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傅承洲的下属还是张经理的人?”江予强忍恐惧,绞尽脑汁地谋出路,“我这个点不回家一定会有人来找,你再不放我走会遭报应的。”
江予的体力和精神早就大不如前。
要逃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当然,傅淮年也不会让他逃脱。
他对江予在许晔和他之间选择了许晔而感到恼恨。
没心肝,养不熟。
这样白眼狼的江予无时无刻不挑战着傅淮年的底线。
明明有给他吃穿,也会应允他经常性的无理要求,甚至偶尔还会产生非他不可的错觉,可教不乖训不熟的江予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自己。
得不到正比反馈的傅淮年在得知江予再次准备逃离自己后,理智全无。
“你醉了!”江予挣扎着,“我还没成年,你这是犯法……情结很严重的!”
真诚全给了萍水相逢的许晔,狡诈都留给了傅淮年。
“……妈的 。”傅淮年药效正上头,捆住江予的手,长驱直入。
摄像机按下拍摄键,镜头将江予的哭求、狼狈、细喘悉数录下。
一小时后。
片刻歇息的功夫,江予别无他法、像是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忽然喊了傅淮年的名字。
傅淮年停了所有动作。
江予被掇弄得浑身是伤,眼泪从眼罩里淌出来:“傅淮年……他不会放过你的,放我走……”
“你这是强j,我要报警!警察不会放过你,傅淮年也不会放过你的。”
傅淮年心震了震。
他该停下的,在他听到江予遇到危险时第一个呼喊的是他名字时停下来的,或者说,在他心软的这瞬间他就该收手——如果他没有喝醉的话。
但这三个字在这种时候、这种情景里,由江予的嘴里说出,极大地激起了更为旺盛的y火。
Alpha失态地啃咬住江予的脖颈,兴奋地用犬齿研磨着Omega的腺体。
江予痛得一噎,胡乱去抓他的后背,却不小心碰掉了傅淮年后颈的抑制贴,顷刻间,Alpha失控的苦涩信息素瞬间倾泻而出!
江予反应了三秒钟。
意识到什么。
有个答案在心里成型。
他沙哑开口,简直不敢相信:“……你是傅淮年。”
“是吗,傅淮年。”
他浑身发颤,竭尽全力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我的眼罩摘了。”
眼罩被取下,江予看向周围荒唐的布置,以及角落里架着的那台摄像机,最后缓缓转向了傅淮年。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江予很重地喘着气,瞳孔没办法聚焦,疲惫不堪地张嘴说:“又是因为许晔吗。”
“你以为我要跑。”他瘦削的腰被Alpha掐着,神色看起来很虚弱。
“你不就是这种人吗。”傅淮年仍然不认为自己有错,“‘谁都可以’,这句话是自己说的。”
“随你怎么想。”江予神情疲怠地拽过被子遮住被玩得一片狼藉的身体,如同盖住那点被傅淮年折腾得所剩无几的自尊。
傅淮年明明知道久病不愈的江予身体状况日益糟糕,他也不愿意迁就。
他没有听江予狡辩的意思,掐住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猛地一拖:“早知道你养不熟,我就该打断这条腿。”
Alpha丝毫没有悔过和停止的意思,捞起江予的腿,正继续动作时,听见江予开口。
“你这回猜错了,我没想逃。我之所以去西城区是为了给小鱼买饲料。”
傅淮年没准备理会,可江予的下一句却是——
“不记得了吗,那条你送我的小鱼。”
傅淮年忽然停下。
无声的承认。
在理解爱这方面天赋异禀的江予在二十岁这年遇见了无法下出定义的“傅淮年”。
是前所未见的难题。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借阿姨的名义送我小鱼,让许医生上天台救我,派方舟送来生日蛋糕,我发烧那晚的大衣……傅淮年你真奇怪,我还以为你做这些是因为喜欢我呢。”
江予好聪明,连傅淮年都能看透。
傅淮年没必要和一心要跑的人袒露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所以这就是你有恃无恐,敢跟许晔跑的原因——我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了吗。”
江予得出结论:“不是喜欢,是契合度对吧。”
“许晔的确有带我走的意思,我没答应。但我留下不是因为你,”他笑了声,“不是因为喜欢你,是我担心牵连许晔。你不是很能算计吗,这点你算计到了吗?”
傅淮年被彻底激怒。
他把人翻过来,单手捞起腰,从后贯入。
AO信息素抵死交缠。
江予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瞳孔一缩,他撑着往前爬,用尽最后力气喘.息:“别……别成结。”
傅淮年的犬齿刺破Omega后颈腺体,与此同时在江予的体内正式成结。
“怎么肉都长肚子上,脸却瘦成这样。”傅淮年喝醉了酒,没轻没重地掐住他的腰,调侃道,“像怀了孕。”
江予的痛喘声极其微弱,低至零下的气温里,他浑身像是被冷水浸透。昏暗中摄像机的红点无疑又是一重羞辱。
他知道傅淮年录了视频。
傅淮年醉得离谱,笑道:“一个被彻底玩透了的O,谁还会要你。”
他后来真的无所不用其极地把那些东西全在江予身上玩了个遍。
经此一遭,江予的精神和身体状况再度急转直下。
那晚,林伯从傅淮年手里接过江予时,不禁出了身冷汗。人没有半点生气,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林伯真的会怀疑手里是一具尸体。
万幸的是当晚人没有发烧。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躺到第三天下午,江予忽然闹着要出门。
林伯劝他:“今晚有暴雪,不适合出门。”
“我就看它一眼,放下罐头就回。” 江予没有用以前那种拜托的语气,而是很平静地交代道,“不用告诉他,他不会同意的。”
江予的称呼从“淮年哥”到“傅淮年”,最后成了“他”。
林伯拗不过他,只好说:“暴雪之前要回来。”
江予没做承诺,只是匆匆出门。他在湖边绕了三圈都没能见到豆宝的身影,问人才知道豆宝是被人领养走了。
路人说:“是附近的人领走的,不过最近两天没见那人出来遛狗,听说是送到宠物医院去了,病得不轻。”
这个消息成了压垮江予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预感总是这样准确。好的不灵,坏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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