不想留在那了,故而今日邓黎无论怎么留他,他都回来了。
更何况邓黎很显然在让一个乐姬讨好他,她媚眼如丝绕在他身边乱晃,他早已对此厌烦至极,但一开始为了让邓黎放松警惕,还是配合那人演了些爱美人的戏。
他在俞昭沐浴后清洗了许久,未着上衫便从屏风后走出。
俞昭趴在床榻边,一眼就望见了萧庭安锁骨下的数道红玫。
红的让她挪不开眼,直直看了许久。像是风卷起了沙石进了眼睛,她顿觉眼眶酸涩,待到萧庭安离近想来抱她,她伸手就在他胸前挠了一道。
萧庭安嘶了声,闷哼道:“好痒。”
“痒?”他胸前那些怎么会痒,俞昭长睫抬起,既不解也有些不相信。
萧庭安看她视线总瞟他胸口,以为她嫌那些疹子碍眼,耐心解释:“这些不会传染,我从小就这般,大夫说这荨麻疹过了春夏自会好。”
俞昭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可能是他把她独自丢下许多日,或是以为他跟别人睡了。
其实他跟别人睡了也没什么,但是就不能再来跟她睡在一起了,她怕心里会难受。
“怎么了?”萧庭安感觉俞昭好像不开心,膝盖半跪在床边,凤眸小心翼翼盯着她的脸看,祁奉不是说她这些天逛街挺开心的么。
俞昭长睫垂下,偷瞟着他身上那些一片一片的红痕,心道他会不会骗自己,她分明闻见了他身上的异香。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为什么要骗她,左右他是她夫君。可是她夫君怎么能亲别人,俞昭突然心里又一堵。
萧庭安自是不知道俞昭的心思,只当她想自己了不好意思说出口,他薄唇扬起笑意,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俞昭冷冷道:“你把上衣穿上,你身上那些不好看。”
萧庭安唇角的笑意一僵,又抬眼望向俞昭。
她是嫌弃他?他脸色不算好,但还是捞过寝衣无言穿上,他腰间系得一丝不苟,但锁骨下有几颗依旧红得夺目。
他唇瓣抿紧,本想说看到了个能让她高兴的法子,是在邓黎带他去的花坊看见的,她不是怕与他睡么,他刚好想看看这法子管不管用。
他剥她寝衣时,俞昭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来陵州后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只有他想见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她蓦地想起初春进宫时,他冷冰冰的模样,要么连眼神都懒得给她,要么一看她就是那种带着讥讽的视线……虽说她爹让她和萧庭安好好在一起,但她心中发闷,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他决定的。
萧庭安听不到一丝动静,以为俞昭睡着了,他从她小腹边抬起头来,就看见她咬着嘴唇在哭。
他眯起冷眸,下颌绷紧,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了?
他一烦躁,肩背的疹子也更痒了些,他只得先搂起俞昭,哄小孩似的拍她后背。
他记得她有次也哭得很凶,就是她和祖母回老家前的那次,他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不过后来她一声不吭就和祖母出远门了。
俞昭闷闷哭了半晌,一说话气息也不连贯:“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萧庭安笑了声,声音无可奈何,“怎么会。”
他偏过头去,薄唇轻轻印在她脸上,“倘若我讨厌一个人,可不会像现在这般亲她。”
可是她也感受不到他有多喜欢她,除了这会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俞昭心中疑惑更甚,嗓子哽咽着,但人忽然间又被他放了下去。
她眼眸睁大,想去够他脖颈,就见他又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牢牢按住要起来的她。
在她茫然迷惑的视线下,萧庭安埋首向下,一手结实地按着她,另一手分开仔细端详了番。
直到他带着湿濡的唇瓣贴了上去,俞昭桃花眸子蓦然睁大,双手当即去推他的脑袋,“你在干什么!”
萧庭安微微抬起,“你不是不喜欢我撞你么,现在我换一种方式。”
他将它当作她竖着的嘴巴亲了,舌尖猛地抵了进去,俞昭觉得异样感很重,脊骨都在颤抖,咬牙哼着。
他肯定是脑子坏了才会这样。
她闷哼的声音中愉悦更多些,萧庭安觉得自己吻住的地方是对的,她反应很多,一个劲往他这送,他心情也变好,逗弄了会又起身,就见她泛着水雾的眸子发颤。
他凤眸一怔,朝她嘴巴吻过去,将她自己的东西渡给了她。
俞昭全身发热,快接近初夏的时节天气本就高,这会她脑子分外清醒,而且颤栗发抖的严重。
萧庭安亲够了和她分开了点距离,俩人间拉出细细的银丝,他凤眸幽深看着她的反应,他声音倒还算镇定,“现在相信是你缠着我的了?”
他指腹很轻易带了些东西到她眼前,“可不是我逼着你的。”
她视线模糊,没什么焦点,待看清后,她完全恼了,纤瘦的肩膀发抖还不忘打了他一下。
柔弱无骨的手指拂过脸侧,萧庭安倏地笑了,顿了会,捉住她手放到脸边,“昭昭想到打多少下都行。”
俞昭一楞,双颊泛红,手指蜷着没了下一步,萧庭安笑得春风和煦,视线认真地看着她,颇有些摄人心魂,她莫名看呆了。
萧庭安想到明日一早还得去府衙,便也不想再逗她了,“不打了?不打睡了。”
……
想起那夜的事情,俞昭又恼又羞,羞更多一些,时常觉得不好意思。青禾也发现了俞昭的变化,要说俞昭以前总会安安静静地呆着,而最近则是愈发毛躁了。
当然,也许是天气升温的缘故。
萧庭安又是许多日不回家,俞昭不知怎的,开始在意起了这件事,每每抬眼看见祁奉,总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祁奉回应得及时,见俞昭不说就问她有什么事,俞昭哑口了半晌,才向他打听起萧庭安身上疹子的事。
原是问这个事,祁奉也算了解萧庭安,他十几岁就跟在他左右,军营中有时条件不太好,他们便在一处冲凉,都是男人,赤裸着上身也不会觉得尴尬。
他清楚萧庭安身上的疹子算是遗传,他听萧琰将军讲过,萧庭安的症状和他大哥萧哲一模一样,金贵的很,衣裳料子不好,肌肤一摩擦都会生瘢痕,故而萧哲只能从文,萧琰从武。但偏偏萧庭安就这么跟着萧琰在军中摸爬滚打。
后来,祁奉跟着萧庭安回京,好在京城比南方天气凉些,萧庭安疹子犯的时候就短。不知何时,萧庭安开始计较起身上的疹子来,找来大夫来看,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祁奉内心生奇,萧庭安有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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