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会被打死的。”
“张正哥,你没必要为我趟这趟浑水。”
江予窝在沙发里,眸子里亮起过一瞬希冀的光,但很快熄灭:“傅淮年很有钱的,折磨人的手段也很多。更何况他手里还捏着我的把柄,我能逃去哪儿呢?”
张正撑着沙发蹲在他脚边,很认真地说:“我来京江前,在南方老家还有一套自建房。小予……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先去那儿躲一阵,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江予抱着膝盖,脑袋枕在膝盖上,盯着张正笑。
张正注意到,瞬间结巴起来,赶忙为自己的冒犯道歉:“啊那个。我是想着,老家那块在村里,偏僻路远,一般人应该很难找来,很适合藏身……没、没有要拐你回家的意思!”
瓦数很低的小电灯照得江予一双黑眼睛亮亮的。
他笑起来,眼睛更亮了:“张正哥,难道你一点儿想要拐我回家的意思都没有嘛?”
张正被逗得脸发烫,小麦色的皮肤微微泛红,端正硬朗的五官柔和下来。
他瞥了眼江予没穿袜子的脚,着急逃离:“我、我去厨房烧点水给你洗脚。”
“等等。”
江予忽然扣住了他的手腕,神情紧张:“别出声。”
气氛瞬间变得不对劲。
“是傅淮年的脚步声,他到楼下了。”
不待张正出声,江予白着脸把他拉到厨房,准备反锁门:“来不及走了,你先躲厨房藏起来。”
江予着急忙慌的模样让张正联想到某种受到惊吓而应激的动物,他反拽住江予的手,急道:“江予,我躲起来你怎么办?他会对你动手的!”
江予没搭理他,把门反锁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像是在哀求,又实在没办法:“张正哥,待会儿你能把耳朵捂起来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门锁拧动。
门开了。
“这么晚了,在和谁说话?”傅淮年把钥匙随意一掷,朝江予走去。
“傅先生。”江予喊他,关掉电视,硬着头皮撒谎,“是、是电视机的声音。”
Alpha今天没有像平时那样漠然而凶狠地拉着他上.床,而是饶有兴味地和他多攀谈了两句。
他往沙发上一坐,语气平淡:“还在怪我?”
“嗯?”
“以前不是最喜欢油腔滑调地叫哥哥吗,怎么现在改叫傅先生了。”傅淮年朝他抬手,示意他靠近点,“是觉得我才是逼死你哥的罪魁祸首,还是很不情愿见到我、和我上床?”
今晚的Alpha一反常态,看似很好脾气,很有耐心。
可江予只觉惊悚。
傅淮年:“哪个原因?”
“傅先——”江予脸色煞白,很熟练地跟他服软、改口,“淮年哥,抱歉。”
傅淮年笑笑:“难道是今晚家里有别人,你觉得不好意思?”
“不、不是的。”江予腿都软了,他战战兢兢地扑到傅淮年脚边,“做吧……直接做吧。”
照片里的那个beta果然还在屋子里。
Alpha的视线似有若无地瞥过厨房门,嘴边笑意愈盛,唇边那颗很浅的梨涡和硬冷英毅的五官形成极为割裂的对比:“你在求我啊?”
江予整个人缩在傅淮年双腿之间,捣蒜一样地点头。
“不是还在因为你哥的事情恨我么,即使这样也还要和我做吗。”
江予眼眶倏地变红,被戳中心事的滋味很不好受。他抿着唇,没再去看傅淮年。
“那好吧。”
傅淮年倒成了那个不情不愿、大发慈悲的善人。
Alpha抓住他的腰,将人捞起,按进沙发深处。
江予柔顺的发梢缠绕住Alpha的小指,触感让傅淮年想到了幼时收留的一只小狗。
他斥责它、驯服它,教它对自己服软和妥协,以此获取食物和好处。
所以他故技重施,势必要让江予学会主动讨好。
可江予还不太乖。
他敢偷人。
“江予,”傅淮年今晚一反常态地温柔起来,几近缠绵的姿态,“记得会所那晚,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两人信息素契合度高达99%,中药草味和清淡海棠香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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