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柏林,无忧宫的附属宫殿。
威廉亲王,这位以“纪律”和“严肃”著称的普鲁士未来君主“威廉一世”,此刻正难得地,享受着一段温馨的家庭时光。他板着一张脸,试图用最“威严”的姿态,来检查自己儿子——小腓特烈的……拉丁文作业。
“腓特烈,你这个词的变格,又用错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可是,父亲,”十三岁的小腓特烈,鼓着腮帮子,小声地**道,“我不想学这个!伦敦的维琪公主都说了,拉丁文就是个‘该进垃圾堆的老古董’!她现在,都在学一门叫‘逻辑与基础编程’的‘新魔法’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威廉亲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她才几岁啊?那是被她那个不着调的父亲给带坏了!你,是霍亨索伦家族的继承人,必须……”
“好了,好了,亲爱的。”
一旁的奥古斯塔王妃,笑着打断了这场“父子战争”。她优雅地,将一盘切好的、冒着热气的德式苹果派,放在了丈夫和儿子的面前。
“别老逼着孩子学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她白了丈夫一眼,然后,爱怜地,摸了摸自己儿子的金发,“我觉得,维琪公主说的,也挺有道理的。或许,我们是时候,也该考虑一下,为腓特烈,请一位‘新式’的家庭教师了。”
自从在伦敦,被维多利亚女王那套“驭夫之术”和林亚瑟那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家庭教育方式,给彻底洗了脑之后。奥古斯塔王妃,就成了林亚瑟最忠实的“德国粉丝”。她现在,天天都在研究,如何才能把自己家,也变成像白金汉宫那样,充满了“自由”和“活力”的现代家庭。
威廉亲王看着自己这位,最近越来越“英国化”的妻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就“到底该不该剪掉腓特烈头上那可笑的卷发”这个问题,和妻子展开新一轮辩论时。
一位宫廷侍从,敲响了书房的门。
“殿下,俾斯麦顾问大人,求见。”
……
无忧宫,国王的书房。
气氛,与刚才的温馨家庭剧场,截然不同。充满了冰冷的、属于**的严肃与凝重。
“都说说吧。”留着两撇标志性小胡子的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我们的“浪漫派”国王陛下,难得地,没有在研究什么建筑图纸,而是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亲弟弟威廉,和自己的“灵魂知己”俾斯麦。
“关于那个……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问题。你们俩,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俾斯麦上前一步,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如同饿狼般的、对猎物的渴望!
之前自己在林亚瑟点拨下,准备了这么久的计划,终于,到了该拿上台面的时候了!
“陛下!我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的声音,洪亮而又充满了煽动性!
“奥地利,现在正因为意大利和匈牙利的事情,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而法国,那个路易·菲利普,也因为林亲王殿下的‘莱茵兰经济公投’,而元气大伤,不敢再轻举妄动!”
“现在,正是我们普鲁士,以‘维护德意志民族利益’的崇高名义,从丹麦人手里,将那把‘北海钥匙’,给彻底夺回来的……最好时机!”
“我提议!我们立刻,向丹麦,发出最后通牒!就以‘荷尔斯泰因公国德意志居民受到不公正待遇’为借口!要求他们,立刻,将这两个公国,归还给德意志联邦!”
“如果他们拒绝,那么,我们就……不惜一战!”
这番充满了“铁血”味道的战争宣言,让一旁的威廉亲王,也听得是热血沸腾,连连点头!
在经历了林亚瑟那番“强国之路”的洗脑之后,现在的老威廉,对一切能增强普鲁士实力和国际地位的事情,都抱有百分之两百的热情!
然而,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
王座之上,那位一向以“优柔寡断”和“不切实际”著称的“浪漫派”国王陛下,在听完俾斯麦的这番话后,非但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立刻被“民族荣耀”冲昏头脑。
反而,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奥托,我的朋友,”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与他“艺术家”身份不符的、极其罕见的……冷静和……睿智。
“你的计划,很好,很有气魄。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什么问题?”俾斯麦和威廉,都愣住了。
国王陛下,从他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拿起了一本,封面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角的、印刷粗糙的德文小册子。
正是那本,正在整个欧洲大陆的地下世界里,疯狂流传的……
——《**党宣言》。
“我这两天,也看了一些,民间的东西。”国王的声音,有些低沉,“这里面说的,虽然都是一些大逆不道的疯话。但是,有一点,它说对了。”
“那就是,我们普鲁士,以及整个德意志的内部,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稳定。”
“我们的工人,因为越来越高的粮价和越来越低廉的工资,而心怀不满。我们的市民阶级,因为迟迟无法获得他们想要的‘**权利’,而怨声载道。就连我们军队的底层士兵,也开始私下里,传阅这些危险的小册子!”
“这个时候,我们主动地去发动一场对外战争……”国王的目光,扫过眼前这两个有些错愕的“主战派”,“奥托,威廉,你们想过没有,这,恰恰是给了那些,潜藏在国内的‘**者’们,一个最好的、可以趁机作乱的……机会?”
“万一,就在我们的主力部队,在石勒苏益格的前线,和丹麦人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我们的后方,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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