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脸的速度,和这炉火纯青的“渣男式道歉”技巧,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而维多利亚,看到自己丈夫又开始他那套“先打你一巴掌,再给你揉三揉”的骚操作,也是忍俊不禁。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必须站出来,配合自己的丈夫,演好这场“夫妻双簧”。
她也优雅地站起身,脸上带着女王特有的、端庄而又亲切的微笑。
“是的,亲王殿下。”她接过丈夫的话,柔声说道,“亚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脑子里,总是装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关于钢铁和齿轮的想法。他对艺术,确实……缺乏一点欣赏的天赋。”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用一种充满了“自豪”的语气补充道:
“不过,也幸好如此。”
“如果,他也像我们一样,整天只沉迷于研究歌剧和油画。那么,我们大英帝国,恐怕,也不会拥有现在这一切,不是吗?”
这番话,更是“诛心”到了极点!
她表面上,是在“贬低”自己的丈夫“不懂艺术”。
但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更高维度的、更凡尔赛的方式,来炫耀——
“没错,我丈夫就是个不懂风情的‘钢铁直男’。但是,他能造出你们所有人都造不出来的铁甲舰和火车!你们这些懂艺术的,能吗?”
……
听到女王夫妇这番充满了默契的、一唱一和的“双簧”。
饶是梅特涅这种,在外交辞令的泥潭里,打了一辈子滚的老狐狸,此刻,也彻底地,没脾气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总不能,为了挽回面子,就指着林亚瑟的鼻子说:“我不同意!我认为,我们奥地利的圆舞曲,就是比你们的铁甲舰,对这个世界更重要!”
那他明天,就会成为全欧洲最大的笑话。
最终,这位“欧洲裱糊匠”,只能无奈地,甚至是有些颓然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他看着眼前这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縫,简直就是“雌雄双煞”般的年轻夫妇。
自己突然感觉到,他所代表的那个,建立在“传统”与“均衡”之上的旧时代,或许真的,输了。
“不,殿下,陛下。”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既苦涩又带着一丝敬意的笑容。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
“或许,我们,真的,都只是……一群抱着祖先的遗产,不肯醒来的……‘文物保管员’罢了。”
“时代,确实,已经变了。”
他将杯中的,那产自他自己匈牙利庄园的、珍藏了三十年的顶级托卡伊贵腐酒,一饮而尽。
那味道,甘甜,醇厚,但回味起来,却带着一丝,属于“旧时代”的……无奈与酸涩。
“为了……这个我们已经看不懂的、属于你们的新时代。”
他举起空空的酒杯,对着林亚瑟和维多利亚,遥遥地,致了一个意。
“干杯。”
林亚瑟暗想:这老登不愧能掌权数十载,城府果然很深。
……
在用一番“降维打击”般的“工业党宣言”,摧毁了梅特涅亲王和他那套“古典主义”的骄傲之后。
林亚瑟,好比刚刚打赢了BOSS战,但却懒得去捡装备的满级玩家。他没有再继续“乘胜追击”,而是很“绅士”地,将舞台,重新还给了今天宴会真正的主人——维多利亚女王。
维多利亚立刻心领神会。她开始像一只最高贵、也最优雅的花蝴蝶,穿梭在奥地利那些同样出身高贵,但此刻却都显得有些拘谨和尴尬的哈布斯堡女大公和贵妇们中间。
她不再跟她们聊什么时尚和艺术,因为那会显得像在“炫耀”。
她开始聊,孩子。
“哦,苏菲殿下,”她握着当今奥地利皇储的妃子——巴伐利亚的苏菲公主的手,用一种极其“真诚”的语气,请教道,“我听说,您的大儿子,弗兰茨·约瑟夫,小小年纪,就沉稳得像个小大人。您是怎么教育的?我们家那个爱德华,淘气得快要把白金汉宫的屋顶都给掀了,我真是快要愁**。”
这番充满了“母亲烦恼”的家常话,瞬间就拉近了她和在场所有女眷之间的距离。她们发现,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英国女王,其实,也和她们一样,只是一个,会为自己“熊孩子”而头疼的……普通母亲而已。
就在这片充满了“育儿经”和“塑料姐妹情”的和谐气氛中。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身粉色巴伐利亚传统公主裙、长得如同林间精灵般美丽灵动的身影,悄悄地,从她母亲——巴伐利亚的卢多维卡女公爵的身后,溜了出来。
她大约只有八岁,一头浓密的栗色长发,编成了漂亮的辫子,一双清澈的、如同小鹿般的褐色眼眸,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桀骜不驯。
她绕过了所有正在和维多利亚女王客套的、穿着繁复宫装的婶婶和姨妈们,然后,径直地,走到了女王陛下的面前。
她,就是未来的奥地利皇后,伊丽莎白·阿玛莉亚·欧根妮,也就是我们更熟悉的……“茜茜公主”。
小茜茜的母亲,卢多维卡女公爵,是当今奥地利皇储妃苏菲公主的亲妹妹,所以今天这场国宴,她们母女,也是作为最重要的皇室亲戚,被邀请前来观礼的。
“喂,”茜茜公主完全没有小孩子见到女王时的那种紧张和畏惧,她只是仰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用一种充满了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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