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掌柜欲言又止的目光下,我主动走了出去,刚一出房门,这富态的小老头才长舒了口气。
要是在酒楼里打起来少不得要糟蹋了他那些桌椅板凳,天可怜见,他小老儿攒这些家当也不容易。
房间里太逼仄,有些手段施展不开,反倒容易伤及无辜,我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思考着事情的走向。
既要在这朝歌城立足,斗法的阵仗,还必须得在光天化日下打出来才行。
正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今日若不能立威,怕是往后都要给别人当踏脚石踩。
青玄本欲和我一起,但我觉着他的妖气一出,过于醒目,倒不如作为伏兵打起来灵活。
姜尚神色惊慌正和苏粱一起缩在二楼房间里,忐忑不安地透过窗缝观战。
眼下空中悬停着一票观杂门修士,搜捕的兵士脚程慢了些还没过来,酒楼外围竟然还有一圈吃瓜群众。
“这么大阵仗,难不成望月楼里有什么厉害的妖怪不成?”
对面街角卖烧饼的小贩挤挤左边卖水的,一脸好奇地透过那些金边道袍的缝隙往里瞧。
恰在此时,我推开了门。
顿时他兴奋地叫嚷起来:“哎哎,来了来了,我看看这妖怪长什么样子?”
“哎呦,怎么这些修炼的把门口围这么严实,我都看不到了。”
“额滴个亲娘乖乖,似个大美人,也太俊了,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俊滴。”
卖水的男子一时竟看得痴了,激动得直嚷土话,当同伴把他从沉醉中摇醒时,他还一脸神思恍惚。
“你这大白天怎么还睁着眼睡觉呢?”
等卖炊饼的把他晃醒,他却无论如何也记不得刚刚看过的美人是何模样了。
“仙门办事,凡俗人等速速避退。”
玉虚宫的修士围在门口,眼看这两凡人还要逗留,其中一人向他们一扫,两看热闹的便如同风打起的落叶,一顺溜进了屋子,连门窗都一并关好了。
“韦师兄,快看,那妖人出来了!就是她抢走了师弟的紫金葫芦,还断了师弟一臂。”
韩毒龙剑尖一指,正正好对准我的脑袋。
他站在这群玄门子弟的最前面,脸上充斥着愤怒和快意,仿佛下一刻就能看见欺辱他兄弟二人的妖人伏诛。
等告完状,他又向着另一人拱手道:“多谢张师兄放下手中要事,鼎力相助,今日戮力同心,一定能降服妖魔,拿回玉虚宫法宝。”
“好了,好了,早点打完回去。毒龙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条三百年的小蛇妖和一个……唉?怎么照出来竟还是人形。”
手持宝镜的一人,一个瞬身从云头纵下,见距离近了也照不出形来,这才稀奇地扯过同僚衣袖:“韦护你快看,居然连照妖镜也破不了形,镜面都糊成一团了耶。”
韦护看不惯对方轻浮的做派,但到底也没把袖子从对方手里抽出来,只沉声道:“张齐,你放着你师尊的事不做,过来掺和些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玉虚宫一年能吃几回瘪啊,这不巧了,就算是自己人的热闹,那也是热闹。”
“整天打打杀杀无聊死了,不找点乐子我会苦死的。”
张齐嬉笑着,说话时眼尾上翘,细刀般的视线向下一扫,语气不甚在意:“师尊在意的无非就是变着法除魔,喏,下面那蛇的虽小了些,但也不算白来。等除了它,我不空手回去就行。”
“再说了,能把这连照妖镜都照不出根脚的'妖人'带回去,不是比除一条蛇妖有意思多了?”
“蠢材,你当我是死的么。”
话音未落,数道锋锐冰凌破空激射,直取张齐面门。
那张齐虽看似玩世不恭,手上功夫却丝毫不慢,手中宝镜一旋,镜面光华流转,一道清光扫出,只听几声脆响,来袭冰凌竟被镜光当场搅得粉碎,化为齑粉。
那边已然开打,我这厢却是先礼后兵,韩毒龙退至韦护身后,行动间俨然以他马首是瞻。
虽是来找场子的,韦护脸上却并无怒色,他冷淡开口,下了最后通牒:“若归还法宝,向薛师弟致歉,此事尚可转圜。”
“是非曲直,你我心知肚明。紫金葫芦我既拿到,断无轻易交出之理。”
听到这话,韦护眉头一蹙,沉声道:“既如此,那便得罪了。”
他气势陡然一变,取出降魔铁杵,这杵拿在手中时轻如灰草,灵活方便,但祭起打向敌人时,却重如泰山,威力无比。
“来得好!”
我清喝一声,不退反进。
心念动处,体内生生之力澎湃汹涌。
脚下藤蔓如龙蛇起陆,破土而出,这些受我本源催生的灵植,坚韧远超金铁,更与地脉隐隐相连,极难斩断。
韩毒龙见韦护出手,精神大振,剑诀一引便欲从旁夹攻。他身形刚动,早有准备的藤蔓已如影随形,迅捷无比地缠绕而上,顷刻间便将他捆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绿茧",只留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奋力挣扎却徒劳无功,只得愤怒地瞪我。
我所料不错,他果然是最菜的。
扫清了干扰,我与韦护正式进入一对一的较量。
藤蔓作长鞭抽击,罗织缠网,又没入地下,突起发难,防不胜防。
韦护被藤蔓所扰,束手束脚,纵使铁杵舞动如风,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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